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什麼眼神啊,的眼神嗎?
唐雪把安亦航驚訝且疑問的眼神當成了,對他起了警惕之心,雙手放在胸前,交叉護著自己的胸部。
她在電視上看到過一些情節,有些剩女為了把自己嫁出去,什麼人都願意去相親,而且不論是什麼地方,結果那個相親的對象居然是個,就這樣讓給吃了,她該不會那麼倒霉,也遇到這樣的人了吧。
安亦航看到她那個舉動,冷冷的一笑。
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把他當成登徒子了嗎,像她這樣的貨色,他還看不上呢,雖然她長得還是挺秀色的,不過還不能入他的眼。
「你笑什麼,我告訴你,你休想動我,我可是練過功夫的,還是跆拳道黑段呢,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對你不客氣。」唐雪護著自己的胸部,虛張聲勢的警告他,然後站了起來,側身向著安亦航。
「跆拳道黑段是嗎,既然你那麼厲害,干嘛還一副害怕的樣子?」安亦航諷刺的笑了一笑。
就她這副綿羊的樣子還跆拳道黑段,說謊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真是可笑之極。
「誰說我害怕了。」唐雪把手放下,然後也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怒視著對方。
老天爺,她哪里會什麼跆拳道啊,只是唬人而已,就是不知道這個種豬男外兼有沒有被她唬到了。
「小姐,我斗膽問你一句,你怕死嗎?」。安亦航別嘴一笑,眼里閃爍著精明的目光。
「死誰不怕,別告訴我你不怕,我才不相信呢!」唐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答他。
是人都怕死,她怕,他也怕。
「既然怕死那你還來惹我,信不信我把你丟到海里去喂鯊魚?」安亦航恐嚇著唐雪。
「我的天啊,佐儀——哦,不,是我的爸爸媽媽怎麼會讓我來和你這種人相親,簡直就是個殘暴狂,你去死吧。我肖佐儀是絕對不會看上你這種自大自戀自負又殘暴的的。」唐雪拿起桌子上那杯烈酒,毫不猶豫的波到了安亦航的臉上。
然後把被子放下,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快步的走了出去。
老天,她怎麼會變得那麼大膽啊,剛才波了那杯酒之後,那個男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活像要殺人似的,她本來就不愛惹麻煩,可是這會怎麼偏偏又惹上麻煩了呢。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來頭怎麼樣,如果來頭大點,那她不就完蛋啦!
老天爺,不要啊,她才剛畢業,還沒步入社會,賺錢發財呢,可不想就這樣的英年早逝了。
唐雪一邊走出去,心里就一邊緊張的猜想,害怕極了。
因為唐雪的這些舉動,引來眾人的目光,大家都看著一臉酒水的安亦航,沒人敢出聲。
連安大帝國繼承人安亦航都敢得罪的人,看來那個女的不是大有來頭就是活膩了。
安亦航被波了一臉的酒水,呆呆的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不管眾人的目光,心里的火越燒越旺。
肖佐儀是嗎,很好,第一次有女人敢這樣的對他,他該說這個女人是白痴還是活得不耐煩了呢,敢得罪他的人,下場一般不會好到哪里去,他們走著瞧。
安亦航拿起桌子上的紙巾,隨便的擦了一下臉,然後黑著一張臉走了出去。
餐廳里面的人看到他動了,立刻把眼神收起來,擔心一個不小心惹到了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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