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亞潔坐在鐘拓杰的車內,害怕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不知道為什麼一離開會場,他的臉色就陰森的讓人害怕。
「總……總裁……」很少有時間跟總裁單獨在一起,甘亞潔不願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想要套近乎。
「閉嘴!」鐘拓杰冷冰冰的話打斷了甘亞潔還未說完的話。
甘亞潔心中甚是不滿,可心中卻沒有別人辦法。正當她想著該怎麼去吸引鐘拓杰的注意力時,突然一個剎車,車子停下,因為慣性她狠狠的向前頃去。
待到坐直身子,正欲問鐘拓杰怎麼了,卻看到車子的前方,言亦棋抱著傷了腳的貝若惜。
言亦棋連忙走到車窗外,「拓杰,我的車子突然拋錨了。已經打電話讓人來修了,現在太晚了也打不到車,想麻煩你送我和若惜去醫院。」
甘亞潔看了眼鐘拓杰,連忙道,「可是總裁正要送我回家呢。」
「拓杰,看在我的面子上。」言亦棋知道讓拓杰幫助若惜很困難,但現在能打到的車很少了。
甘亞潔生怕鐘拓杰答應,又道,「總裁,天這麼晚了,我也累了。麻煩你送我回家吧。」
「亦棋,我看我們還是等等吧。或許過會就有車了。不用麻煩鐘總裁的。」她寧願再忍受一下疼痛,也不願看亦棋和鐘拓杰因為自己而爭吵。
鐘拓杰抬頭看見貝若惜因疼痛而流出的汗水,調過頭來冷冷的看了眼甘亞潔,「下去。」
甘亞潔震驚,「總裁!」
「你不是已經累了嗎?那就快點下去打車回家,明天放你一天假。」鐘拓杰說著已經替她打開了車門。
甘亞潔心里仍有不甘,「可是總裁現在已經半夜,車子很難打到的。」
「下去。」鐘拓杰仍是冷冷的重覆。
甘亞潔怨恨的瞪了眼貝若惜,氣憤的下了車。
貝若惜心里微怒,現在她這樣還不是她造成。她竟然還瞪她?
貝若惜心生一計,對甘亞潔道,「甘小姐,現在已經半夜了,你穿成這樣在外面打車可以小心了。甘種人最喜歡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言亦棋忍著笑將貝若惜抱入車中,鐘拓杰起動車子,揚塵而去。
甘亞潔氣的臉色鐵青,雙拳緊握,總裁竟然為了貝若惜那個賤人而入下她,可惡!
車內,言亦棋笑道,「甘秘書什麼時候得罪你的?」
貝若惜反問︰「你為什麼不覺得我是壞心的在嚇她?」
「你?如果你真的有一點壞心,我倒不用這麼擔心你了。你就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就算是犯我,我也只還三分的人。」言亦棋一副我了解的模樣。
貝若惜笑著,「這麼了解我?我可沒有你想的這麼好哦?」
「你有!」
言亦棋正經的回答使得貝若惜尷尬的撇開臉。
坐在前座的鐘拓杰全身緊繃,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泛白,他們就這樣在他面前調情?
一腳踩下剎車,車速加快。後座的兩人都因慣性而搖晃了一下。
「拓杰,你開慢些。」
鐘拓杰卻沒有任何回應,仍是開著飛馳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