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燁磊在屋里不斷地走來走去,似乎很急躁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正在梳妝鏡前化妝的花靈,不耐煩的說道︰「拜托你坐下來行嗎?看得我眼暈。」
「花靈,你一個人不能去,太危險了,我不同意。」穆燁磊反對道,範飛雪那個那女人不好對付,花靈不一定斗得過她,自己又不能陪她去,其實也不敢,他不敢見到她,這才是讓他最生氣的地方,真恨自己沒用,總是走不出自己的心結。
「這是我計劃的重要一步,怎麼能不去?你放心吧沒事的。我是去談生意,又不是打仗,怕什麼?」花靈第n次的解釋道,穆燁磊這麼關心她,讓她很貼心,也很感動,就算是他的心里還有別的女人,畢竟還是關心自己的。至于那個女人得帳,就等她忙過這陣子再和他好好的算。
「你不知道,範飛雪和柳承志都是很陰險的人,你這麼去怎麼能行呢?他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更何況柳承志那家伙還對你做出過那樣的事情,不行,不能去。」穆燁磊越說越激動,簡直不能自已了。
「你沒看到嗎?我正在改頭換面,他們絕對不會知道我是花靈的。更何況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他們就算是恨死我了,只要有利可圖,也絕對不會動我一根汗毛的,只要他們能上鉤,瞞天過海就算是完成了,你說我怎麼能不去呢?」在銅鏡前化好妝,花靈站起來戴好黑色垂紗帽,將自己的臉完全的罩起來,這樣就看不到她的真面目了。
「好了,我走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說完往外走去,速度很快,生怕穆燁磊會抓住她不讓她走。
穆燁磊無助的坐下,暗罵自己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靈一個人去,自己卻不能陪著她。
只要一閉上眼,過往的種種就會突襲而來,讓他睡不安寢,食不知味。對範飛雪的恐懼在他很小的時候,寄住在柳家的時候就已經深入骨髓,再加上對她的愧疚,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面對她。
穆燁磊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用,狠狠地抬起拳頭砸向桌面,發出沉重的撞擊聲,鮮血也順著手指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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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靈坐著馬車來到了柳承志租住的大宅子門前,掀起車簾下了馬車,看起來挺氣派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果然不錯。
對門口守衛的家丁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就被放行了,看來早已經收到了命令。進了大門,花靈順著青磚鋪成的地面上往里走去,直至進了大廳。
進了大廳都在打量著對方,花靈抬頭看去,只見上首坐著一個身穿錦服的中年女人,雖然年過半百,可是保養得很好,臉上連一條皺紋都沒有。最讓花靈感到心顫的是那一雙微微上揚的眼楮,犀利而又鋒銳。
花靈的一身打扮,也很讓對方吃驚,一身的黑衣,頭戴黑色垂紗帽,那真是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花靈看到坐在下手的柳承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不過讓她吃驚的是,竟然還看到了柳隨風,他不是很受排擠嗎?為什麼還在這里?
「大白天的裹得這麼嚴實,可見你一定做了不收的虧心事,怕別人認出來啊!」柳承志開口譏諷道。
對于這麼貶損的話,柳隨風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花靈,自己該怎麼辦呢?左右為難。
「志兒,來者是客,不得無禮。」範飛雪怒聲斥道。
「是,兒知道錯了。」柳承志連忙說道神態恭瑾,他這種態度倒讓花靈吃了一驚,原來他也有害怕的人。
範飛雪話一出口,花靈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看到自己這個大仇人還能保持禮數,可見城府之深。
「貴客來臨,請坐吧。」範飛雪笑著說道,聲音很溫柔,笑容很慈祥。
「謝了。」徑自走到柳隨風的下首坐下,低沉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範飛雪越是客氣,笑容越是無害,花靈越是防備,笑里藏刀就是說的這種人。
「請問貴客尊姓大名,相識這麼久連性命也不知道豈不是很失禮?」範飛雪笑著說道,這句相識這麼久,就是暗指花靈收購山林,打壓酒樓這幾件事情,由此可見範飛雪的厲害,談笑間利刃出鞘。
「名字只不過是符號而已,不過老婦人既然問了,我也只好說了。我沒了丈夫,這麼多年來別人一直叫我黑寡婦,怎麼稱呼您看著辦吧,我無所謂。」花靈輕笑道,就連笑聲也是很低沉,讓人有點心里不安的感覺。
坐在她身邊的柳隨風,心里暗嘆一聲,這個花靈竟然說自己是寡婦,不知道穆燁磊知道後會有何感想,想必會發瘋吧。
「既然如此,我就稱呼你黑夫人好了。」範飛雪眉頭微皺,這個女人果然不同尋常,看似很溫和,說話很隨意,可是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老夫人隨便。」花靈笑道,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柳承志一眼,只見他滿臉的不屑和鄙夷。
「既然來了,那麼就請黑夫人解釋一下,為何一直打壓小兒,他可曾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他錯了,我絕不偏袒。」範飛雪笑容收起,一臉的嚴肅,如鷹隼般犀利的雙眸緊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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