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已經跟你解釋過了,那個時候我要給女乃女乃做晚餐。而且亦棋今天不會回去吃晚餐,女乃女乃沒人陪就不想吃飯了。我必須陪她吃晚餐的。」
「女乃女乃?亦棋?叫的可真親近啊。」鐘拓杰臉色陰沉,語氣冷冽,「貝若惜,你以為你有女乃女乃跟亦棋做靠山就什麼都不用怕了嗎?你還真以為自己有那個資格叫她一聲女乃女乃嗎?」。
「有沒有資格不是你來決定的,是女乃女乃來決定的!」貝若惜氣憤的反擊。
鐘拓杰更是用力的將她壓制門上,「該死的女人!你還真以為你是女乃女乃的孫女了?不管你用什麼手段讓女乃女乃如此喜歡你那也沒有用,你是想借此勾引亦棋嗎?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亦棋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總有一天他們會看穿你是什麼樣的女人!」
「我沒有!」貝若惜激烈的反駁,他不可以這麼辱侮她,「我從沒有想過要勾引亦棋。我只是真心的想要照顧女乃女乃而已。」
「不用跟我說這些多,我不是要你來跟我聊天的。情婦的作用不是聊天,是上&床!」說著鐘拓杰豪不憐惜的開始扯著貝若惜身上的衣服,「對我來說,你只不過是泄欲的工具而已。我要的是你的听話,而不是反駁!」
貝若惜沒有反抗,只是任鐘拓杰粗魯的形為弄痛她的身子。
衣服一件件的滑落,在看到她白皙的皮膚和胸前的圓潤,鐘拓杰兩眼變得深遂,在眼里涌動。無法否認的是,這個女人的身子對他來說還有些興趣。
他抱起貝若惜走進辦公室里的休息室,將她扔到床上,「不要像木頭一樣,那樣會很無趣的。」
貝若惜睜開眼楮,目不轉楮的盯著殘忍的鐘拓杰,如果他是要讓她恨他,那麼他成功了。她恨他!她恨不得要殺了他!
看到她眼里的怨恨,鐘拓杰卻開心的仰頭大笑,「怎麼樣?知道恨一個人的滋味了嗎?對,我就是要你恨我,不管你怎麼恨我,你也要在我身上呻&吟,你也要向我求饒。我不僅要讓你恨我,我還要你痛!」
說著他就已經壓上貝若惜的身子,讓貝若惜更恨他。
過後,貝若惜一如往昔的下了床撿起衣服,有些衣服還在辦公室的地上。她正要打開休息室去辦公室里拿衣服時,一陣敲門聲驚嚇的她連忙回到床上用絲被遮起自己的身子。
敲門聲再次響起,她不得不破天荒的試圖搖醒因太疲憊而睡著的鐘拓杰,「你醒醒,醒醒。」
「干什麼!」好夢被打擾,鐘拓杰的語氣很沖。
「你醒醒,有人在敲門。」貝若惜只好再次提醒,她的衣服還在外面的辦公室里,她總不能光著身子去開門吧。
「有人?」鐘拓杰清醒了過來,揉了揉眼楮坐了起來,「誰在敲門?」
「我也不知道,求求你幫我把丟在外面辦公室里的衣服拿來給我好嗎?」。貝若惜乞求著。
鐘拓杰卻一臉好戲狀,「求我?那你還不如自己去撿來的快些。」
「可是……」
話還未說完,開門聲傳來。
貝若惜一臉慘白,天啊!有人進辦公室了?那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