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覺得自己的腦袋突然轟炸開了,邀月那鄙夷的眼神、邪肆的笑容,在他眼前一陣暈眩。意之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真心換來的是邀月的不信任。
邀月看著意之慘白到沒有一絲血色臉,一狠心,甩開袖子走了,意之看著地上的死士,片刻後從袖子里掏出一瓶藥水倒在死士的身上。
邀月聞到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回頭驚恐的看到地上的死士化成了一灘血水,以前只是在武俠電視劇里面看到過有一種藥水可以把人化為血水,沒想到真的有這東西。
邀月站在原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意之,似乎他早已經習慣了這一幕,邀月可是頭一次見到這種血腥的場面,瞬間就有一股想要吐的沖動。
「殿下,意之既然說過要永遠守護殿下,就一定不會背叛殿下。」意之的聲音暗啞,「四皇女從來都不是意之的主人,意之只是她府上的一個暖床奴而已,談不上出賣二字,意之只是希望盡自己所能幫助殿下,保護殿下!」
邀月听得出他說的字字句句都是發自肺腑,「意之,你都不想要自由嗎?」。
「當然想要,但是意之要的是屬于自己的自由。」
「什麼是屬于自己的自由?」
意之搖頭,沒有回答,有一天,你會明白,一個人所謂的真正的自由是什麼,屬于自己的自由其實就是幸福,只是不知道幸福被捆綁在哪里。
意之看著邀月進屋,眼中的落寞在門掩上的那一刻更加鮮明,邀月知道意之就站在門外,但是她還是執著的關上了門,她還不能心軟,她知道自己輸不起。
意之苦笑,她還是不能信任他,他們的距離還是那麼遙遠,他想要看到第一次看到她那一臉明媚的笑容,他也很清楚,邀月是不會輕易對自己綻放那麼美的笑容。
邀月回到房間,躺在自己的床上,「軒鄰,你一定要回來!」邀月喃喃,漸入夢鄉,「如果沒有了你,這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二皇女,府邸。
「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嗎?」。四皇女問。
「沒有!」四皇女身邊的一名侍衛回答。
「廢物!看來他是回不來了!」四皇女的眼中閃過陰鷙,隨後又扭頭看看坐在自己身邊已經氣到不行的二皇女︰「二皇姐,既然邀月如此滿意那個容之,我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把這個容之送給邀月,就像我一樣,還不是將意之送給了她。」
「哼,意之是什麼人?不過是你派到冷邀月身邊的間諜,一個男寵而已,而容之是盛世國的王子,是人質,是你說送就送的嗎?」。
「話是如此,但是……二皇姐,如果皇妹我像母皇請求賜婚,娶了這個容之,以後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二皇女鄙夷的望了一眼在做美夢的四皇女,「就算你想娶,你也得有那個機會,現在容之已經被冷邀月給擄走,我們又不能點明就是冷邀月從我這將人擄走的。」
「這個簡單!讓姨母下一道聖旨,去搜大皇姐的屋不就是了!」四皇女趕緊討好著。
「你前世是豬投胎的嗎?皇女的屋子是說搜就搜的?若是沒搜到我們該作何解釋?傳到外人耳里皇族的顏面都盡了!」
「那要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四皇女在心里狠狠的將二皇女罵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