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心情不錯,可以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他的眸子,淡淡的落在她慘白的臉上,挑高的眉梢,蘊著幾分優雅,幾分狂魅。
「謝王爺恩典,奴婢真的沒話說。」蒔蘿轉身想將朝服掛好,她不知道他所謂的解釋是和意思,但她明白,即使她說了,又能如何,他根本不會相信,只是增了一個給她嘲笑自己的理由。與其如此,不如裝聾作啞。反正,她說或者不說,沒有任何差別。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真以為本王不敢動你?」此刻的蒼術,斂去了魅惑的笑容,多了一抹殘冷的冷佞,那兩道犀冷的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人。
「奴婢從沒那麼想過,你貴為王爺,想處置我這樣一個卑賤的奴婢,又有誰敢多言一句。」淡然的聲音,在空氣中幽幽的浮蕩,襯得蒼術的表情陰暗嚇人。
她垂落的發絲,順著額際飄在他的眼前,輕揚的黑眸,蘊著蒔蘿看不懂的意味︰「你是在暗諷本王濫用權力,草菅人命嗎?」。
「沒有,奴婢不敢。請王爺恕罪」蒔蘿撲地跪在了地上,沒有了他逼近的眸光的注視,蒔蘿感到了稍許的緩和,只是她的臉色依舊十分難看。
「好一個伶牙俐齒,你放心,本王不會動你,這個游戲才剛剛開始,本王怎麼舍得你死呢?但本王曾說過,不能動你,不代表不能動陸陵游。來人啊!」蒼術勾唇笑了笑,望向她的肅殺眼眸,狂嘯的掀起了無邊的狂風暴雨,嗜血的刺芒,讓人膽戰心驚。
「王爺……不可以,奴婢知錯了,奴婢保證再也不與陸公子見面,您可以隨便責罰奴婢,求您放過陸公子,求求您。」一听他要對付陵游,蒔蘿再也無法平靜,一直被壓在眼眸里的淚水,終于奪眶而出。
房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蒼術不知低聲對那人說了什麼,來人隨即行禮退下,房間又恢復了先前的壓抑感,偌大的書房內,只听見蒔蘿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蒼術冷睨著蒔蘿染滿淚水的臉蛋,眼神瞬間變得陰鶩而森冷︰「沒想到,你這種女人也是有心的,你就當真那麼在意陵游?」
緊緊咬著蒼白的唇瓣,蒔蘿重重地點了點頭,「陸公子對奴婢有恩,奴婢不能恩將仇報!」
聞言,蒼術蹲子,與跪在地上的她平視著,湊近的俊臉,微微眯起眼眸,唇角揚起的笑容,流光飛舞,讓人目眩。但蒔蘿早已明白,那是他處于盛怒的表現,「好,別說本王沒有給你機會。你先站起來。」
「王爺,你要奴婢做什麼,盡管吩咐,奴婢都願意去做。」縱使心底害怕不已,她也不願意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盡量用平穩的音調與他對話。
蒼術撇了撇嘴巴,輕輕一笑,轉身坐在了書桌後面,沉聲命令道︰「月兌光你的衣服,然後放下發髻。」
蒔蘿倏地抬眼望著他,卻不能從他眸子看出他要她這麼做的用意,可他眼里的冷光卻讓她知道她非得依著他的命令去做不可。「王爺,能換成別的懲罰嗎?奴婢……」
「本王不喜歡跟人討價還價,立刻照本王的話去做,或者,本王可以叫別人來替你月兌。」他冷著眼,那里藏著復雜的暗芒,對于她的請求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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