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同學沒錯,以你二十七還單身,算是「高齡」未婚,說得難听點就是剩女,怎麼算你也是比我老。」麥子軒戲謔道,而海彤更沒有發現,原本在她背部按摩的大手已滑至她縴細的腰枝上來回游走。
「那又如何?」海彤一點沒有因麥子軒的話而生氣,這樣的激將法,對她來說一點起不了作用。
平日里,她那個嗦的媽媽每天在她耳邊念叨著,听多也就是麻木了,成精了,免疫了。
「沒听過嗎,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爛茶渣,越老的男人越有味道,就像醇酒一樣的,越久越香,女人可是不一樣,越活越衰老,就像凋零的花,一去不復返。」
「麥同學,說了半天,你想暗示些什麼?」海彤半轉身,一手支著腦袋,干脆的問道。
卻沒發現他已近在咫尺,那張放大的俊臉向她壓來,令她有一股莫明的壓迫感。
潛意識里,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手與肌膚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睡衣,他炙熱的體溫傳導至她略有點冰涼的掌心,帶來一陣顫栗。
「彤彤,沒想過我為什麼帶你上來的原因嗎?」。麥子軒一手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一手握過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荑,拇指還摩挲著她滑膩的掌心,帶來她更強烈顫栗,因為他能感覺她顫動的身體,閃躲的眼眸,欲想逃離的雙腳。
「呃……」她又不腦殘,有想過,那也是一閃而過,那會兒,她的心思都在她的小說上,根本沒空去想那麼多。
敢情這個多情大少就是這麼等著她自投羅網的嗎?
那她豈不是很失策了,剛才還在尋思著他還挺紳士的,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大尾巴狼這會原形畢露了,就差沒有露出那兩只尖利的獠牙。
「麥同學,十八萬一晚的開房費,小的我承受不起你的青睞,您還是找你的趙茜干妹妹……啊,痛,你干嘛掐我?找死啦!」可惡,這家伙怎麼這麼陰,撐在沙發上的手好巧不巧就在她的腰間,就這麼被他無辜的一掐,肯定紅了。
「我要的是你,你這過橋拆橋,忘恩負義的家伙。」麥子軒眼里蓄滿了陰測測的怒氣,口氣霸道而又張狂,眉宇間更是擰得死緊,海彤能感覺到他噴灑在她臉上的熱氣,帶著火焰般的熱氣。
海彤愣住了,徹底了愣住了,他要她,要她——
她的一夜值十八萬,這算什麼價格?算什麼行情?她又不是那些什麼場所的姐兒
更何況她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過跟他那個那個,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當她海彤是什麼人,她是那麼隨便的嗎?
隨即海彤不悅的推拒著他吼道︰「麥子軒,你缺女人啊,現成的投懷送抱的你不要,趁火打劫你倒是貫徹得挺徹底的,你說要我就得給你啊,你當我海彤是什麼人,我是這麼隨便的女人嗎?隨便你說上就上,你想玩,你愛玩,你找別人去,姐我沒空陪你瘋?你給我滾開,我要回家,你這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