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燁磊看到花靈暈倒了,連忙跑上前,一把扶住她,著急的喊道︰「花靈,花靈,花靈!」
花逢朗幾乎在同一時間來到,彎下腰抱起花靈就往房間走去,邊走邊喊︰「去請大夫!」
穆燁磊緊跟在花逢朗的後面尾隨而去,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驚訝不已。他們三人的關系真的是讓人如墜夢中,搞不清楚啊。
「二夫人,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韓美嬌看著馮淑麗,就像蜻蜓點水一樣,一語點中要害。
馮淑麗陰陰的笑道︰「是啊,你也看出來了。確實不一般,這個男人到底什麼來路,看上去就不像是一個隨隨便便的普通男人,一定有什麼大的來歷,看來我們要好好地調查一下這個人。」
「不要以為只有你自己聰明,哼!」韓美嬌最討厭馮淑麗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這麼多年來兩人一直不合拍,也是性格造就的。
「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聰明也沒見你兒子當上堡主。」馮淑麗毒辣的說道,這麼多年來,誰也不比誰過得好。勾心斗角已成家常便飯,只不過現在花逢朗已經到了大限之期,所以才都又蠢蠢欲動起來。堡主的位子勢在必得!
「我兒子沒當上你兒子就當上了?大家都一樣,都是撿來的孩子,誰也不比誰高貴,誰也不比誰低賤。誰能當上堡主,就看各自的本事了。」韓美嬌看著馮淑麗,冷笑著,嘴角一抿,施施然離去了,帶著那麼一股子憤憤不平。
馮淑麗看著韓美嬌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啐了一口,比就比,誰怕誰!等我的遂兒當上堡主有你受的。想到這里也憤憤不平的轉身離去,嘴角閃出惡毒的光芒。
等到她們都離去了,花叢一陣晃動,就見金俊熙從里面鑽了出來,神色冷峻。不管哪里都一樣,陰謀和權利就是是雙生子,緊緊地綁在一起。
金俊熙走進花靈剛剛休息的小亭子里,看著底下已經僵硬的那條碧綠的蛇,一彎腰伸手撈了起來。這種蛇,全身通翠欲滴,但是毒性猛烈,只要被它咬中斷無生還之理。
金俊熙緊緊地把蛇攥在手心里,抬頭看著朗朗的天空,看來這傲龍堡也不平靜了。憑借他在皇室混了這麼多年的靈敏直覺,這傲龍堡恐怕要發生大事了。
念及于此,金俊熙手里提著那條蛇,直奔剛才花逢朗走的路路線追去。有些事情,還是要搞清楚的好,免得有什麼疏漏,會傷害了無辜的花靈。
推開門走了進去,金俊熙就覺得房間里的氣氛很凝重。抬起頭一看,就看到花逢朗和穆燁磊互相瞪視,誰也不肯服輸的樣子。
金俊熙搖搖頭,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小孩子氣,又抬頭看了正在床上睡著的花靈,似乎很不安穩的樣子,心里重重的嘆口氣。
金俊熙沒有說話,直接把手里的死蛇啪的一聲仍在兩人之間的地板上。清脆的聲音,拉回了兩人的注意力。
穆燁磊已經見過這條蛇,到沒有怎麼害怕。反而是花逢朗看到這條蛇,心里一凜,這不是巫尊養的蛇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花逢朗看著金俊熙問道,聲音里有一絲不解。
「怎麼回事?虧你還是個堡主,今天如若不是燁磊,恐怕花靈的小命都沒有了。有人私自放蛇,想要毒死花靈。」金俊熙干脆地說道,緊緊地盯著花逢朗,現在他覺得花靈再也不能在這里呆下去了,否則早晚有一天會命喪于此的。
「什麼?」花逢朗的臉色頓時變了,竟然有人這麼大膽,敢這麼做。怒形于色,花逢朗雙手使勁的拍了一下。
掌音剛落,白鷹頃刻間就現身了,低頭說道︰「堡主有什麼吩咐?」
「你去查一下巫尊的凝翠還在不在?再查一下到底是誰放蛇要害少夫人?」花逢朗冷靜地說道,看著床上還在昏迷不醒的花靈,眼楮里閃過肅殺之氣。
「是!」說完白鷹就迅速的下去了,身形之快,令人佩服。
他一走,屋子里頓時又沉默起來,三個大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空氣沉悶壓抑,最終還是金俊熙打破了沉默。
「花逢朗,你應該知道,花靈是燁磊的妻子。」金俊熙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一次一定要把事情說個清楚,然後帶著花靈離開這里。
「那是以前的事情,現在她是我的妻子,你要知道。」花逢朗毫不退縮,強硬的回道,他真的很不喜歡別人這麼對他說話。
「你難道不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欺嗎?明知道花靈和燁磊的感情,你為什麼還要娶她?」金俊熙很不明白,因為在他的心里,花逢朗應該不是這麼卑鄙的人。
花逢朗有些沉默,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說起來,簡直太漫長了。牽扯到的事情太多,太復雜,一兩句話怎麼說的清楚。
看到花逢朗的沉默,穆燁磊沉聲說道︰「這次來,我是要帶走花靈的,這也不能擋住我。花逢朗你應該知道,我不是說笑的。」
雖然帶著點威脅,花逢朗嘆口氣說道︰「如果你想讓她死的話,那麼就帶他走吧,我不會阻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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