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那邊是怎麼回事?」
在子書伺侯著韓瑩玉慢慢的喝了粥後,韓瑩玉讓子書下去休息,而千琳留下守夜。
「那天小姐身上發了熱,可是十七小姐卻跑了過來不管不顧的過來,說是您居然越來越不把三太太放在了眼里,已經都是什麼時辰卻不去請安什麼的。」
千琳想起那天十七小姐的樣子就心里發寒,明明知道韓瑩玉發了寒,卻在發脾氣時把門簾子掀了扔在一旁,這已經是晚秋了,涼風灌了整個屋子,真是讓她心都涼得透透的。
這對母女似乎事事都想置小姐于絕地。
「後來呢?」韓瑩玉愣了愣,千琳服侍著韓瑩玉換了身天青煙雨的棉軟小衣,雖然喝了粥有了些力氣,但是卻依然累得她輕輕的喘息了幾聲。
「小姐,您早點休息吧,我明天再說與您听?」千琳看到韓瑩玉的臉上一片倦色。
韓瑩玉本想強打精神,誰知卻疲累的眼楮也有些睜不開,混混沌沌的點點頭,韓瑩玉倚靠在枕邊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早上韓瑩玉才沉沉的醒來,不同與昨天,她感覺到身上有了力氣,精神狀況也基本恢復到了平常。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說于我听。」
因為韓瑩玉大病初愈,韓老太太讓她免了晨昏定省,在房里休息三日。
「其實也沒什麼的,那天小姐病了,十七小姐在這里發脾氣,正鬧著,老太太就來了,正看到了十七小姐的模樣,當時就下了令,這邊讓子書請了老太太過來……」
千琳邊給韓瑩玉梳頭邊把前因後果說了,接著看了看韓瑩玉,又有些猶豫的說出了一番話來。
「听說老太太已經下了令,原本是這兩天就看日子讓韋姨娘入了族譜,不過剛剛卻又重新找了司天監,問了如果可以就在十月初一祭祖時再說這事兒,听院子里的婆子說,想是老太太氣韋姨娘縱著十七小姐對您不好,給她個沒臉呢。」
「這些話你都是听誰說的?」
韓瑩玉皺起了眉,不贊同的看了看千琳。
韓家本就是復雜的宅門世家,她們三房現在連個接香火的嫡子都沒有,韋氏入不了族譜,同時也就成了弟弟韓瑾也一樣成不了韓家三房的嫡子,這樣以後對韓家三房卻是沒有好處的。
三房沒人承繼香火,身為三房的嫡女的她又怎麼會沒有影響。
想到了這些韓瑩玉皺緊了眉頭,不過既然老太太說了祭祖之日,那也說明了在十月初一之前,她們是不會回江西就是。
翻來思去的,韓瑩玉在房間里過了三天。
這三天她倒不是十分的寂寞,每天都有人來看她。
韓家的其他小姐們還有張亦竹,在她初愈的第二天都過來看過她,韓瑩玉命丫鬟們沏好了茶準備好點心,認真的招待了回客,而韓家的小姐們也都親親熱熱陪她聊了半天才離開。
大太太、二太太也來看了一次,老太太這幾天沒來,倒是派了喬媽媽來看了幾次。
這個內宅里,倒是在一個院子里的韋氏和韓萱玉,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好像沒有這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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