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絕頂身受重傷,此時就算是元軍的爪牙,他也沒有還手之力。
幾個穿著白袍子的人看到他後,馬上抬起他放在一個擔架上。
「來者何人?」他想起身抵抗,卻因為胸口的疼痛又倒了下去。
文絨絨按住他的肩膀「乖乖的!去醫院!」
醫院?冷絕頂疑惑!眼看他們把他抬入一個白色的大鐵房子里!
呃!他意識到,大事不妙!看樣他們是要活捉他!
盯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女人,她為何與珮兒如此相像?
看她那雙清澈的眼楮,似乎不像詭計多端的人,她真是元軍的爪牙?
救護車,笛聲響起,車子開動。快速的開往醫院!
嗯!突然發覺自己頭腦發脹,胸口發悶,嘴中充斥著酸酸的液體,胃里開始翻騰,有些惡心。
發生什麼事情了?如此晃動?
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面部表情有些痛苦,額頭也滲出細密的汗珠。
文絨絨不禁拿出紙巾輕輕為他擦拭。
他現在渾身發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即使知道她的手在自己額頭,也沒力氣制止這樣行為。
終于,晃動停止了,他隨著震動,被抬出了這個讓他難受的空間。
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他覺得好像好受點了。
不知道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因為剛剛的晃動,他頭腦昏沉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白色的房間里。
這是哪里?他揉揉太陽穴,腦袋有些疼!
手掌握緊,心中一驚,發現玉盒不見了。
果然是元軍的人。眼中充滿殺氣。
「你醒了啊!」文絨絨從門外走進來,手里拎著一袋隻果,來到他的床前。
快如閃電的抓住她的手腕!嚇了她一跳,手中的袋子掉落在地上,隻果滾了滿地。
「我手里的玉盒呢?」語氣冰冷。
嗯!他抓得她有些疼呢!文絨絨拽拽手腕,發現他沒有松手的意思。
伸出另一只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玉盒子,「給你!是不是這個?」
從她手中拿過玉盒,放開了她的手腕。
看著玉盒完好無損,他似乎松了一口氣。
文絨絨好奇的坐在床邊,一雙無邪的大眼楮里滿是問號!
「醫生說你的傷勢很重呢?怎麼受得傷啊?你家住哪里?電話多少?我找你的家人來啊?」
冷絕頂看著她善意的小臉,心中也很疑惑。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何如此古怪?
文絨絨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揮了揮,「你怎麼了?想不起來?難道你失憶了?」不知道怎麼的,她覺得受過重傷的人失憶是橋段之一。
失憶?冷絕頂眼光閃了一下「我只記得手里拿著個玉盒,而且對我至關重要!其他的……忘記了!」
果然!她簡直佩服死自己了!
文絨絨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玉盒「這個盒子啊!你睡著的時候掉了下來,我就幫你收著了!」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對了!你這個盒子上的圖案很眼熟呢!」
圖案?冷絕頂看了一眼玉盒上面的印記,心頭一緊。
上面是個「文」字,那是文將軍的標記。當時文將軍把寶圖一分為二放置在玉盒里,他和珮兒一人一個,就算其中一人被抓到,寶圖也不會被元軍完全得到。
這個和珮兒外表相似的女子說眼熟?她在哪里看到過?
「你看到過?」看向她那張似乎不會說謊的小臉。
文絨絨想了一會「啊!我想起來了!我的曾曾曾曾曾曾……不知道多少輩以前的老祖宗,留下的一個玉制的腰佩,那上面有個這樣的圖案!我爸爸說,那是個‘文’字!是傳家寶呢!」
冷絕頂震動一下,「傳家寶?」盯著她的臉「你姓文?」
文絨絨看著他「是誒!我叫文絨絨!」
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傳家寶?老祖宗留下的?這個圖案是文將軍的標記!為何成了她老祖宗留下的?
看著她那張和珮兒一樣的臉,他的心里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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