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
真是的,小寶撅了撅嘴巴,人家還沒有玩夠呢?媽咪咋這麼凶 ?難道吃錯藥了?!
對于小寶而言,他當然不知道吃錯藥是貶義詞。
亦柔把小寶交給朱老師之後,自己則找公交車回公司了。
慕容碩開車到了公司之後,剛進辦公室,助理便敲門進來,提醒他,兩點要開公司股東的會議。
「你先過去,我馬上就來。」
慕容碩覺得異常的疲憊,臉上微微泛紅的痕跡,依舊沒有消失。
「總裁,你的臉……」助理這才發現他的異樣,關起的問道。
「哦,沒什麼,不小心踫到的。」慕容碩知道這個理由很牽強,但是只要是他嘴巴里說出來的,可信度還是很強烈的。
助理最終也沒有說什麼。
正當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慕容碩這才慢吞吞的叫住了他,「很明顯麼?」
助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副窘相,雖然心里很想發笑,但是卻始終只能干忍著,抬頭看了他一眼,低頭回答道,「是」。
慕容碩想都沒想,便立馬出口道,「那就給我取消會議。明天吧!」
見助理呆著不走,慕容碩狐疑的問道,「怎麼?有意見?」
「不是,只是今天的股東會議務必要參加的。與方氏的定價,今天就要做出最後的確認,股東們要就想要知道這次與方氏合作,我們會給出什麼樣的價格。」
「恩,知道了。你先過去吧。」
慕容碩沖他甩甩手,他便出去了。
等他一走,他便擰松了領帶,煩躁的站在落地的玻璃窗戶前。
透過透明的玻璃窗,他隱約可以看到臉上微微發紅的痕跡,可真夠祟的,那個死女人!
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便走出了房間。
電梯上到了二十層,他徑直走到了股東會議廳。
助理給諸位股東發完了他們的材料表之後,便站在門口等著慕容碩,待他一出現,助理便打開門,讓他進去。
股東們原本對剛到手的材料報價表很不滿意,這下看到慕容碩出現,目光更加焦距的集中到他的身上,尤其是他的臉上。
會議廳的門被關上,助理打開幻燈投影,給股東們開始詳細解說起來。
剛說到一半,有一個股東便把材料表扔到助理的臉上,冷言道,「這個案子的報價太貴了,我不同意。」
其他的股東見有人先提出了異議,便也開始跟著起哄起來,「我們也不同意,按照你的報價,我想這次案子的投入也太大了,萬一出現了風險,這誰來承擔?」
「是啊,是啊……」頓時間,寬大的會議廳里,一片吵雜與質疑。
慕容碩靠著座椅,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幫貪婪的家伙,不肯付大價錢,哪里會賺更多的錢。
「夠了!出了事,都由我承擔!」他怒氣沖沖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冷冷的掃視眾人一眼,大家立馬都禁了聲。
有個一直不滿意他作風的股東,便沖他叫囂一句,「你承擔?到時候還不是有人替你擦!我不管,這個價格太高了,其他的公司哪里會花這麼多的投入,總之,你再派人去談,務必把價格控制在合適的範圍之內,否則,這個案子我一定會反對到底。」
擱下這句話之後,他便起身,帶著手下走了,其他的股東要都相視一眼,搖了搖頭,瀟灑的走了。
原本熱鬧的會議廳里,一下子茶涼人走。
慕容碩原本微紅的臉頰更加的紅通了起來,助理怯怯的走了過來,「總裁,他們都走了。」
下一秒,慕容碩便用力的捶打了一下桌子,「這幫老古板,數錢的時候不抽筋,要出錢的時候倒手軟了。」
沒有辦法,慕容碩這次只能親自帶人去見方氏的總裁,談材料的價錢。
國內有很多家著名的材料公司,但是就屬方氏的材料是最上等的,又堅實,安全系數很好,一直以來收到住客的一致好評,但是偏偏之前手下的人去談的時候,價格一直都談不攏,就以這個高出市場價很多的價錢敲定,慕容碩覺得這在他的可接受範圍之內,便沒有太關注,但是沒有想到這幫老家伙現在越來越吝嗇了。
回到了辦公室,慕容碩便對命令道,「peter,你給我安排一個時間,我要見方氏的老板,地點和時間由他來定。」
「好」助理便退了出去。
慕容碩月兌掉身上的外套,一股焦躁的感覺襲來,而來源則是由臉上的掌痕引起的。
他咬碎了牙齒,該死的,竟敢打我!貌似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多面化。
下了班之後,亦柔去接了小寶,便直接回了家。
陪著小寶在電視機前面看了一會電視之後,她剛準備起來做飯的時候,門上傳來了聲音。
亦柔覺得詫異,小敏怎麼早就回來了?真是奇怪的很。
「亦柔…小寶,我回來咯!」
「你心情好像不錯哦!難道中彩票了?」光听她的聲音,亦柔就知道她看起來很開心。
「是啊,夢里中了五百萬,呵呵,不跟你扯了,我現在要出去happy,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小敏一邊放下包,一邊朝房間里沖。
「我就不去了!我在家陪小寶,你去吧!」亦柔跟著她,進了她房間。
「是啊,我跟朋友約好,去一家高級酒吧玩,我們是去調金龜婿的,你身邊已經有了兩只龜了,再去也沒意思。」
小敏,其實還挺羨慕亦柔的,身邊有兩個身份地位都不錯的男人。
說到這里,亦柔的心里不是滋味起來,她倚著門框,淡淡的說,「我跟展,就在今天分手了!」
「分手了?為什麼?」說到這個,小敏則來了興趣,一邊對著鏡子比劃著自己的漂亮衣服,一邊好奇的問她。
小敏嘴巴比較大,便自己先開始想理由,「對你厭煩了?還是有了其他的女人?」
被小敏說中,亦柔本來說好不哭的,但是眼楮還是忍不住的發澀,「恩,他要訂婚了!」
……手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