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媚笑,很自信的說︰「我知道,你不會傷到我的。」
「哼!」軒鄰冷哼,轉身不去理她,掌心里卻在冒汗,剛才他真的是差一點傷到她了。
邀月小孩子般的跟過去,拉住軒鄰,「軒鄰,你剛才的那幾招都很厲害哦,不如你教我吧?」
軒鄰冷著臉,「不用,我可以保護你的。」
「我當然相信你有能力保護我了,不過……」邀月笑著纏住軒鄰的胳膊,「我現在的身份這麼敏感,肯定有很多人想要殺我,如果突然有人暗殺我,你剛巧不在,那我寶貴的小命不是沒了。」
軒鄰低頭思考著邀月的話,她說的不是沒道理,自己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守護在她身邊,總會有一個萬一。
「你要學什麼?」
「輕功和一些基本的自保的招數。」
「輕功?」學自保的招數軒鄰能理解,可是一下子就要學輕功,似乎有些牽強,這種功夫是日積月累,練出來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你要不要先學一些拳腳功夫。」
「不用了。」
「好,」軒鄰轉過身一邊走著一邊說,「明天開始吧,晚上我先給你一些口訣和心法,不用著急立刻就學,先把心法和口訣背掉……」
軒鄰忽然轉身,他不知道邀月就緊跟著他,這一轉身兩人面對面撞上了,軒鄰本能的摟住身子後仰的邀月,兩具身體立刻緊貼在一起,那一刻,他們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呼吸聲。
懷中柔軟的身軀讓軒鄰全身的血液頓時沸騰,他知道應該立刻放開她,可是手臂卻像著了魔一般,久久舍不得放開。邀月抬頭看著軒鄰茫然的眼神,小月復部似乎被什麼東西頂住了,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周旋在男人身邊那麼久,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東西。
邀月動了動身子,有意無意的摩擦著軒鄰的身體,軒鄰倒吸一口冷氣,觸電般的放開邀月,轉身背對著邀月,「我要練功了,不要離我太近。」
這個家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吧!軒鄰只覺得全身燥熱不安,有些心緒不寧,眼楮總是忍不住飄向站在一邊的邀月,他擔心自己這樣下去,不僅功夫沒有練成,反而走火入魔。
一個男僕走來,「奴婢參見殿下!」
「平身,有什麼事?」
「女皇陛下派人來邀請殿下今晚去東宮一聚。」
「東宮?沒說是什麼事嗎?」。
「女皇陛下說,是為了給玉王接風,順道也為殿下壓驚。」
「玉王?」邀月挑眉,記憶中軒鄰有和她提過這號人,不過能讓女皇如此重視的人,必定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宮會準時赴宴的。」邀月遣退男僕。
軒鄰也沒有心情再練功,見有男僕來,也就收功,「殿下,是不是有什麼事?」
「女皇設宴為玉王接風。」邀月疑惑的回答,「這個玉王又是什麼人?」
「玉王是女皇陛下的遠親表妹的兒子,深得女皇陛下的寵信,將來或許是二皇女的正夫。」
「這麼說,玉王在朝中的勢力也銳不可當了?」
「嗯,你以後會明白,這朝廷分成了幾股勢力,其中玉王是站在現任女皇的身邊的,他手上掌握很強勢的兵權。」
「這千禧國不是女子為大嘛?為什麼他一個男人還可以做大將軍的?」
「廢話!」軒鄰丟給她一記白眼,「千禧國是有才華的人就可以在朝中為官!你該回去準備一下了,既然是給玉王接風,就要準備一份禮物了。」
「準備禮物啊……」邀月咬著手指,給軒鄰了一個難題,「既然你說要送禮物,那就由你準備這個禮物,這給玉王送禮物可是一個頭疼的事情哦!」邀月壞笑著轉身離開。
「喂,你……」軒鄰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走啦,嚇唬你的,就憑你那個小腦袋,能想到什麼禮物。」邀月轉身拉起軒鄰的胳膊,拽著他走向房間,卻看到意之依舊站在門口。
「你還沒走啊?」邀月的口氣似乎有了那麼一點心疼,怎麼著這個男人也只是別人的棋子,或許自己該同情他。冷漠他也就算了,實在是不該再多加折磨了!看他一副虛弱的模樣,萬一被自己給捯飭死了,那就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