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不能讓他誤會了,如果他真的生氣了,一定會做傷害爸爸的事情的。
鐘拓杰揮手,「我現在不想听你解釋,我鐘拓杰一向只相信我眼楮所看到的。」
說著扣起她的手,貝若惜立在原地,「你要帶我去哪?」
「怎麼?我牽著你的手就不跟我走了?還是要讓亦棋來牽著你?」他的眼里有著隱忍的怒意,以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醋意。
貝若惜再看看身旁的人有些已經被驚動,只好放棄反抗。她也忘了,對于他,她永遠無權反抗。
兩人剛走幾步,甘亞潔來到兩人的面前,看著鐘拓杰拉著貝若惜的手,心里一陣嫉妒,「總裁,宏晟集團的陳總在那里呢,我們一起去打聲招呼吧。」
「你先去。」鐘拓杰說著又提起步。
甘亞潔連忙走到他的身邊,挽上他的手臂︰「總裁,有什麼事等會再去。我們跟宏晟集團的陳總下個月還有一個合作方案的,先去打個招呼比較好。」
鐘拓杰冷病冽的盯著甘亞潔的手,「拿開,你已經逾越秘書的身份了。」
甘亞潔嚇的忙縮回自己的手,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該死的貝若惜,她一出現不僅搶走了屬于她的焦點,竟然還搶走了總裁。
真不知道她是耍了什麼花招,竟然讓言亦棋帶他來這個舞會。
她眼珠一轉,既然言亦棋這麼在乎她,還是快點去找言亦棋才對。這樣就不會讓她總纏著總裁了。
貝若惜是被甩到會場外的天台上的,她還未站穩身子就被鐘拓杰身子壓住,將她困在與跨欄的中間。
「我,我真的可以解釋的。是亦棋先叫我參加舞會,然後你打電話來,我不想讓亦棋失望,所以……」
「所以你就為了亦棋騙我?」鐘拓杰冰冷的聲音打斷貝若惜的話。
「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絕你,畢竟是言亦棋先約我的。」她真不是有意。
鐘拓杰臉色陰冷,「誰先約你,你就答應誰?那是不是誰先約你上床,你就先跟誰上床呢!」
貝若惜氣憤的用力的推開鐘拓杰,「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早已經讓我知道,我只能是你鐘拓杰一個人的女人,就算只是一個寵物也只能是你鐘拓杰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真的太不可理喻了,我說過了,我騙你只是不想讓亦棋失望,而且他有約在先。希望你不要用你那骯髒的思想來想別人!」
話剛出口,貝若惜就已經開始後悔,她怎麼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這樣跟他明目張膽的反駁,若是惹火了他,對她來說又是一個災難。
奇怪的是鐘拓杰竟然沒有生氣,他嘴角噙笑的走向她。
每走一步貝若惜就害怕的後退一步,為什麼他眼里看不到一絲怒意?這樣捉模不定更讓她害怕。
鐘拓杰的確已經不生氣了,他也不知道為何,她那一句「我只能是你鐘拓杰一個人的女人」竟奇怪的讓他生不出任何的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