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看了一眼,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回頭想從門縫里看看容之的情況,意之剛要阻止,邀月已經探頭看到了,邀月一臉的痛苦依靠在木架上,身體不停的上下前後摩擦著木架,瘋狂扭動的軀干已經很鮮明的告訴邀月他在做什麼了。
邀月立刻轉過身,在看到意之後,又佯裝鎮定,「看樣子應該是沒事了……」邀月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走到了院中的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
意之走上前,在邀月的身前蹲了下來,喚來男僕,端來一盆溫水和剪刀,細心的用溫水在傷口處潤濕,好讓血肉和布分離,隨後再用剪刀剪下褲腿。
傷口處清洗干淨後便看見了一小只箭頭插在肉中,不過沒有傷著骨頭和筋脈,只是刺穿了皮肉並無大礙,毒素的蔓延也及時得到了控制,所以現在處理起來也很簡單,先給傷口上了止血藥,隨即在拔出箭頭,灑上解藥和消炎粉包扎起來養上時日就能痊愈。
邀月咬著牙,沒有喊出聲,看見身前的意之,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兩人距離那麼近,意之抬眸看邀月,第一次,他們的心可以這樣靠近。
一陣涼風襲來,意之解下自己的外衫,輕輕披在邀月的身上,邀月雖然心底是一驚,但這次卻沒有躲開,讓意之為自己披上外衫,「夜深了,小心著涼……」
邀月看著意之精美的臉,忽然想起,這個男人有著超凡的智慧,也許他有辦法可以解決容之的事情。
「意之……」
「是,殿下!」
「你一定知道容之和二皇妹之間的事吧?」
意之輕笑,「知道,殿下是要意之出謀幫容之王子月兌離二殿下的掌控吧?」一針見血,直接說到重點。
意之苦笑,她對誰都可以這般好,唯獨對他……
「當初軒鄰少爺也說了,放走容之王子是不可能的,如果要幫他月兌離二殿下的掌控,勢必要得罪二殿下。殿下您當真要為了容之王子得罪二殿下嗎?當今的女皇可是二殿下的親母,殿下如今的地位今時不同往日,恐怕不適合和二殿下發生正面沖突。」
「本宮不在乎,我從來都不怕得罪誰。」
「意之只是希望殿下能學會保護自己,這里是宮廷,宮斗原本就是避免不了的事情,殿下的善良恐怕會害死公主的。」
邀月冷笑,「難道你希望我對人殘忍、冷漠無情?」
意之搖頭,「意之明白!」
「要想幫容之王子月兌離二殿下的掌控,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容之王子成為殿下您的人。」說出這句話,意之幾乎同一時間听到自己的心碎聲,他是在把她推向另一個男人。
「成為我的人?」
「是的,容之王子的身份雖是人質,但是當初送來的時候用的卻是和親皇子的名義,既然是和親,讓他成為殿下的侍郎再適合不過了!」
「你的意思是……」邀月抬眸,眼角變得尖銳。
「意之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做不做在于公主殿下!如果殿下真的想救容之王子于水火,最好趁著二殿下還沒有正式向女皇請旨將容之王子收入門下之前。」意之平靜的如一汪死水,心里還是期望邀月能拒絕自己說的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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