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的問︰「遺憾嗎?這道膜沒有給你!」
「說!給了誰?」俞擎蒼再度冷聲問道,嘴角卻開始勾起陰森森的笑容。
「和你有關嗎?」。芮喬反問,力持鎮靜。
「到底是誰干的?」俞擎蒼憤怒的吼聲震得書房里回聲跌宕。
芮喬記憶中的俞擎蒼是個非常會控制自己情緒的男人,不論面對什麼事,他都習慣把情緒隱藏在表情的背後,越是憤怒的時候越是笑得玩味,而現在,他的震怒清晰的刻在眼楮里,額上血管被血液充成青紫色,握緊的指骨扭曲的可怕,握著她的肩頭,幾乎要將她的肩膀捏碎。
芮喬臉上的冷汗冒出來,肩膀和疼痛讓她整個身體緊繃著,深吸了口氣,慢慢地呼出來。
「你到底給了誰?」他的聲音陰仄逼人,像要把奪走她初次的男人撕成碎片。
「俞大哥,你也不是處男,憑什麼我要是處女?」芮喬一片死寂的眸光里劃過一絲的嘲諷,還有一絲反叛,她就知道他這種人男人的自尊心很強,很虛榮。「對!如果我是婊子,那你就是嫖客,不,你嫖客不如!」
剛才他進入的那一剎那,她還是清楚的感覺到被撕裂的劇痛,全身都痛,但她就是這樣看著他,異常的冷靜。
這不就是她要的效果嗎?
為什麼看著他憤怒的眼神,看著他錯愕的似乎夾雜著一絲受傷的神情,她的心中又有一絲的失落呢?她想要看他受傷,可是看到後,她的心為何這樣的痛呢?還夾雜著濃郁的無法言說的遺憾,這一生,她都無法彌補了吧?!
「沒想到你和芮思桐一樣,是人盡可夫的賤人!」俞擎蒼不再有任何的憐惜,加快了速度,一切像暴風驟雨般,那樣的凌厲,那樣的毫無節制。
芮喬皺著眉,身體因為疼痛而僵硬,卻絲毫沒有求饒,一聲不吭的承受著俞擎蒼的暴力。
他被這樣倔強的眼神刺激的更加的瘋狂,更加猛烈的掠奪著她的身子。
他的粗暴讓她在極痛的同時又感到身體被他馴服般的戰栗不已,在他瘋狂的掠奪和懲罰中,她的羞恥心完全崩潰,他又一次又一次地沉入她的體內,微微的撕痛令她眉峰輕皺,但卻努力維持著罌粟般的微笑,就這麼看著他,不讓他看出任何的異常。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停歇。
俞擎蒼起身無情地離開,像是看不起她一般,是的,這道膜真的可以打擊到他,呵呵!
芮喬掙扎著坐起來,潔白的沙發上,沒有一絲的血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荒涼的笑意,俞大哥,你難過,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不是姐姐!
我也不是你任意欺凌的女人,我也是有底線的,許你花心,難道不許我反抗嗎?只是這樣,你就不能允許嗎?
站起來,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全身更加的劇痛,腿間更是一股不可言喻的痛,讓蒼白的臉染上一絲的挫敗。
夫妻洞房,該有的都有了,該發生的都發生過了,可是,卻沒有執手相看淚眼的纏綿,沒有兩情若是久長時的承諾,沒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語,有的只是彼此對彼此的怨念。
就這樣,他帶著憤怒離去,而她帶著悵然所失的心情,面對著凌亂的沙發,久久失神著。最後,她苦澀的笑了笑,蹣跚著走出書房。
沐浴。
換衣。
人走出臥房,迎面看到發絲上滴著水,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的俞擎蒼,而他正一臉陰霾的看著她。
芮喬淡淡扯了下唇角,看著他。
俞擎蒼唇角一揚,一個優美而邪氣的弧度︰「賤人之家,說的就是芮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