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漠怔忡的望著掉落在桌上的枯萎花瓣,心里翻江倒海的說不上來是股什麼感覺,腦中只是反復閃現著︰再見時只是陌路……只是陌路……
這是她的真心話還是欲擒故縱的手段?也罷!隨便她好了,他又何必再費心去猜測她的心思……可是,為什麼心仿佛空洞了一塊似的懸在半空飄飄蕩蕩無所著落?他不想分析,也不屑于去分析。
在這顯得愈加沉悶的空間里多待一秒就讓他的心情煩躁一分,他大步離去,沒有回頭。
那條名家設計,璀璨耀眼,名為「摯愛」的手鏈從此只能靜靜的躺在這張玻璃餐桌上,寂寥蒙塵。
「朵兒,去吃午飯吧。」
「不了,我不餓,你們去吧。」
微笑著拒絕了同事的邀請,欣朵兒趴在辦公桌上,盯著電腦發呆。離開蕭漠以後,她的生活很平靜。意外的,對于她的不辭而別蕭漠毫無反應,這也好,她只想過平靜的生活而已。四年,她已經失去太多。
等待合適的腎源為媽媽做手術是她目前唯一的企望,不過林陽鍥而不舍的追求,也讓她很是煩惱。最近常常失眠啊,白天總覺得好困……
「嘔……」
喉部突然涌上的干嘔讓朵兒狼狽的沖進洗手間。還是干嘔,什麼也吐不出來。朵兒苦笑了一下,最近這情況也太多了,好像孕婦似地……她倏地呆住︰孕婦!
下一秒,她驀地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最近她一直刻意忽略了身體的不適感,以為是發生了太多的事,精神上難以承受,連身體也在抗議,此時算算日子,一向正常的經期已經推遲了十幾天,那個狂亂又痛苦的夜清晰的浮現腦海,「懷孕」兩個字像是夏夜里驟然響起的驚雷,瞬間轟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此時,一品居里……
雜亂無休止的敲門聲讓陸欣欣心煩意亂的掐滅手中的涼煙,眼中閃過厭惡的目光,她知道門外的是誰,一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也是在過去幾年里和她一起揮霍那一百萬的人,她過去的情人。
媽的!一定是又來找她要錢的,真是貪得無厭!
咚咚的敲門聲中又混雜了悅耳的門鈴聲,仿佛不煩到她開門就誓不罷休,她忍無可忍的從錢包里拿出一疊錢,沖過去打開門扔在來人的臉上,紅唇中吐出一個「滾」字,就想甩上門,眼不見為淨。
猝不及防間,那人已經擠進門來,一邊滿意的數著手中的鈔票,一邊流里流氣的看著她笑,「這才多久沒見,就跟我擺闊太太的譜了?」
「你想怎麼樣?拿了錢還不快滾?我不想看見你!」她氣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卻也拿他無可奈何。
「別這麼不近人情嘛!我來看看我的兒子不行嗎?」。男人看了眼她尚且平坦的月復部,又輕佻的抹了把她光滑的臉蛋,環顧屋內豪華的裝飾與擺設,臉上浮現貪婪,「給這點錢就想打發我?是不是太摳門了點,你當我是叫化子啊?」
「你不要得寸進尺,被他發現我們的關系,我完了,你也休想得到一毛錢!」
「是是是!你說的對,最近賭輸了不少,再給點吧!」他又沖她伸出手,她現在是他的搖錢樹,不要白不要。
陸欣欣恨恨的拿過錢包,卻被他一把搶了過去,掏了個精光後又扔回她手中。
「謝了∼照顧好我兒子!我走了∼」他吹著跑調的口哨大搖大擺的離去。
關上大門,她忿恨的將空錢包扔的老遠。該死的!遲早有一天會毀在他手里!
不行,她還是要快一點坐上蕭夫人的寶座才安全。蕭漠最終還是沒有送給她那條名為「摯愛」的手鏈,而是送了她一條更加昂貴的鉑金項鏈。她不知道蕭漠是不是怕看見手鏈而想起欣朵兒,但是她現在,一點點風險都不能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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