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暖頃很慶幸,因為奚一反常態的沒有找她的麻煩,或者他是真的決意不再糾纏她吧,畢竟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她聶暖頃終究是微不足道的。
打烊的時間到了,聶暖頃和其他員工整理好一切之後出了餐廳,本來是可以和晴雨一起回家的,可是她之前接到家里的電話先行離開了。
走出電梯,聶暖頃輕柔的裹緊身上的制服,這樣的深秋已經微微有些涼意,隔著電梯旁徹亮的落地窗依稀可見窗外月色下輕微搖曳的花叢。
聶暖頃跨上背包,剛剛走出大廳準備把自己融進月色里,轉身的一瞬間,一只手臂忽然被什麼東西大力的鉗住,還沒來得及反應縴弱的身體就被拽到了陰暗的轉角處。
「奚,你放開我!」漸漸逼近的鷹眸將她鎖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還帶著濃烈的酒氣。
雖然背對著昏暗的路燈,那雙冷厲的眼神就算相隔甚遠聶暖頃也能認出來,不是刻意的想要記住,而是這個男人短短的幾個月強制性的闖入她的世界,將原本那的寧靜攪得七零八落。
「如果我不放呢!女人,這一個月你過得倒是很愜意,難道沒有懷念過我的味道嗎?可是怎麼辦,我好像還沒說過你可以離開我的視線。」
奚陰森的冷笑如夢魘般再次來襲,那雙溫潤的手掌輕柔的撫模著聶暖頃的臉龐,嘴角的弧度狡黠的揚起。
「你有很多女人不是嗎,為什麼獨獨不肯放過我?奚,請你對我仁慈一點,我只是個十七歲的女孩,我不欠你什麼!不要糾纏我,遇上你是我擺月兌不掉的噩夢。」
聶暖頃悠然放棄掙扎,淒涼的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淡漠的看著黑暗中那張蠱惑人心的輪廓,平靜的語氣透著一絲祈求。
「聶暖頃,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呢?怎麼該不會愛上我了吧,如果是為什麼又要跟江皓霖逃走?」
魅惑的將性感的薄唇湊到聶暖頃的耳邊,奚俊美的輪廓輕呢的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嘶磨,灼熱的氣息讓聶暖頃感到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奚霸道的吻從她的脖間一路上移,吻過她的臉頰,最後猝不及防的覆上她水潤的薄唇上,將她即將月兌口而出的話語淹沒在那一滾燙的唇瓣下。
聶暖頃已經忘記了掙扎,那股讓她難以抗拒的電流在血液里蔓延,溫潤的氣息幾乎奪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這是我跟你留下的印記,以後這里除了我誰都不能踫!上車,我想要檢查!如果哪里還有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我一定要他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奚倏地輕咬住聶暖頃的一片菱唇毫不客氣的咬了下去,鮮紅的血液隨之在她的口腔里蔓延。
他突然的舉動還有那溫柔的眼神讓聶暖頃錯愕不已,唇上的痛已經顯得不那麼重要了,水澈的眼眸怔怔的看著他,就算她突然被奚抱進了車里她也沒有再反坑。
「奚,如果再陪你一次,可不可以放過我。不要去對付江皓霖,我跟他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除了你我沒有第二個男人。」
身上的制服很快就被那雙大掌褪去,她的衣服第一次沒有被慘烈的撕碎,聶暖頃不置可否的看著眼前一反常態的男人,縴細的手指竟不由自主的拂上了那張俊逸的臉。
「你覺得現在適合提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嗎,如果不想讓他有事,就不要惹怒我。如果下次你口中再出現除我以外男人的名字,我不會像今天這麼輕易放過你。」
听到江皓霖的名字奚的臉色立馬陰沉下去,劍眉微蹙,犀利的目光不客氣的望著身下突然變得溫婉的女人。
滾燙的身體如同炙熱的火焰一般襲來,沒有之前毫無征兆的殘暴,奚析長的指尖輕柔的劃過聶暖頃的如絲般女敕滑的肌膚,繾綣的吻在月色下盡情的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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