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鄰,我沒事,你不必求任何人。」床簾里傳來邀月倔強的聲音,讓人听著心疼。
軒鄰心疼的坐到了邀月的床邊,邀月習慣的枕在軒鄰的大腿上,躺在床榻上,軒鄰也習慣的給她梳頭,兩人很默契,似乎完全沒有邀月已經毀容的隔閡,「我給你的心法和口訣看得怎麼樣了?」
「嗯……看完了,你什麼時候可以教我啊?」
「真的看完了嗎?如果心法和口訣不看懂,就算我教你,你也不能融匯慣用。」
「有那麼麻煩嗎?我翻來翻去,就是那幾句廢話!」
「那不是廢話,你要試著自己去琢磨。」
「知道了……小氣,我就不相信,以我慕容春兒的聰明才智,這點小意思能難倒我!」邀月自負的說。
軒鄰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給她梳頭,「你真的決定要我去找我師傅嗎?」。自從昨晚開始,邀月就一再囑咐軒鄰,幾乎是逼著他去尋自己的師傅,學好功夫。
「當然了,我不會騙你的。」
「這樣你身邊就沒人保護你了!」軒鄰還是擔心這一點,再加上昨晚的事,更是讓他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自己離開邀月後,邀月還會被傷害成什麼樣,但更恨自己連保護邀月的本事都沒有,居然看著他在自己的眼前中毒。想到這里,軒鄰的雙手再度握緊成拳,好狠毒的二皇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雙倍奉還。
「都說不用擔心了,其實這次二皇女的下手對象並不是我,只是玉王,呵呵,只是我傻乎乎的做了替死鬼。」邀月淡淡的笑著,但是眼神中卻透露著凶光。
「二皇女還真是膽大包天,當著那麼多的面都敢對玉王下毒。」
「你以為真的是二皇女的意思嗎?恐怕這背後另有其人吧」
「你想做什麼?如果你乖乖的還好,但是如果你選擇出手多事,我擔心你會得罪的更多的人。」
邀月輕笑,眼角變得尖銳,「你說女皇嗎?哼,放心好了……」邀月手指妖嬈的撫弄自己的長發,「我想做,就一定會做,我不想做,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沒用。」
「她可是女皇!」
「是嗎?我不認為女皇何以為懼,縱使她權傾天下又如何?」邀月撐起身子,「在這里,只有你軒鄰一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可不是十五歲兒童任人戲耍,得罪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
軒鄰看到邀月的薄衫垂下肩膀,露出白皙的皮膚,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胸前的圓潤早已傲然,小巧挺立,軒鄰吞咽了口水,軒鄰垂眸,望著邀月,他不屬于那種只看外表的人,他更注重的是人的內心和靈魂,眼下,他的鼻尖全是屬于邀月的體香,讓軒鄰全身頓時燥熱不安,更尷尬的是,身體的某一處又被喚醒了。
不知不覺中,軒鄰探子,唇間一片濕潤,舌尖慢慢撬開邀月的皓齒,引誘著她的小舌嬉戲著,挑動著邀月每一寸敏感神經,這種感覺喚醒了軒鄰深藏的,邀月立刻察覺不對勁,一開始,邀月以為軒鄰在近距離的看見自己的面容一定會惡心到吐,可是他沒有!當邀月想要撤退,軒鄰已經不容許她撤退了。
長臂一伸,軒鄰將邀月緊緊扣在懷中,纏繞她的舌尖瘋狂的吸允著口中的甘甜,邀月心中警鈴大響,想要逃離,卻又逃不了,似乎又舍不得離開,軒鄰的嗓子里發出一聲的低吼,邀月漸漸的迷失在這個吻中……
兩條靈舌彼此追逐糾纏,口腔里的馨香慢慢充斥著味蕾,一勾一纏,好似兩個嬉戲的孩童,兩人隨著粘膩馥郁的觸覺,慢慢走進一道充滿旋漪的大門。
吻過之後,軒鄰才放開傲雪,輕喘著氣,邀月則是睜著一雙晶亮的眼楮看著軒鄰,她真的是沒想到軒鄰可以這般熱情,而且還是對著自己現在這副鬼一般的容顏,邀月緩緩開口︰「軒鄰,你……」
話還沒出口,軒鄰又一次覆上她的唇,這次沒有深吻,只是唇貼著唇,「什麼都不要問,我不知道!我只听從我的感覺,或許這種感覺就是愛,春兒,你是叫春兒對吧,我不在意你的面容,我愛的是你的人,你的靈魂。什麼都不要說,也不要拒絕我,可以嗎」
軒鄰打橫抱起邀月,將她輕放在床上,摟著她為兩人蓋上被子,「睡吧,我陪著你!」
邀月垂下眼眸,「軒鄰,你可不要愛上我,愛上我會很辛苦的,那時候你會舍不得走的。」
軒鄰閉上眼楮,「睡吧!」
邀月抬眸看了一眼軒鄰緊閉的雙眼,這個男孩是她在這里唯一信任和依賴的人,也是如此,她才承諾給他自由。靠著軒鄰的胸膛,漸漸入睡,軒鄰睜開眼楮,看著邀月的眼神透出一股復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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