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早晨,陽光從窗縫里照了進來。這個季節的清晨有著微涼的風,徐徐而來,陽光雖然強烈,卻不會刺眼。一個很安寧,祥和的早晨。
蒔蘿緩緩睜開雙眸,從睡夢中醒來,抬眼看見陌生的大床,渾身的酸痛,讓昨夜的記憶猶如潮水般涌進腦海里,她下意識地抓緊身上的錦被,感受到身旁的人還未離去,此刻的她一動也不敢動。
蜷縮在被子里,彌漫在周圍的濃烈的男性麝香味,仿似一種無形的壓迫,她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見自己的每一次呼吸的聲音。到底是該輕手輕腳下床,還是繼續裝睡。一時間,蒔蘿沒了主意。
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似乎吵醒了身旁的人,蒼術翻了個身,將手搭在了蒔蘿的腰部。她以為他醒了,嚇得立刻閉上眼楮,許久之後,見他並沒有任何動靜,她壯著膽悄悄側身看了看,想確定他到底醒了沒。
一旁的蒼術,發鬢隨意灑下,烏黑的發猶如最純淨的松墨,被子斜斜搭在腰間,露出大片大片宛如細瓷的肌膚,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慵懶而迷人的感覺,熟睡的他是安靜,寧和的。沒有了陰鷙的眼神,嘲諷的笑容,讓人不會覺得慌張。
忽的,蒼術睜開了眼楮,挑了挑眉梢,深邃的眸子里,帶著幾分不屑,幾分冷漠。「滿意你看到的嗎?」。
漠然的語氣,讓蒔蘿心頭一顫,已然忘記自己未作寸縷,立刻從被子里起身,跪在床上對他行禮︰「奴婢不敢,請王爺恕罪。」
興許是之前在被子里悶得太久,也許是因為心底的緊張,耳後滲出的汗珠,從她潔白細膩的粉頸上,緩緩而下,沁入誘人的豐盈之中。這樣的她看來的確是象沾露的梨花,純潔而卻罪惡,頓時撩燒起了蒼術的。
在他的注視下,蒔蘿才發現自己此刻的赤果,可她除了低著頭,不敢再有任何的動作,曲線玲瓏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聲,胸前的春色也不停地起伏著。
蒼術微微一怔,目光霎時深邃,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撫上她的手臂,又順著彎曲的手臂,逶迤而上,炙熱的手掌撫過手肘,旋即用力捏住她胸前那軟女敕的挺立。
一陣刺痛讓蒔蘿蹙了蹙眉頭,可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掙扎,只會惹來他加倍的折磨。
邪惡而狷狂的眼神,在她的身上來回掃了一遍,蒼術捏住蒔蘿的下顎,逼她對上自己墨色的眼瞳︰「這是你姐姐教的?你倒是很會利用機會勾引人嘛。」
「奴婢……奴婢不懂王爺在說什麼?」盤旋在肌膚上的酥麻觸感,讓她的聲音也開始變得顫抖。
「不懂?還是裝傻?」幽沉的黑眸里,隱隱有著些許寒意。忽而,蒼術收回了手道,「既然你姐姐教了你那麼多本事,那就留在本王身邊伺候吧。」
「王爺,奴婢……奴婢已經習慣了後院的生活,請王爺放奴婢回去。」他身邊的日子,未必會比在後院好過,這一點,蒔蘿早已清醒的認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