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男人怒火中燒,大手猛地拍在桌上。
眼前的屏幕上,閃爍著的正是可妮和洛楓在香港的各個片段。
「嘖嘖嘖---」,一旁坐著的宇文墨依然是玩世不恭的笑容,正嘻笑地看著眼前這個失控得猶如無頭蒼蠅般的男人。
「你為什麼還不滾回紐約去?」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我還要留在這里找她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見你的鬼,」抽出一支煙丟給他,自己也點上一支,酷酷地說︰「說,怎麼認識妮可的?」
「在去鳳之故園的路上,她爆胎了…」說著,嘻笑的他也一本正經起來。
听到「鳳之故園」四個字,執煙的手不自然地抖了抖,盡數落在宇文墨的眼底。
「那麼久了,你還是不能釋懷。」深深吸入一口煙再吐出來。
「別光說我,你不也一樣?」宇文拓不以為然。
「是,我們都一樣。你換女人,我呢,獨善其身,可是心里才知道是為了什麼,結果也都一樣。」彈彈煙灰,「那麼,現在的可妮呢?對你來說是什麼?其實我覺得洛楓很適合她,是那樣的純真而陽光……」
「什麼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她只能是我宇文拓的女人。」狠狠地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眸間陰郁。
「我倒是想勸你放手吧,你不適合她,甚至可能會毀了她。」眼里隱約著擔憂。
「 ———」嘲諷地微笑著,「什麼時候你會憐香惜玉了?還是因為她你真的後悔了?」
「不準提她,」掠過一絲受傷的情緒,「我只是覺得可妮太純真,如果被你糟蹋,真是可惜,難不成你還會跟她承諾未來嗎?」。
「有什麼是現在的宇文拓不能做到的?」冷靜了許多,淡淡說道。
「那當初呢?五年前呢?」宇文墨的話陡然變得尖銳。
「別和我提當初,你不要忘了,你也是罪魁禍首,否則她也不會離開你,不是嗎?」。宇文拓的眼里忽然變得泛著血紅的光,那是心底最深的疤,此刻被毫不留情地揭開,鮮血依然會汩汩而出。哪怕是孿生的哥哥,他也沒資格這樣做。
「我只是擔心可妮,不許你傷害她而已。」宇文墨看到他的模樣,心里其實也很難受。
「你有什麼立場?她又是你什麼人?」碧瞳已經泛上墨色。
「難道你可以徹底忘記蓮若嗎?對可妮也要始亂終棄嗎?」。宇文墨也無法自持,低低怒吼。
「蓮若———」喃喃出聲,表情是那樣的痛苦,令人不忍卒看。「我從沒有始亂終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可妮和蓮若不一樣,」宇文墨眼里也籠罩起深深的痛苦,「我只是害怕杯具的再次重演,我不忍你再痛。」
「可是再怎樣,我不能控制自己想要靠近她的渴望。明知道不可以,我就是不能控制自己。」忽然他卸下了所有的心防。
宇文墨復雜地凝望著他,雖然出生時只差了2分鐘,可是母親的早逝,他們從小相依,感情甚深,不起紛爭,直至蓮若的出現。
「你會愛上她嗎?」。很久很久,宇文墨才出聲說道。
「我還能愛嗎?還能嗎?」。痛苦地不能自已。
「好吧,我不再管這件事。但是,你要答應幫我找到她。」
「你很卑鄙,」他緊緊地蹙蹙眉,「好吧,線索呢?」
「這是在紐約黑市上買到的,」宇文墨遞給他一個盒子,「是天然茶晶,來自d市。」
接過打開看著,「你怎麼確定,這是她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