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看錯了!」
「笑怎麼了?人本來就應該笑啊,笑一笑十年少!何況是你這麼一個美男?」
軒鄰別過頭,不理會邀月的逗弄。
「軒鄰,我剛才決定了,為了能讓你更好的保護我,我決定送你出去拜師學藝。」
「什麼?你要送我出宮?」
「是啊!都說你是一個武學奇才,我怎麼能暴殄天物呢?當然要給你找一個最好的老師,教你一身的武功,這樣你才能保護我不受傷。」
沒錯,在這個陌生世界,她那身功夫不過就是繡花拳,她也要想辦法讓自己變強,第一件事就是學武功,也好為了以後逃出宮做打算。
「你不怕我逃跑?」
「逃跑就逃跑嘍!我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可舍不得、放不下的!」
「我不會逃跑的,因為我跑不了!」軒鄰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真是一個壞脾氣的家伙!」邀月嘆氣。
夜暮時分,侍郎們伺候邀月寬衣解帶,被這麼多男人月兌衣服,邀月一時間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她低頭清清嗓子,「你們全都下去吧,本宮自己來!」
「是,殿下!」侍郎們相互看看,還是退下了,畢竟主子怎麼說,他們就要怎麼做。
邀月褪下錦袍,只穿著一件襯衣走向床榻,隔著幔帳隱約看到床榻上似乎半躺著一個人,邀月心一緊,什麼人會在她床上?不會是要殺她的吧?不過這個刺客也太笨了吧?這樣公然躺在床上,除非他武功很厲害。
邀月這樣想著,卻沒有露出一點害怕的情緒,她悠悠的拉開幔帳,引入眼簾的是一幕美人圖。秀發隨意的垂在精美絕倫的臉上,白衫肆意的掛在肩膀上,露出白皙的肩膀。
「殿下!」意之慢慢坐起身,含羞凝視著邀月。
某人頓時被雷劈了一下——
邀月頭疼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立刻明白他是來干什麼的了,無疑就是為了那點床第之歡,這個妖孽是不是沒有女人活不下去啊?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意之……是來為殿下侍寢的。」
「我知道,我問是,誰安排你來的?」
「恩?……這是規矩啊,每個新進來侍郎都會安排當夜侍寢。」
「規矩?」邀月輕笑,「你多大的時候開始侍寢的?」
「這……殿下為什麼要這麼問?」邀月低著頭,這個問題很明顯刺痛了他,也傷了他的自尊。
「我才十五歲而已,我不認為我需要男人侍寢,你覺得十五歲的孩子會有那個需要嗎?」。邀月帶著嘲諷口氣說。
意之飄渺的眼神轉向銅鏡,「意之只知道自己是被安排來給殿下侍寢的,其他的事情,意之一概不問。」
「听你說的這話,好像很不情願一般。」邀月坐到桌子邊,單手撐著下顎,打量著衣裳不整的意之,「你現在可以出去了,我不需要你侍寢。」
意之的臉上的血色瞬間退去,在月光下更加慘白,修長的手指慢慢拉好衣服,下了床榻,站在邀月面前,「殿下是要趕意之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