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那是誰!」葉平艷冷哼一聲,看著李清清的眼中卻泛著冷笑,李德妃,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啊!「婉兒妹妹~姐姐也知道上次讓你受了累,可你也不能這樣懷恨在心吶!再說太後她老人家一向仁慈,你怎麼能……」
太後「噌」一下站起,滿臉陰沉,看著鐘婉兒已是怒不可及,「你這是想報復哀家嗎!」
抬眼觸及太後震怒的樣子,鐘婉兒卻是那般從容而淡定,只見她輕輕跪下,緩緩說道︰「讓太後受驚是我的錯,可是太後,您為什麼認定是我呢?」
李清清將太後扶住,神色冷清,「太後,婉兒妹妹應該沒有這麼傻。」
听到李清清的別有所指,太後眼一冷,「起來吧,哀家倒是想听听你要怎麼解釋。」
葉平艷拿著絲絹的手不禁一抖,怒瞪李清清,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你想把這件事推倒我身上?!
晴兒連忙上前把鐘婉兒扶了起來,只見鐘婉兒淡然一笑,「太後,毒害您是什麼罪?眾目睽睽,如果不是我沒拿穩茶杯,恐怕您這茶一喝下去,我萬死也難辭其咎吧!」
太後細瞧了瞧鐘婉兒,揮揮手,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都退下吧,哀家有些累了。」
一屋子的嬪妃都對太後行了個禮,紛紛退了出去,葉平艷狠狠地瞪了眼鐘婉兒和李清清,滿是憤恨著地跺跺腳離開,唯有李清清和婉兒依舊沒走。
「太後,這件事如果不追究,皇上那兒要怎麼交代?」李清清聲音依舊是那麼冷淡而不帶一絲起伏。
鐘婉兒不著痕跡打量著李清清,總覺得這李德妃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太後抬眼看著兩人,深嘆一口氣,「你們也退下吧,哀家自由主張。」
出了寧壽宮,兩人都向寧壽門走去,鐘婉兒看著身邊的李清清,不動聲色的淡笑,「姐姐是有話要跟我說?」
李清清看了眼鐘婉兒,冷漠的臉上難得的浮起一抹笑意,「妹妹前些日子身體不適,但回門終究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鐘婉兒一愣,隨即想起自己睡了數日,三日回門早就過了,「多謝姐姐提醒,我昏迷不醒時,只有姐姐一個人來探望過,我可是記在心里。」
「恩。」李清清別有深意地看著鐘婉兒,便自鐘婉兒身邊走過。
看著李清清那漸漸遠去的冷漠身影,鐘婉兒不禁眉頭輕蹙,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一旁的晴兒見鐘婉兒這個樣子,不由低問︰「娘娘,她剛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