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個倉庫的木料全部燒得干干淨淨,一根都沒有留下。來勘察現場的捕快並沒有發現故意縱火的證據,只能以原因不明結案。「範城壁坐在柳承志的對面,神色黯淡的說道,一臉的疲憊,這幾天忙壞了,可是卻一無所獲,讓他怒火中燒。
柳承志冷笑一聲,說道︰「你相信嗎?雖然說這種天氣發生火災的幾率要高一些,但是我們已經做了充分的防護措施,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嗎?」。
「那又怎麼樣?關鍵在于我們找不到證據,而且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整我們,真的是氣死我了,到底是誰這麼沒天良,讓我抓住他,一定將他碎尸萬段。你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銀子嗎?」。範城壁憤怒的大喊,這些年來從沒有栽過這麼大的跟頭,窩囊死了。
「損失了多少?」柳承志閉上眼楮,同樣的疲憊,他用盡了所有的關系也沒有查到買下那六座山頭的神秘女人。這麼多年他在商場屹立不倒,其中這龐大情報網立下了汗馬功勞,這也是他一直很得意的地方,可是現在卻連一個女人都查不出來,能不生氣嗎?
「二十八萬兩,這可是我們兩年的收入。」範城壁一拳狠狠地砸到桌子上,心疼的他都要死掉了。
柳承志嘆口氣,這在他意料之中,不過只要讓他查出幕後指使得人一定回家加倍的收回來。「城壁,現在我們只剩下酒樓了,現在生意怎麼樣?」要想重新奪回木材的市場,還需要一段時間,現在只有先指望酒樓撐著場面了。
「一點都不好,可以用慘淡來形容。」這時範城壁另一個傷痛。
「怎麼會?我們的酒樓可一直都是最火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柳承志著急的問道,如果連酒樓都出了問題,事情可就不妙了。他現在越來越覺得,一定有人在幕後指使,否則不會接連發生這樣的事情。
「事情很奇怪,和我們對立的酒樓最近都推出了很多新鮮的菜肴,美味可口、物美價廉,客人都被搶走了。」範承志說道,眉頭緊鎖,滿臉愁雲。
「有沒有查到這是誰的菜譜?」柳承志道。
「查不到,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一點線索都查不到,這才是讓我郁悶的地方,這真的是做到了神龍見首不見尾了。讓我抓到他一定將他剝皮拆骨,方泄心頭之恨!」範城壁原本就泛黃的臉上,猙獰恐怖,令人退避三舍。
「真的是到了窮途末路了,看來只好想我娘求助了,否則明天錢莊的人上門逼債,咱們就真的完了。」柳承志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而且自己的敵人居然連個影子都看不到,這才是最可怕的。
「只好如此了,但願姑姑能幫我們想個好辦法渡過難關。」範城壁說道,「哦,對了,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我已經證實了穆燁磊就是穆紅綾的孽種。」
「什麼?這是真的嗎?你怎麼證明的?」柳承志高興的問道,這是這些天來听到的唯一的一個好消息。只要解決了這個心月復大患,自己往後就不會再提心吊膽了,穆燁磊,如論如何你都要死。
「說來也巧,今天我無意中踫到二表哥,原本想和他打個招呼的,可誰知他竟然沒看到我,急匆匆的往小巷子走去,。我就很好奇他要去見什麼人,所以就跟在他的後面。不曾想我竟然見到了血相思,和姑父的那塊一模一樣,你知道戴在誰的身上嗎?」。範城壁看著柳承志,一臉曖昧的笑容,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你倒是快說啊,現在我哪有那個心情去猜,煩都煩死了。」柳承志沒空玩這種無聊的游戲,直接吼道。
「就是你上次未遂的那個女人,怎麼樣?有點意思吧?」範城壁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配在微黃的臉上,詭異異常,令人心驚。
「是她?」柳承志喃喃自語道,這麼貴重的東西穆燁磊竟然給了花靈,這讓他很意外,但是更讓他意外的是穆燁磊竟然是穆紅綾的兒子,這個手握重權、高高在上的丞相,怎麼會是他呢?如果真的是他,事情就有點棘手了,殺一個普通人容易,可是要殺一個名聞天下的丞相,確實需要點膽量和計謀。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範城壁看著柳承志緊皺的眉頭,開口問道。
「既然是他,那麼咱們現在的情況一時之間還不能奈何他,那麼就在我娘的援兵到來之前,先找出那個在幕後暗算我們的女人。只要找出這個臭女人,我一定將她大卸八塊!」柳承志狠狠的說道,心里真的是恨死她了,她毀了他多年的基業,一定不能饒恕她!!
「你有什麼辦法把她揪出來嗎?」。範城壁道,他是沒什麼辦法了,能用的辦法都用過了,絲毫不見效。
「欲擒故縱。」柳承志胸有成竹地說道,這一次他一定把那個臭女人給揪出來。
「欲擒故縱?什麼意思?」範城壁有些不明白,雙眼充斥著迷霧般的迷茫。
「想要抓住她,就要先放開她,使她不加戒備,待到時機成熟,就會手到擒來。你等著看吧,不出十天,我一定會抓住她。」柳承志雙手緊握,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看來你已經有了計劃,說來听听。」範城壁站起來走到他跟前,只要能抓住那個該死的女人,做什麼他都願意。
柳承志在他的耳邊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串,邊說邊露出狠毒的光芒。听完他的計劃,範城壁笑了,果然是個好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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