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歌還是搖頭,「萬一看出來。」頓著話,打量了陳純瑤急切的神色,又道︰「我也沒法子下車回去,大伯母定會知道的。」
「那有什麼干系,你等著。」陳純瑤說著按住了陳純歌的手,從腰間解下一面玉佩攥在手心里,戴上兜帽,掀了車簾,跟駕車的王二嘀咕兩句,身子再收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是空空蕩蕩,朝著純歌得意的笑。
「行了,前頭轉彎的時候有個茶棚,我讓王二停停車,你就趁機會下去。茶棚那里有轎夫呢,你直接坐了轎子回去,從南面小角門回屋子,守門的婆子要問,你就說是我的意思。可別讓人瞧見了。」
見到陳純瑤一出手就是一塊上好的紅玉佩,純歌不由在心里感慨。
三老爺果真寵愛和姨娘。和姨娘也疼愛這個唯一的女兒。
這次上京,陳純瑤也不知道帶了多少銀錢出來打點,收買個車夫,就用一塊玉,前頭還不知道給了多少。
心里想著這些,純歌臉上,卻一直是不動聲色。
見純歌還是悶悶的樣子,陳純瑤從錢袋里拿了十兩銀子,硬塞到琥珀手上。
「這銀子給你們姑娘坐轎子使,若有剩下的,就賞你們了。」
純歌見陳純瑤一副已經都安排打點好的模樣,沒說什麼,暗示琥珀收下銀子,悶在旁邊,小臉都皺成了一團。
陳純瑤瞧見,心里樂開了花。
這個死丫頭,還以為多機靈!
沒想到也跟陳純荔一樣,光會使小心眼。這種時候,就是要雷厲風行的。有點小毛病,小病痛,就嚇得臉色發白,能干什麼大事。
這個機會讓自己得了,國公爺先瞧見了自己,還有你們兩個喝湯的份!
陳純瑤一路都在歡喜,等到了茶棚,生怕純歌變卦,又多給了十兩銀子,連推帶攘的把純歌主僕三人弄下馬車。還催著王二趕快上路,好追上前面的大太太,不叫人起疑心。
隔著薄薄雲紗面罩,純歌看著遠去在塵土中的馬車,心里慢慢涌上一股苦澀的滋味。半晌後,才轉了身,對琥珀道︰「去叫幾個轎夫過來,咱們盡快回府去。今晚府里頭,還有大變動呢。」語氣黯然,聲調郁郁。
琥珀和翡翠都知道純歌無奈之下,順水推舟改了主意,心里必然也有些不舒坦,都沒多話。
挑了幾個看上去老實可靠的轎夫,半點沒耽擱的折回了陳家。坐在屋子里,等著晚上變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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