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如豹般優雅卻狠戾的動作,當程蔓青的下額被皇甫笙的大手狠狠收緊的時候,危險的氣息就在眼前,程蔓青有一瞬間忘記了呼吸。
「說!」
手上的力道加重,皇甫笙眼底的危險氣息也隨之更加濃烈,程蔓青在這一刻突然有覺悟,惹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找死。
眼底已經凝聚著點點淚光,疼的快不能呼吸了,手揮舞著,示意著自己這樣無法開口。
皇甫笙冷冷的收回手,冰冷的眸光看著往後退一步的程蔓青。
「你應該知道華娛是誰的?」
撫著自己快被捏碎的顴骨,腳步往後移,讓自己處于安全的位置,這個男人,喜怒無常的讓自己砸舌,她絲毫不懷疑,剛剛他捏死自己都有可能。
華娛?
展仲麒?
臉上一片冷凝,皇甫笙眼神危險的眯著,手中的雪茄已經燃燒到盡頭,徒手捏著那依然冒著火星的雪茄,滋滋的聲音,疼痛從拇指和食指間傳至四肢百骸,附帶讓心也被燙的疼了。
緊縮的心口,熄滅的雪茄在指間輕彈,落在地毯上,皇甫笙邁著大步,面無表情的消失在程蔓青的面前。
程蔓青的雙腿一軟,身體也隨之軟軟的跌坐在地毯上,不停的大口呼吸著,剛剛自己幾乎是屏息著看著皇甫笙的動作,這個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人連呼吸都不敢。
她突然有些同情蕭汐研,這樣的男人,被他愛著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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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開始時間是七點,難得有一下午放松的時間,蕭汐研準許自己拋去一切,關于責任關于皇甫笙,關于展仲麒的神經病統統都拋去,一個人先到書店買了一本書,然後找了一間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這里可以無限制的續杯,是省錢看書最佳場所。
一下午,蕭汐研就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咖啡廳的一角,專心的看著手中明曉溪的《烈火如歌》,一直很喜歡明曉溪的書,曾經皇甫笙說自己是個愛幻想沉在小說當中的少女,有著天真不切實際的夢想。
而從十六剛開始,已經很少有時間去看書,皇甫笙把自己的時間佔的滿滿的,而自己在他的燻陶下,在他面前也越來越狂野,只因為他喜歡自己的狂野。
皇甫笙……
當蕭汐研發現自己的思緒又開始定格在皇甫笙身上時,蕭汐研的秀眉微微的皺起,看了一半的書被按于桌上,強制性的把腦中的人影給抹去。低頭,蕭汐研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五點了,回家換件衣服,然後差不多可以出發了。
站起身,拿起一邊的包包便準備離開,剛走兩步,在經過離自己三張桌子左右的地方,從座位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同時自己的手腕也被那人的大手給握住……
「啊……」
突然被抓住,蕭汐研差點沒忍住尖叫出聲,輕咬著下唇,冷著臉皺著眉看向唐突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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