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喜歡她,深入骨髓的喜歡。所以我希望花靈能幸福,我也深知自己不是她愛的那個人,我知道她愛的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花逢朗有些悲傷地說道,很快的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所以,我不會踫她,不會讓花靈將來的時候沒有辦法面對你。」
「你……」金俊熙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站起身來上前走到他的面前,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我佩服你!做到這一步不容易。你是個真漢子,真男人。」
「夸獎了,我只是不希望將來有一天花靈恢復記憶的時候怨恨我。」花逢朗淒涼的一笑,就為了這麼個小小的願望,他送出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謝謝你,花靈會感激你一輩子,我也會。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你和她之間有什麼,我也是不會放棄的。」穆燁磊揚著真誠的笑容,笑著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選擇了退出。」花逢朗道。
「你既然都能做到這一步,為什麼不讓花靈回去呢?還有你說的中毒,到底是怎麼回事?花靈還懷著身孕,中了毒,這個孩子還能要嗎?」。金俊熙說出一大串的問題,心里很是不理解。現在他明白花逢朗是個好人,是個難得的好人,可是這又怎麼解釋呢?
「是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穆燁磊也追問道,他有種感覺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隱情。他相信,花逢朗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其實我成親的時候,並不知道花靈就是新娘。」花逢朗開口解釋道,「進了洞房後我才知道的,但是很快我就發現花靈失去了記憶。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事情,于是我就讓白鷹去蓮都打探。只是沒有想到這小子心太軟,看到燁磊的情況後,忍不住的把花靈的在這里的消息泄露給了你們。」
金俊熙和穆燁磊同時點點頭,事情確實是這樣的,「那後來呢?」穆燁磊問道。
「後來白鷹回來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了我,沒想到卻被巫尊知道了。他大發雷霆,要不是我擋了下來,白鷹連命都沒有了。」回憶起當時的事情,花逢朗還有些後怕,當真是命懸一線。
「巫尊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大膽竟然在你這個堡主面前要殺你的人?」金俊熙不明白,很不明白,這個巫尊到底是什麼大人物。
「巫尊是我傲龍堡最受尊敬的人,他守護著傲龍堡更守護者傲龍堡歷代的當家人。沒有他,也早就已經沒有傲龍堡了。他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我好,為了保住我的命。」說到這里花逢朗暗嘆一聲,窮極生生世世他也還不完這份恩情了。
金俊熙和穆燁磊听得有些暈忽忽的,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你有什麼生命危險嗎?」。穆燁磊覺得事情很不簡單,一定有什麼重大的隱情。
「是,也許連今年我都會活不過去。」花逢朗毫不在乎的說道,他已經看開了,生生死死也就這樣了,但是他害怕巫尊會傷心,會難過。
「怎麼會這樣?你的了什麼病嗎?」。金俊熙好不容易合上驚訝的大嘴,開口問道。
花逢朗知道說到這里是必要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微微一笑,緩緩地、仔細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等到說完的時候,太陽已經日落西山,只殘留著火紅的余暉,映在天邊,很是耀眼。
金俊熙和穆燁磊感覺就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離奇的事情,久久地回不過神來。「我的天哪,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巫尊已經三百四十五歲了,要不是親耳听你說,我簡直不敢相信。他是神嗎?」。金俊熙咋舌道,太不可思議了,就算是做夢也不會夢到如此離奇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不過巫尊說,他不是神,也不是妖,至于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神也好,妖也好,什麼都好,不能否認的是,巫尊有一顆最慈悲的心。」花逢朗感恩的說道。
「只對你慈悲吧,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就不會在花靈身上下毒了,不是嗎?」。穆燁磊有些些憤憤不平,為什麼花靈就要平白無故的遭受著一切,她是最無辜的。
「真的只有花靈的血才能解你的冰咒嗎?會不會對她造成傷害?」金俊熙關心的問道。
「花靈的血,只能延續我的生命,所以巫尊才會想盡千方百計把花靈留下來,所以請你們理解他,千萬不要責怪他。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要怪你們就怪我吧!」
「怪你有什麼用,問題是現在要想辦法解了你的冰咒,這樣巫尊才有可能替花靈解毒,才肯放她走。」穆燁磊嘆息一聲,真的是個令人頭痛的問題。
「如果不是怕巫尊會傷心,也許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冰咒真的讓人很痛苦,恨不得一死了之。你們是不能想象到那種痛苦的,每發作一次,我都會恨不得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我不能,巫尊為我而活著,我必須也要為他活下去。」花逢朗道,聲音里有著悲戚,他的痛苦是沒有人能體會的。
「花念郎?我似乎記得听過這個名字,在哪里呢?」穆燁磊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這個名字很熟悉,使勁的回想,在哪里听過呢?
「這不可能,你怎麼會听過這個名字。就連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怎麼可能知道。」花逢朗睜大眼楮,搖著頭,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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