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柔算算自己,似乎已經被關三天三夜了,她這幾天除了見到保姆給她定時送飯,她再也沒有見到過慕容碩。
保姆給她送的每一餐,她都全部吃完,因為她始終相信,只要自己養足了力氣,才能有辦法逃出去。
她也相信,她的南宮展一定可以找得到她,帶她離開這里。
看著窗戶外面月升月落,一天接著一天,她的期盼漸漸地變成了無盡的失望,到絕望。
這個男人居然會這樣對她,難道他很恨姐姐嗎?不過,好在姐姐已經跑了,否則,一向無拘無束的姐姐一定會被他逼瘋的!
她真的好想展……真的好想,好想。
慕容碩這幾天都會回來,只不過,他睡在隔壁一間房間里。
停好了車,推門,上樓,一些都是那麼的機械。
一會要有一個歡迎會,下屬們讓他帶上他新婚的妻子,一起前往。
他搖了搖頭,新婚的妻子?她嗎?她不配!!他冷哼一聲。
經過那個上了鎖的房間時,他停下了腳步。
耳朵貼了上去,里面什麼動靜都沒有。
听阿姨說,亦柔除了前幾天還會用力地發出響聲以外,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動靜。
他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萬一,要是她受不了了……
想到這種可能性,他便迅速地開門,亦柔這個賤人,她還不能死!至少不能這麼輕易地死去!
推開門,屋內一片漆黑,角落里靜靜地坐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還好,他放下心來。
亦柔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瘦弱與落魄。
他的心一緊,但是理智告訴他,他絕不能心軟,對于傷害他慕容碩的男人,他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
抬腳走進去,抓起昏昏欲睡的亦柔,把她往外拖,帶到自己的房間,把她推進了沐浴間。
「給你半小時把自己弄干淨!」屋子里泠然響起了他低沉暗啞的嗓音,讓人不容置喙。
亦柔乖乖地听話,泡好澡,從浴缸里爬了出來。
可是,她這才發現,她沒有衣服可以避體,頓時臉上一片嬌羞。
她為難地把頭伸了出來,身體躲在拉動的門後,用手比劃道,「我沒衣服!」
慕容碩看著她在比劃,心里頓時有了一種大膽的猜測,「為什麼她總是比劃?發出的聲音也是近似于啞巴的那種呢喃,也不像裝的樣子!難道……」
他的劍眉一緊,「你到底是誰?」
如果她不是亦柔!那她是誰?亦柔那個賤-人又去了哪?
亦柔突然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繼續比劃,「我是亦喬的妹妹!亦柔!」
「你在比劃什麼?我不懂!」慕容碩額頭微擰,這個女人到底在比劃什麼?該死的!不知道他根本看不懂手語嗎?
亦柔輕輕地撕扯自己的嘴角,尖銳的指甲掐進了肉里,似乎在竭盡全力地想著辦法。
慕容碩倪她一眼,手抬了抬,「不要比了!你去那邊寫下來!」順便指了指床邊上的紙和筆。
亦柔興奮地推門,欲將跑過去,但是……
她很快意識到,現在的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臉頓時紅的更加明艷,小腦袋埋進兩片鎖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