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拍了拍黑色吉他袋上的灰塵,好似忘記剛才他才檢查過地板的干淨程度,井田瑾有些可惜地說道,「剛才你看到的就是證據。」
「對了,就是早上我背著你,你用那個便當盒不知道在我的後背砸了多少次。」而且下手還特別的重,接著人直接越過她向屋內走去。
看了眼地上那空蕩蕩的的便當盒,好似有這麼一回事,「可是那時候我也不故意的,而且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嚴重啊。」
那時候是她太害怕了,根本就沒有發現嘛!
人卻不知不覺中跟在他的後頭,一點沒有發現對方已經反客為主。
看著男人的背影,「對了,你說你剛來到韓國,為什麼韓語說得這麼好。」不由的想起他說過他剛到韓國這件事,不過他怎麼他說起韓語一點都不怪。
不由的想起那帶著中國腔說韓語的姜泰恩,以及那有點美國腔說韓語的姜泰明,他們多少讓人听得出他們是韓國人,可是他卻點也不會。
難道他其實是騙子,而白天那群人根本就是他們串通好的。
「我媽是韓國人,一個不知道整過多少次容的韓國女人。」井田瑾有些不屑地說道,然後隨意地把吉他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怎麼說好呢,就一半韓國人一半日本人,女人我渴了。」接著就坐在整個人靠躺在沙發上。
金彩熙敢說,他在說到他母親時臉上明顯的帶著鄙視,雖然韓國人整容早就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呃,你想喝——,不對。」差點被他給轉移了話題,「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告訴你不要想趁此機會來勒索我。」金彩熙連忙反射過來的說道。
「唉喲,我的背,不知道故意傷人罪,是不是還要坐牢呢?」沒想井田瑾接著又喊起疼來,有些無賴的說道。
「我——」看著井田瑾無賴的樣子,金彩熙只知道好想狠狠地扁他一頓。
「也對我是應該先走了。」沒想他緊接著又轉變了態度說道,然後拿起旁邊的吉他就打算走。
金彩熙有些錯愕地看著他,剛感覺松了一口氣。
「首先要到醫院驗一下傷,接著還要到警察局——」背著吉他就在越過她身邊時,接著嘴里又喃喃的念道。
「等等,你要去警察局做什麼。」嚇得金彩熙轉身就抓住他的吉他,不讓他走,他這話是什麼意見,去醫院,去警察局,他不會是打算告自己故意傷人罪吧。
「當然是備案啦。」井田瑾一幅你很笨地說道,「不好意見打擾到你,以及抱歉吃了你便當。」接著又很有禮貌地道歉。
接著一幅真的打算走人的樣子,扯過被她捉住的吉他。
「不要,你想怎麼樣嘛?你倒是說一下。」金彩熙連忙直接抱住他的吉他,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嘴角邊得意的笑容,他根本就吃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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