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曼書臉色蠟黃,陌以翔一臉嫌棄的遞過紙巾給她。
她擦了下嘴,看了眼幾個流里流氣的車手,怕生事,連忙搖頭,「沒事……走吧……」
陌以翔見她雙腿發軟,伸手提住她手臂,把她送到副駕駛。
那幾個人看著陌以翔要走,在旁邊挑釁,「下禮拜的今天再來!不來的是孬種!」
陌以翔冷眼瞟著幾個人,嗤笑,「明年再比結果也一樣。」
幾個人立刻不服氣的吵嚷起來。
陌以翔上了車,故作苦惱的看了眼童曼書,「沒本事的人不討厭,沒本事還不自覺的人才討厭。你說是吧,春花?」
車外的幾個人惱火起來,她按了按陌以翔的手臂,「走吧,很晚了。」
陌以翔發動車子,朝外面的幾個人揮手,樣子囂張至極,「換技師沒用的,不如換座駕吧,開戰斗機一定能贏我的。」
看著外面幾個人憤恨的目光,童曼書心里隱隱生出不安。
回家的路上,陌以翔中途停了車,從便利店買了暈車藥和水回來。
她吃了藥舒服了許多,看著他,仍舊是一臉冷淡被欠錢的樣子。
「陌以翔。」她忍不住勸,「以後不要和人賽車了,很危險。而且那樣也違法的。」
陌以翔掃了她一眼,鄙夷不言而喻。
她嘆息,看著窗外,「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很想珍惜很想保護的人,你就知道,愛惜自己有多麼重要。」
他倒是微微怔了下,卻沒有說話。
她的樣子,倒像是深諳這一點一樣,這女人為了誰愛惜自己?
反正不是他,他莫名的有些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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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街里,汽車紀念品商店的老板被一個女人煩的焦頭爛額。
走一步跟一步,那女人眼巴巴看著他,那樣子讓他打不得罵不得。
不知道第幾次聲明堅決不賣了,那女人還在,最後老板不得不屈服于她的毅力,叫店員把鑰匙扣包一包,含淚賣掉。
童曼書千恩萬謝的拿著禮物走了。
回到陌家,陌以翔在客廳神思游離的看電視,回頭瞥見童曼書,他立刻踩著拖鞋走過來,伸手勾住她脖子,有些凶,「跑哪去了!我的午餐還沒弄!」
她連忙舉起手里的袋子,笑了笑,「馬上去弄,你先坐會兒。」
陌以翔看著她鼻尖上的細密汗珠,蹙眉,「買個菜要一上午?你干嘛去了?」
「有條路在翻修,堵的厲害。」
他懷疑,童曼書于是補充,「你可以去問吳叔,他知道的。」
陌以翔松開她叫她去煮飯,卻留了心眼,晚上打發她出去買宵夜,他模進了她房間。
翻到箱子底下,才模出那個包裝好的盒子。小心的拆開,看到里面的鑰匙扣,他坐在地上一臉賊笑。
原樣封回包裝紙,他吹著口哨回了房。
更完,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