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艷轉過身,強忍著眼淚,告訴自己要堅強。雙手握成拳,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咽下自己的悲痛,轉眼間換上喜悅的笑容。
面帶微笑的花之艷一步步的走向花念郎,那笑容猶如雨後的彩虹般美麗、清新。每上前走一步,她就會堅定一步自己的信念,心里越是決絕,臉上的笑容越燦爛。
花念郎看到花之艷的笑容,一時之間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那個第一次見到自己,面帶羞澀笑容的花之艷。
花念郎太過于專注,反而沒有注意到花之艷藏在袖子中的一抹寒光。等他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低下頭看到了花之艷滿是自己鮮血的手,沾滿了自己鮮血的手。
臉上帶著不敢相信的驚訝表情,看著花之艷,瞪大眼楮,問道︰為什麼?我這麼愛你?
你殺了我丈夫,害了我兒子,你該死!如今我丈夫死了,我也不打算活著,兒子已經托付了人沒什麼掛念的。所以,我要和你同歸于盡。花之艷第一次這麼恨一個人,恨入骨髓。
花念郎永永遠也不會想到,花之艷會這麼恨他,淒涼的一笑,猛地一下子把匕首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往外涌出,染紅了衣擺,染紅了雙手,染紅了那把冒著寒光的匕首!
哈哈哈!是我自作多情嗎?花之艷,你不要忘記你是我未婚妻,你和別的男人生了孩子,你不覺得對不起我嗎?
我已經寫過退婚信了,不是嗎?所以我不欠你什麼!花念郎,原本我還覺得對不起你,滿內疚的,現在,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一筆勾銷了!
你不要忘記了,我從來沒有答應過退婚,所以你自始至終都是我的未婚妻,就算你嫁了人,生了孩子,還是我的未婚妻,這個身份你一輩子也扔不掉。
花念郎看著花之艷有著無比的淒涼,心痛得要命。原來自己在她心里早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只不過從頭至尾是個笑話而已。
花之艷,我告訴你,冰咒,是永遠也沒有辦法解除的。冰咒,是會世世代代想傳的,除非石家斷子絕孫,否則就會一直持續下去。世世代代遭受這痛苦的折磨,永無止息。
花之艷的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十年前那個心地善良的人。你變了?
你逼著我必須改變,這並不是我的錯,是你們的錯。花念郎有些瘋狂的說道,不自覺的狂笑起來。
花之艷有些瘋狂的看著花念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世世代代相傳?夠狠的!一步步的逼近花念郎,冰冷的眼神就如一把冰刀,緊緊的鎖住花念郎。
看到這樣的眼神,花念郎心里一緊,想要說什麼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花之艷撲了過來。身後就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花念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花之艷緊緊的抱著他一同摔了下去。
故事講到這里,花靈都听得入了神,緊張的問道︰「那後來呢?花之艷和花念郎都死了嗎?」。
「花念郎肯定沒死。」花逢朗沉悶的說道,臉色陰郁,沒想到冰咒居然是這麼來的。
「為什麼?」花靈一時沒轉過彎來,傻傻的問道。水靈靈的大眼楮,忽閃忽閃的,人惹人垂愛。
「你怎麼變笨了?」花逢朗看著花靈,似乎在看什麼稀奇的東西,接著說道︰「你沒听道巫尊說,要解冰咒需要花念郎的血嗎?似乎,一開始的時候,巫尊已經說了花念郎還活著吧?」
呃……花靈呼的響了起來,尷尬的說道︰「一著急忘了,呵呵,我不是故意的。那後來呢?花之艷死了嗎?」。花靈追問道,花念郎都沒死,花之艷應該也還活著吧!
「她死了,花之艷只是一個平凡的人,並沒有法力護體。花念郎則不同,他有法力護體,所以沒死。」巫尊嘆口氣,聲音中有點懊惱。
花靈轉眼一想,月兌口而出,「我知道了,那個巫奉就是巫尊你吧?」
巫尊點點頭,看著花靈笑道︰「這會你又變聰明了,沒錯,我就是巫奉。」
花逢朗也猜到了,「那石炫呢?後來怎麼樣了?」
「對啊,石炫怎麼樣了?」花靈也追問道。
「石炫後來跟我回了冰玉山,我原本是想請師父他老人家解除冰咒的。」巫尊長舒一口氣,慢慢的說道。
「那為什麼沒有解了?」花靈緊張的問道,「你師父教的花念郎冰咒,他應該能解啊?」
「是我師傅教的沒錯,可是要解冰咒必須要有施咒人的血,然後再加上小石炫第一個動心的姑娘的血,這樣才可以。當時我們根本找不到花念郎的下落,又怎麼能解咒呢?」這是巫尊一輩子最大的心痛。
「所以,石炫的冰咒一直沒解,世世代代延續下來,是嗎?」。花靈問道,口氣中有些失望,心里不住的詛咒花念郎。
「是,那可怎麼辦呢?現在往哪里去找花念郎那個混蛋給逢朗解咒啊!」花靈渾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絕望的說道。三百年了,誰知道這家伙還活著嗎?
「總會找到的,我有一種感覺,花念郎一定還活著,三百年了他不會輕易放棄,我也不會!」巫尊堅定的說道。
「你知道他在那里嗎?」。花靈不懷希望的問道。
「有一個地方,也許他就在那里。」巫尊眯著眼楮,所有的地方他都已經找過了,就只有那里沒有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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