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種無形的威嚴震懾,采惜只覺一股寒意沖上腦門,心跳漏了半拍,嘴角扯著的不知道是笑還是哭。
——都說,好奇害死貓了?不,這次是害死鬼!
剛抬起頭,想自覺的說出去,倏地,手一緊,胳膊被安澀類握住,整個人都拉了起來,朝著門口拉去。
「哎——」
「砰——」
采惜被他粗魯的甩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解釋一番,大門毫不留情的關閉,她的手停在了半空。
「——哀咻」
安澀類就差氣得吐血,這丫頭竟然懷疑他的長相,呵,他還不至于丑到去整容,這就是天生的,要質疑就去問上帝吧,問他為什麼這麼偏心?又或者去問他媽,為什麼把他生得這麼好?問誰都好,就是不要來問他——找死!
「澀類哥哥真不是男人,有這樣欺負女朋友的嗎?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肉身,摔壞了,你賠哦,我可不想變豬頭。」采惜揉著被甩疼的胳膊,憤憤不平的暗罵道,是真的有被捏疼拉,想到菱星程的警告她就後怕。
發泄完了,噘著嘴,轉過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誰知——
前面的走廊,又看見了那個在飛機場看見的帥哥,他的額頭越來越黑,采惜惋惜的在心里感嘆,英雄命短,突然有種同病相憐,想想自己不也是紅顏薄命,看著他進了房間。
咦?他們還挺有緣分滴,不過有緣分又怎麼樣,她又不能出手幫他,除非……
希望他們真的能有緣分吧?
采惜在心底暗暗的替他祈禱,揉著胳膊也回了自己房間。
******
晚上十點酒吧。
「澀類哥哥,這是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想不到這麼好玩。」
在舞池中跳完舞走回來的采惜,一臉興奮,闊別三年沒跳舞了,想不到舞技一點沒生疏,其實也是因為人家雨童魔鬼身材很適合跳辣舞,再加上她原本的一點點舞蹈底子才會跳得那麼棒,讓全場的男人看得那就一個蠢蠢欲動。
「真看不出來,你跳舞還蠻不錯的。」安澀類身為專業的街舞王,很專業的點評,對于人才,他從不吝惜夸獎,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的女藝人對他又敬又愛的原因,多少藝人為得到一句他的夸獎不惜把自己累個半死,但她們都覺得值!
「真的嗎?」。采惜兩眼放光的看著他,笑得格外甜美︰「能得到澀類哥哥的夸獎,我今世無憾了。」
「澀類哥哥,這杯酒我敬你。」坐回原位,采惜替他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杯,舉起酒杯敬他。
安澀類也沒拒絕,拿起酒,與她踫杯,剛要喝下去——
「等一下,澀類哥哥你看那邊」采惜及時拉住他的手,翹了翹下巴,安澀類白她一眼,她總是這樣一驚一乍,破壞氣氛。
今天在機場看見的那個男人,不怪他記性太好,是這個男人的臉的確有給人過目不忘的本領。
「那個被你詛咒命不久矣的男人,怎麼你看上他了,正好,他死了你不就可以去追。」安澀類難得調侃,他真是恨不得將這個燙手山芋立馬轉手贈送,跟著丫頭在一起太受罪了。
采惜不怒反笑,兩眼暗送秋波的看著他「澀類哥哥吃醋了?」
安澀類將酒杯抵在薄唇上,冷笑,送了一記白眼給她,寓意;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