激&情過後,貝若惜不允許自己還留在這個充滿侮辱的地方,她移去著疲憊的身體,默默的拾起殘破不堪的衣物,企圖掩住赤果的身軀。
鐘拓杰斜眼睨著她可笑的舉動,卻仁慈的沒有開口說出傷人的話,他只是沉靜的整理好自身的衣著,便踏步往辦公室外走去。
剛打開門蹲在地上的貝若惜開口,「等一下。」
鐘拓杰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冷言道,「你還想要?嘗到甜頭了?」
貝若惜低著頭,默默垂下眼淚,她輕咬住紅潤的唇,拒絕讓自己哭出聲。
听不到她回答的聲音鐘拓杰有絲不耐煩,「啞巴了?沒空跟你在這里耗。」說著舉步準備離開。
「可以給我件衣服嗎?」。貝若惜帶著濃重的鼻音,「我這個樣子已經不能出去了。」
她的衣服都已經被他撕破,衣不蔽體的她該怎麼走出去呢?
鐘拓杰卻殘忍一笑,「這里只有我一個人的衣服,而我不會讓你糟踏了我的衣服。」
貝若惜再也不管站起來會不會暴光,直起身子︰「我用過會還給你,或是我會再買一件給你。我這樣已經不能出去了。」
「與我無關。」鐘拓杰說完後踏出了休息室繼續辦公。
貝若惜愣愣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鐘拓杰,他,他就讓她這樣呆在這里嗎?亦或是想讓她就這樣出去?
貝若惜絕望了,現在已經凌晨三點了,如果她再不走等到他們公司有人上班,她再從總經理辦公室里走出去就百口莫辯了。可是,這樣走出去嗎?那她還不如去死,破碎的衣服根本庇護不了多少。
身上的疼痛加上鐘拓杰的不理不睬已經讓貝若惜氣瘋了。不行,她不能再這樣呆下去了。橫豎都是死,算了!擦干眼淚,她再也不能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哭了。她必須堅強。
她拿起休息室里的椅子,然後站到門後面。只要不打到要害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吧。
眼一閉,心一橫。貝若惜放聲大叫,「啊——」
在休息室里的鐘拓杰听到聲響後,沒有多想的推開休息室門就要進去。打開門卻發現沒人,他正欲轉頭貝若惜的木椅已經敲下。
「你……」鐘拓杰還未來得及說話,就已經昏倒在了地上。
貝若惜見狀連忙嚇的扔了手里的木椅,探了探他的呼吸,他……他應該沒事吧。不管了,大不了醒來後頭上有個包包,不過這也是他自找的。
貝若惜手忙腳亂的月兌下了鐘拓杰的西裝外套,這樣出去應該可以了吧。她用力的將鐘拓杰拖上床,「對不起了,不過這是你逼我的,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總不能衣不蔽體的出去。」
說完她轉身離開,快速的逃離這個地方。她一邊走還不停的一邊回頭,就怕鐘拓杰突然醒來抓她一般。
當貝若惜穿著鐘拓杰的西裝離開時,明顯的看到值班的門衛投來的研究眼神。他到底會怎麼樣認為呢?不會認為她是那種人吧。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別人怎麼想她了,還是早些離開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