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凡一只手在她盈盈腰間輕輕一扯,系著穗的腰帶款款落下。火紅的紗衣也隨著滾燙的手掌飄落,晶瑩如玉的肌膚一瞬間布滿了紅粉。
「愛妃可真美。」
此刻沈兮月已經羞作一灘春水,雙眸緊閉,如若無骨的藕臂環著蘇凡的脖子,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
蘇凡眼底閃過一抹紅光,抱起她闊步向床榻走去。
第二天,宮里的嬤嬤收起床上染血的喜帕,朝宮女遞了眼色。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願娘娘早得龍子。」
沈兮月臉一紅,叫陪嫁丫鬟蕊兒給每人打了賞錢,腦里卻閃過一絲疑惑。
不等她細想,一群鶯鶯燕燕就進了景德宮。
「德妃姐姐,我和妹妹們來給您請安了。」
說話的林連馨雖然和沈兮月品級相同,但德妃乃三妃之首,蘇凡又沒有立後,她們自然免不了要來給她請安。
「妹妹們來的真早。」沈兮月向來淺眠,但昨夜卻睡得格外踏實,到現在全身還懶懶的。
林連馨盈盈一笑,曖昧地望著沈兮月打趣道︰「我們自然是不能和姐姐相比。剛去太後那請安,還見皇上特意為姐姐向太後告假呢。」
沈兮月不自然地嘬了口茶,臉被羞得嬌紅。
正在這時,文公公領著一群宮娥也來了這景德宮。
「老奴給各位主子請安。」
文公公是宮里的老人,又是皇上太後眼前的紅人,言語間已經少了繁復的禮節,卻也沒有人敢挑他的刺。
「德妃娘娘,這是皇上讓奴才送來的。還有這些宮女今後也憑娘娘差遣。」
這後宮中的賞賜和侍婢,都和品級相連,見這陣勢,已然是按皇後的待遇封賞。
沈兮月畢竟是大家閨秀,雖然心里已像是化了蜜糖,但面色沉和,一副榮辱不驚的模樣。
「臣妾謝主隆恩。」
然而,在座的其他妃嬪就像落入了染缸,臉上是五顏六色,嘴上卻又不得不恭賀。
從此,宮里宮外都傳著皇上專寵德妃,左相也風光更甚。
「皇上,您還不睡嗎?」。沈兮月一身素白錦衣,襯著有些發紅的眼圈,像是被人欺負了一般委屈。
可蘇凡眼都沒抬,冷淡地說︰「愛妃先睡,朕要下完這盤棋。」
話音剛落,沈兮月「撲通」一聲跪倒地上,梨花帶雨的小臉煞是惹人憐愛。
「臣妾是哪里做的不好,惹皇上生厭了嗎?」。雖然蘇凡每夜都來,但除了那晚就再也沒有踫過她。
蘇凡見沈兮月那被淚水沾濕的臉頰,不自覺的想起了多日不見的柳玄月,頓時心浮氣躁。
將棋盤一掀,抱起地上的可人兒幾步跨到床前,狠狠將她壓在身下。
帶著掠奪的大手,就像懲罰一般,將整齊的衣衫瞬間扯的凌亂不堪。
細瓷般的脖頸間已是紅痕斑斑,毫不疼惜的揉搓,好似要將胸前的蓓蕾碾碎一般灼痛,身下的壓迫感更是虎視眈眈。
沈兮月承受不住,細碎的啜泣聲嚶嚶響起,這才讓蘇凡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