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他伸手扯掉她的褻褲,一只手指沒入她的雙腿之間,生生地搗入她緊窒的甬道,蒔蘿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驚嚇,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指甲情不自禁的深深嵌進掌心,那種撕裂的疼痛,仍然止不住向四肢蔓延開來。
果然,她早已失身,意料之中的,沒有那層阻隔,蒼術的嘴角滲出一抹冷酷的笑,食指還故意在甬道里肆意摳弄了一番,才慢慢地撤出來,「王妃,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別說本王沒提醒你,你可沒有落紅哦?」
看著他輕蔑的眼神,蒔蘿顫顫巍巍地倚著床邊站立著。花瓣一樣的嘴唇慢慢青灰,美麗的瞳孔一點點擴開,淡的像水,她該說什麼,她還能說什麼。在他的心底,早就將她看成是水性楊花,傷風敗俗的女子。別說她不能對他說出真相,即使說了,他會信嗎?
原來,他一早就給她定上了yin娃,賤婦的罪名。之前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只是為了羞辱她。罷了,罷了,與其解釋時再受一遍他的嘲弄,還不如任由他去誤會。反正,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這樣也好,本來她也沒指望這個王爺會包容她,疼惜她,如果他一怒之下,將她休了遣回任府,反倒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又可以和女乃娘團聚,而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她緩緩轉過身體,彎腰想去撿地上的衣服,雖然,他已經將自己傷得體無完膚,但她還是想給自己保有最後的一絲尊嚴,這是她心底最後的堅持。
「誰允許你穿衣服了?」極低的聲音,似乎來自遙遠的深夜,濃濃覆上一層叫人窒息的寒意。
蒔蘿渾身一僵,只得將衣服捏在手里,背對著他淡淡道︰「既然被王爺識破了,那我也不裝了,欺騙王爺是我不對,請王爺休了我吧。」
聞言,蒼術笑出聲來,仿佛听見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此時的蒼術像是一只野獸,眼神熱烈又殘酷,他的幽邃的墨色眸子,泛起噬血的紅芒,「怎麼?想以退為進,欲擒故縱?」
蒔蘿搖搖頭,也不想反駁,還是別說話了,眼下她是說什麼錯什麼,畢竟他是心高氣傲的王爺,娶她這個失貞女子為妃,估計被視為奇恥大辱,他沒一怒之下殺了她,是不是就該慶幸他的仁慈。
「搖什麼頭,難道本王說的不對?轉過身來答話。」蒼術的陡然嗓音變得低沉,不帶一絲溫度,含著濃重的怒氣。
蒔蘿用衣服小心翼翼地遮在胸前,然後緩慢的轉身,但卻不敢與他對視,眼神越過他地看著遠處。
「遮什麼遮,你這樣的女子,不是最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嗎?」。他直直地望著她,犀利凜冽的眼神進逼,不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蒔蘿閉著眼楮,假裝不曾听到他嘲諷的話語,再忍忍吧,也許,他出了心底的怨氣,就會放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