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出軌 第九章︰想你了,染讓

作者 ︰ 珠珠

有種人折磨別人的手段很高明,一不當心就會被他玩死。

*

只簡單的兩個字便令我原本雀躍的心情跌落谷底,我梗著脖子,聲音冷硬地問,「哲辛呢?讓他接電話。」

那頭漫不經心地笑了下,「染讓貌似對我不大友善啊,我可是哲辛的好兄弟。」

他強調了「好兄弟」幾個字,我的心痛得要滴出血來,好憎恨從他口中吐出我的名字,有一股怎麼也藏不住的曖昧,深吸口氣,我告訴自己要冷靜,畢竟我的把柄握在他手中,于是放軟了語調,試探性地問,「江慕舍,那件事……我們可不可以當沒發生過?」

「哪件事?」他笑,明知故問。

我羞愧難當,又氣又恨,一陣咬牙切齒後才冷聲道,「你讓哲辛接電話!」我再也不要跟這個人說話!

那頭悶笑了下,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他醉了。」

「你們在哪兒?我去接他。」林哲辛是典型的「聞香即倒」,酒量差得叫人鄙視。

「是不是要過來陪我喝一杯?」他嬉皮笑臉。

我冷冷地拒絕,「不好意思,沒這個心情。」

「哲辛醉得很厲害,估計今晚不能一展雄風了,很抱歉毀了你們的定婚之夜,待會兒我會親自送他回去。」他的口吻愉悅得听不出一絲歉意。

我咬牙,強作笑顏,「沒關系,我們夫妻以後有的是機會在一起,不在乎這一兩個晚上。」

那頭靜默了一會兒,口氣突然變得有些沉重,「染讓啊,知道哲辛今天晚上都跟我說了什麼嗎?他說,兩年前,有一次喝醉被人耍弄,他以為自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很長一段時間痛苦不堪,無顏面對你,直到三個月後的一天才意外得知那晚不過是一場荒唐的鬧劇,他哭笑不得之余也欣喜若狂,深更半夜一口氣跑了五公里地,在你樓下站了一個晚上,他說,在他以為已經失去了,卻有幸再次得到的喜悅是旁人無法體會的幸福。他說,那一夜,他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又有權利追求你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別說了!」我尖銳地嘶聲叫道,淚水順著腮邊滑落,我無聲哭泣。

對方嘆了口氣,忽而輕聲笑了,微微嘲弄,「傻瓜,難道不知道男人真正醉了是無法‘行凶’的嗎?」他口中的‘傻瓜’不知是指我還是哲辛。

我無語,也正是因為我後來才知道那不過是俞喬喬搞得一場惡作劇,而我卻是名副其實地背叛了哲辛,所以才越發覺得愧對哲辛,也是那一刻我才明白,在感情世界里,愛情是最經不得猜疑的。

「為了一次鬧劇而背棄自己心上人是什麼感覺?」江慕舍如趕不走趨不散的惡靈般陰魂不散,將鈍重的鋼刀一次次捅向我的傷口,讓那原本快要愈合的傷口再次化膿流血,「是不是特恨自己?是不是特恨我?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我消失?」

「是。」我心如刀絞,「我恨不得你死,恨不得你消失,最好出門就被車撞死!」

「哈哈……」江慕舍大笑,笑聲帶著點孤寂的蒼涼,「染讓啊,別忘了,我可是和你家哲辛在一起,如果死,我們會一起死!」

我心底莫名一寒,月兌口道,「江慕舍,你別亂來!」

他忽地冷笑,「為你?」

「……」

「染讓啊,你抬舉自己了。」他的聲音雖漫不經心,卻透著一股冰天雪地得寒。

一瞬間,我有種錯覺,那個叫江慕舍的男人恨我,只是我不知那恨意是源自替自家兄弟不值還是別的緣由?

我沒有心力理會那許多,力持平心靜氣,「江慕舍,你們在哪兒?我去接你們。」

「不需要,我說過會送他回去。」他似乎又有點不開心了。

我被他的陰晴不定折騰得心神不寧,只有盡快看到哲辛才能感到安心,握話機的手心緊了緊又松了松,我盡量顯得溫和有禮,「你剛剛回來,對這個城市還不太熟悉,而且你也不知道我們住哪里,我覺得還是我去接……」我話未說完就被他淡淡打斷,「我知道你們住哪兒。」

僵立三秒,一股無名火涌上心頭,我好想暴吼一聲,「你明知道我們住哪里干嘛還要打電話?!」可是,我忍住了,什麼都沒說,不知為何,我有些怕他,也許是心虛,也許是說不上來的原因,這個男人天生就有一種能輕易摧毀別人的力量。

江慕舍似乎听到了我內心劇烈的獨白,他低低笑了一聲,幽長而寂寞地說,「因為我想你了,染讓。」我可以想象他說這句話時琥珀色的雙眸中有種淡漠而深沉的憂郁。

因為我想你了,染讓。

我想你了。

想你了。

我腦中驀地一片空白,「 」地重重掛斷電話,心,因為他這一句無禮的戲謔而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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