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王爺賴上門 072 瑾王唱歌?驚悚!

作者 ︰

「君兒,我知道你對我……那個……很久了……其實你可以直說的。」微生子玨的聲音,听起來,好像有點不好意思。

大掌在她腰間模索,溫熱的唇貼在她的頸間,舌頭還不老實的在她耳垂上舌忝了舌忝。

君非妾禁不住的一陣戰栗,曲腿狠狠一踢,微生子玨早料到她這一招,將她的縴腿夾在雙腿之間,如此一來,兩人的姿勢愈發曖昧了。

「流氓!」

「是說我還是說你自己?」

「你!」

「我?我明明是被流氓的那個!」

「唔……」君非妾忽然痛苦了悶哼一聲。

微生子玨停下不老實的動作,「怎麼了?」

「頭疼?」君非妾皺著臉,無力的任由他壓在身上。

微生子玨翻身坐起,「別怕,我馬上交傅太醫過來瞧瞧。」

「不用了,我就是身體虛弱,靜靜的躺會兒就好。」

微生子玨明白了,這丫頭又在裝模作樣,不過,就算她不裝,他也不會真把她怎麼樣。

僅是希望,她不要總想些不開心的事情,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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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楮看不見,吃飯的時候很麻煩,一不小心就會戳翻碗碟,為此,君非妾感到十分沮喪,先前進食,要靠子隱來喂,如今身在瑾王府,又要麻煩微生子玨,她覺得這樣的自己,真的太廢物!

見她苦著臉緊皺眉頭,微生子玨拿著勺子的手一頓,「怎麼了?這粥不合胃口?」

「沒有。」君非妾嘆氣道。

微生子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大致明白了她此刻的心理,笑道︰「怎麼,不習慣被我侍候?」

「誰習慣做廢人啊!」

微生子玨半天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捏著勺子,在粥碗里緩緩攪動,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在外養傷的那段時日,子隱便是一直這樣照顧你的吧?」

「嗯。」君非妾點頭。

「看樣子,我做的沒他好。」微生子玨聲音低低的,想著她與另一個男子朝夕相處的情景,心里是抑制不住的酸澀。

君非妾搖了搖頭,想起剛醒來不久,與子隱相處的那段時間,嘴角不禁微微翹了起來,「他啊,有點笨手笨腳的,一看就知道從沒有照顧過人,這點倒是不及你,嘿嘿,真沒看出來,瑾王爺還有做保姆的天分!」

「你這是在夸我嗎?」。微生子玨輕輕的搖了搖頭,仿佛是要把那些復雜的心緒全都甩掉,不願再多想,舉起一勺粥道︰「張嘴。」

「當然!」說著,听話的張嘴吃東西,君非妾一邊吃,一邊道︰「我還以為當王爺的,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想到瑾王爺還是個例外。」

「十四哥剛醒來的時候,就像個小嬰孩,連筷子勺子都不會用,我給喂了幾次,然後才慢慢的教會了他。」想著微生子期當時的模樣,微生子玨既覺得心疼,又覺得有趣,不過總的說起來,很幸運,現在能夠安然無恙。

原來如此,君非妾贊賞的點了點頭,「你這個弟弟當得不錯。」

「十五弟你是在說我壞話咩?我會用筷子,也會用勺子,我還會用刀子呢!」微生子期恰好在外面,听到這話,猛地推開門就沖了進來,他個頭大力氣也大,門被推得狠狠撞在壁上,連屋子都震了震。

微生子玨無奈的嘆了口氣,回頭道︰「十四哥,怎麼又忘了?進別人的屋子之前要敲門。」

微生子期啊呀一聲,心虛的雙手捂臉,咕噥道︰「我一著急,就忘了。」

听到微生子期孩子氣的聲音,君非妾的心情豁然開朗,笑著朝他的方向揮揮手,「瑞王爺您好。」

「咦?你怎麼認識我?」微生子期驚奇的瞪大了眼,顛顛的跑了過來。

「咱們之前見過呀,在君府,瑞王爺還記得嗎?我叫方含君。」

「啊?!你是方含君?!」微生子期听後大吃一驚,看看君非妾,又看了看微生子玨,見微生子玨含笑點頭,困惑道︰「方含君是個男孩子,君兒是個女孩子?你怎麼能是方含君呢?咦?君兒?方含君?哦!」

微生子期好像有點明白了,但又不怎麼明白。

君非妾略解釋道︰「君兒穿上男孩子的衣服,就是方含君了。」

「哦,我知道了,衣服是男孩子,君兒是個姑娘。」微生子期好似搞懂了一件大事,頗有成就感的拍掌大笑起來。

君非妾豎起大拇指,贊道︰「王爺真聰明!」

「君兒,你的眼楮疼不疼啊?」微生子期貓腰盯著她的臉,覺得她眼前纏著的白布條很礙事,很討厭,很想一把扯開,又想起微生子玨曾說過,她的眼楮受傷了,很疼。于是,抬手輕輕模了模她的臉蛋,像是在模小貓小狗似的,「要不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嗄?」君非妾不理解他的話。

微生子期還以為她不相信,急道︰「是真的,上次我胳膊摔破了,流了好多血,十五弟就是這麼說的……十五弟給我呼呼,就真的不疼了。」

「嗄?」尊敬的十四爺,你究竟在說什麼啊?

微生子玨覺得,君非妾那一頭霧水不知所蹤的模樣煞是可愛,但又不好破壞這種和諧的氣氛,因此強自忍笑,以致那張極品俊臉有些扭曲變形。

微生子期捧著君非妾的臉,對著她的眼楮吹啊吹,一下一下極其認真。

登時,君非妾囧呆了。

「怎麼樣,不疼了吧?」微生子期停下來問,大有她若說疼,他立馬卷土重來意思。

君非妾在他那一口的蔥油餅味兒里深深的凌亂了,良久良久,大腦機能才恢復正常運行,緊趕著表示道︰「不疼了!不疼了!經過十四爺的一番呼呼,別說眼楮不疼,連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疼了,就連腿腳抽筋的毛病都在一瞬間好了!此時此刻,只覺得通身舒暢,一點兒不適都沒有了!真的!」

微生子玨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微生子期樂不可支,「哈哈哈,沒騙你吧!以前只要我一疼,十五弟就給我呼呼。」

君非妾恨得咬牙切齒,含糊不清的罵道︰「微生子玨,你腫麼不去屎!」若不是這廝常常拿這招來哄瑞王,她今日又豈會在蔥油餅味兒里煎熬?!

「君兒,你早餐只喝粥麼?這樣吃不飽的……」瞧著微生子玨手里拿著的粥碗,微生子期皺了眉頭,不知從哪里翻出一個油紙包裹,從里面拿出兩張蔥油餅,在君非妾面前晃了晃,「我在外面買回來的煎餅,可好吃了,還剩兩個,我分一個給你吧!」

君非妾聞到那股蔥油餅味兒,臉都青了,虎軀往後縮了縮,「我不愛吃餅,瑞王爺您還是自個兒吃吧。」哎喲娘誒,十四爺您能別再提蔥油餅這玩意兒了麼?她都有心理陰影了。

微生子期︰「呃……」

微生子玨笑︰「十四哥最喜歡吃蔥油餅了,一般都舍不得分給別人,君兒,莫要拂了十四哥一片好意啊。」

從瑾王同學的笑聲里,她听到了幸災樂禍。君非妾擼起袖子,站起身來,拳頭捏得  作響,「病了這麼久,都沒有好好活動筋骨,瑾王殿下,不如這樣,您陪我出去好好干一架吧?」

瑾王同學像是沒有听見她的提議,反而拉著微生子期道︰「十四哥,君兒大病初愈,不能吃油膩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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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微生兄弟倆說說鬧鬧,時間過得很快,午飯後,君非妾坐在榻上休息,手指輕撫著眼前的白布帶,心里想著後天就可以拆開,重見光明後,先回家,然後……

微生子玨進屋,來到身邊問︰「可要洗頭發?」

「好啊!」君非妾連忙點頭,都五六天沒洗了,這樣下去,腦袋上就要發霉長蘑菇了。

冷不防身體一輕,她落入了他的懷里,君非妾在他肩頭捶了一拳,「喂,你做什麼?」

微生子玨理所當然的道︰「帶你去洗頭發。」

「我能走。」

「還是這樣比較方便。」微生子玨抱著她,掂了掂分量,「君兒輕了好多。」

君非妾蹙眉,「你以前抱過我?」她怎麼不記得!難道是那次醉酒之後發生的事情?果然,他沒少佔她便宜!

看著懷中人兒生動的面部表情,微生子玨悄悄的彎了唇。

洗浴室里被弄得溫暖如春,完全不用擔心會受涼,君非妾眼前一片黑暗,呆呆的站在那,問道︰「怎麼洗?」

除了他們倆之外,這里再無第三人,君非妾想了想道︰「叫個丫鬟進來幫我吧。」

哪料,微生子玨卻道︰「我幫你。」

「嗄?」君非妾一愣,親自喂她吃飯喝藥,還給她削水果,現在又要親自給她洗頭發?瑾王爺究竟想干嘛?

「十四哥的頭發,一直都是由我來洗的,他學不會,別人給他洗他又嫌不舒服。」微生子玨何嘗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可他就是想親手為她做這些,先前的一個多月時間里,那位名叫子隱的男子替她做的,恐怕要比他現在做的這些要多得多。

君非妾略吃了一驚,另外,也不忘揶揄道︰「先前真沒看出來啊!原來瑾王爺不光有做保姆的天分,還有做保姆的命!」

微生子玨思索了好一陣,不恥下問道︰「保姆是什麼意思?」

「女乃娘!」君非妾從嘴里吐出這兩個字,然後越想越好笑,終于忍不住,仰起腦袋,掐腰站在那里放聲大笑。

微生子玨的極品俊臉抽了一下,看著她那得瑟樣兒,長眉一揚,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腰,飛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唇邊溫軟的感覺,再加上那熟悉好聞的氣息,令君非妾心頭一窒,笑聲戛然而止,抬起手狠狠擦了擦嘴。

微生子玨仿佛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奇怪道︰「咦?這麼快就笑完了?」

「微生子玨你大爺的!」君非妾眉頭一擰,抬腿就踹了過去!微生子玨早料到她會惱羞成怒使用暴力,身法極快的閃到她身側,狗膽包天的伸出長臂攬著她的肩,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聲音魅惑到了極致,「怎麼了,君兒害羞了?」

殊不知,君非妾壓根就沒打算這一擊能中,在他閃到身側之際,她的手已經不著痕跡的抓住了他的腰帶,此時,微生子玨話音一落,腰帶也為之解開,君非妾的手靈活的探入他的衣內,順著小月復往下模去。

微生子玨被激得身子一顫,下意識向後跳開。

但是,剛跳開他便後悔了……應該讓她模的,他又不會吃虧!

「怎麼了,瑾王害羞了?」君非妾歪著腦袋,面朝他的方向,嘴角掛著一絲邪惡的笑意。

「流氓!」

「說你自己還是說我呢?」

「你!」

君非妾得意的哼了一聲,雙臂環抱,「現在知道還不晚!」

忽然腰間一緊,被騰空抱起,君非妾一手揪住他的衣襟,一手握拳,正要打下去,便听到微生子玨壓抑不住的笑道︰「說你流氓你還真流氓啊?啊哈?腦子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少兒不宜的東西,我是要給你洗頭發,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嗯哼?」

最後一個音兜轉纏綿,哼得極其銷魂,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君非妾忍不住爆粗口,「放屁!洗頭用得著抱嗎?」。

「噢要放屁呀,要不要我幫你月兌褲子?」微生子玨問得極其認真,好像準備來真的。

君非妾再不猶豫,也不管會不會毀了他的絕世容貌,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微生子玨也不躲,任她虎拳砸下,疼得直抽冷氣。

「少裝,我沒使勁,疼不死你!」君非妾鄙夷道。

「好啦好啦,不鬧了,咱們洗頭發,不然水要冷了。」將她抱到水盆邊放下,微生子玨坐在小凳子上,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另一只手拉著她蹲子,「來,趴在我的腿上。」

君非妾听話照做。

水溫剛好,不冷不熱,他拿著小瓢,一點點的淋濕她的發,然後再抹上香氣馥郁的豬苓,修長的手指在烏發間穿梭,輕輕按摩著她的頭皮。

君非妾趴在他的腿上,舒服的嘆了口氣,嘀咕道︰「喂,微生子玨,你這手藝,不去開個理發店什麼的實在太可惜了!」

「理發店?做什麼的?」

話到嘴邊,才想到古代人根本不用剪頭發,君非妾便改口道︰「專門給人洗頭發的。」

「喔。」

「干嘛?不屑啊?給人洗頭發洗出名堂來,也可以賺大錢的!」

微生子玨對待手中的青絲,極是溫柔耐心,「我只給兩個人洗過頭發。」

「我和瑞王爺?」君非妾像個小朋友似的,乖乖伏在他膝前,笑道︰「那我還真是榮幸。」

微生子玨沒有說話,專心的做著手中的事情,就在君非妾打了個哈欠,舒服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開口道︰「除了君兒和十四哥,我再不會幫其他人洗頭發。」

「為什麼?」君非妾愣了愣,話一出口,連忙又道︰「哦!也對,你可是金貴的天之驕子,當然不用干這種事情……嘿嘿嘿嘿,我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能讓瑾王爺紆尊降貴的侍候我……啊哈哈哈哈,這種感覺真不錯。」

君非妾愜意的在趴在那兒,享受著青絲間的溫柔,自個兒傻樂,當然不知道,這一幕若是落在旁人眼里,又是怎樣一副溫馨動人的畫面。

微生子玨在她頭上輕敲了敲,「傻瓜。」

君非妾還以為他說她笑得傻,或者是想法傻氣,大聲駁道︰「你才傻瓜!」

傻瓜,他的意思是,他只會為在乎的人,做這些生活中最尋常、而又繁瑣的事情。至于其他人,絕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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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個時辰過去了,君非妾盤腿坐在榻上,一動不動,宛如一座石雕。

微生子玨坐在對面,一手撐在桌面上托著腦袋,一手曲指敲打著膝蓋,目不轉楮盯著她。

原本因她眼楮不方便,做不了什麼,怕她會無聊,特來陪她,哪里知道她耐力驚人,照這樣下去,恐怕她能靜坐三天三夜。

「君兒,你在外養傷期間,也是如此打發時間的嗎?」。

過了好半天,君非妾才出聲答道︰「不光養傷時如此,從前隱居的十幾年里,每天大半時間都這樣度過。」

「佩服佩服。」

「佩服我有耐力?」

「你的確如此。」

「比起瑾王你冒著嚴寒,三更半夜里偷偷模模偷窺人家,我這點耐力,可謂遜得很。」

「偷窺?」

「那夜其實你比我早到西門山莊吧,我放火的時候,你已經在朱顏的院子里了對不對?」除了嘴皮子,君非妾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動也不動。

微生子玨點頭,「嗯。」

「那個時候,西門三少和朱顏正在做某些少兒不宜的激烈運動哦,瑾王爺一定看得很過癮吧?」

微生子玨卻笑了起來。

「什麼意思?」君非妾眉頭微蹙了一下,不明所以。

「莫非你以為,朱顏和西門三少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夜夜纏綿銷魂?」

「難道不是麼?我可是親耳听見聲音了的。」

「親眼所見不一定為實,更何況只是听到聲音。」

君非妾想不明白,眉頭蹙得緊了,「朱顏的幻術?聲音可是很真實的呢,也能作假?」

「那時候,你听到的聲音是真的。」微生子玨欲言又止,唇角微微翹起。

「嗄?」

「西門三少以為他正在和姚氏纏綿,其實,只有他一個人……」

「噗!」想象著西門三少一個人在那蕩漾的畫面,終于還是忍不住,君非妾破功了。r1e8。

忽然間,好同情西門阿三。

「誒,給我倒杯茶。」君非妾招了招手,像是在叫服務生。

微生子玨倒了杯茶送過去,趁機提出要求,「君兒,不如唱首歌給我听吧?上次在瀟湘館里,你唱的那兩首歌,都很好听。」

君非妾剛呷了一口茶,听了這話,一下子噴了出來!什麼?!那次醉酒之後不但被他佔了便宜,她居然還唱了歌?!並且還唱了兩首歌?!除了這些之外,她究竟還做了些什麼驚悚的舉動?!

「我唱什麼了?」

「凡眼看世間,流水落花煙雨里,且醉且放舟,笑我痴情只為你……唱得含糊,只听清楚了這麼兩句。」微生子玨幾乎是不用思考,很快便說出了從她那听到的歌詞,「另外還有一首……世界上有幾個女人敢這樣,把脆弱當成了堅強,那一夜急來的風和雨,吹落了滿園的芬芳……世界上有幾個女人敢這樣,把血淚還給世間的兒郎,繁華一夢化作長河岸,千紅一窟萬艷同悲的絕唱。寸心煉成了鋼,百媚千嬌下火場……後面還有幾句,可我實在沒听清楚,君兒不妨再唱一遍。」

「你的記性倒真是好。」君非妾嘴角扯了扯。

「歌詞寫得好。」做了你非。

君非妾挑了挑眉,「我都已經唱了兩首給你听,不如這樣,你唱首歌給我听听唄?」

微生子玨忙拒絕,「我不會唱歌,真的。」

「會說話的人就會唱歌,別找借口,堂堂男子漢,爽快點!」君非妾不依不饒。

微生子玨尷尬的輕咳了兩聲,「你這不是為難我麼,這樣吧,我彈琴給你听如何?」

君非妾今兒是打算堅持到底了,「我就要听你唱歌!」推三阻四,難道他唱歌很難听?若真如此,那她還非要听一听了,不然憋在胸中的那口氣,是無論如何也吞吐不出來的了。

「君兒,我怕嚇著你。」微生子玨郁悶,他是自個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我在山里待了十幾年,虎嘯狼嚎聲都不覺有什麼,你的區區歌聲又算得了什麼!」

「呃……」

「扭扭捏捏不像是瑾王的風格啊。」

拗不過,最後微生子玨決定豁出去了,提了口氣,唱道︰「浮夢幾時休?一桿釣東流。一只簫,一壺酒,江邊漁夫莫言愁。且看煙水渺渺,孤帆近,那人眼波柔,欲問前生事,一江水,能探源頭?有時瀟瀟暮雨,也打閣樓。有時脈脈無眠,也嘆寂秋。有人隔江相望,那一回眸。此間心事君知否?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謫仙此語誰解道,莫登樓。」

唱完回首,發現君非妾倒在榻上,兩手各了一只軟枕,緊緊捂住耳朵,面上帶有惶恐驚懼之色。

(o(n_n)o哈哈~喜歡這樣輕松歡樂的情節麼?可有開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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