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情緒很低落。冷絕頂走出臥室,看到她把頭埋在膝蓋處。
她今天穿這身衣服去面試的麼?看著她身上的禮服,他突然扯動了一下嘴角。
「絨絨!面試怎麼樣?」
呃!抬起頭,眼眶都濕潤了。「不知道呢!估計又完蛋了!」她把面試的經過和冷絕頂說了一下「倪倪的口才真好呢!和她比,我什麼也不是!」
想想剛剛的女人,冷絕頂露出一抹不屑「她那樣,你還和她做朋友?」
文絨絨瞪眼楮「小冷!你不對哦!公事公辦啊!她有能力是應該表現出來的!誰讓我笨啊!但是,你不能否認她是個好人!」
好人?他更不屑,如果是好人就不會在面試的過程中一點余地都不留給她?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懂得人心的險惡呢!
「下次不要把剛認識的人帶回家!」想想自己也是這樣被她帶回來的,突然心里很煩躁,是不是所有人她都有帶回家的想法呢!
文絨絨很困擾「你不喜歡?」
冷絕頂搖頭「不是我不喜歡,是很危險!剛認識的人,你並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說一定是好人!尤其是男人!」盯著她那張不識人間險惡,純真的臉,他真的很無奈。如果不是這張臉和珮兒那麼像,他怎麼會待在這里?
看著他很認真的表情,文絨絨點頭。他一這樣和她講話,她就感覺自己一定會點頭的。
冷絕頂想到了什麼事情,眼光變得凌厲。
「絨絨……!你說過,你家有一個玉腰佩,上面的圖案是個‘文’字?」他試探著。
嗯!文絨絨點頭,「是啊!真的有!」
「拿給我看看!」
「好啊!來!」拉著冷絕頂進了她家的儲藏室。一頓的亂翻亂扔之後,在一個小盒子里,找到一塊和冷絕頂胸前玉盒一模一樣圖案的玉腰佩。
接過玉腰佩,冷絕頂感覺從指尖滲透出一股涼意,一直涼遍他的全身。玉腰佩上面‘文’字的那個點上,有一絲紅色。他記得非常的清楚,珮兒放置藏寶圖的玉盒上,那個‘文’字的點上就有同樣的紅色,好像血絲一樣的痕跡。
為何會如此雷同。拿著玉腰佩,似乎感受到了珮兒的氣息。七百多年前到底發生了何事?這個玉腰佩和珮兒的玉盒有關聯沒?
他的心里翻江倒海,想象珮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冷!你怎麼了?臉色很不好?」文絨絨看著冷絕頂的表情似乎很痛苦。
「珮兒!」冷絕頂喃喃的叫著,雙手抓住文絨絨的肩膀把她按在了牆壁上,「珮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神情恍惚。
「小冷!你怎麼了?我是絨絨啊!」文絨絨抬頭看他,他的眼楮里仿佛沒了焦距,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珮兒!珮兒!」緊緊的抱住文絨絨一刻也不想撒手。
珮兒是誰?文絨絨突地心里一緊,听到他嘴里喊著珮兒,是個女人吧?他喜歡的女人麼?她的胸腔仿佛快要炸開,有些酸酸的,眼楮也酸酸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難受!
(喜歡唄!你個傻妞!呃……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