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女人美得連女人都移不開視線,那才是真正的美人。97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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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果果吃完飯,用完藥,雖然她看上去精力旺盛得一點也不像有病之人,我還是逼她將醫生開的藥吃下去,待她躺下了,我才放心地開車去畫廊,畫廊名叫「花骨朵」,意欲含苞待放,許多人都曾誤會我們是花店,以至于後來我不得不在標牌的右下方加了「畫廊」二字。
畫廊的格局布置都是林哲辛的心血,愣是將小小八十平的地方釋放出一百六十平的效果,方位空間利用地非常緊湊卻又不顯得擁擠,簡約的黑白兩色,水晶吊燈,空中長廊,裝飾巧妙,弧線優美,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奇效。
今日店中頗為清閑,只有三兩個人在閑逛,小圖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們身邊為其講解,看到我進來,忙鞠躬,「蘇姐好。」我點了下頭,示意她繼續。
進了自己的小辦公室,我終于不必再偽裝堅強,一下子癱倒在椅子上,閉上眼楮,腦中慢慢浮現出江慕舍的臉,江慕舍的話,他說,如果十四歲那年你年少無知險些釀成大錯還有一說,可是十六歲的你,已經能夠分清是非善惡,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已經不足以用簡單的‘年少無知’就可以解釋並原諒你的罪行,同樣,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所犯下的錯,同樣不能再厚顏無恥地說自己‘年少無知’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他說得對,在錯了那麼多次之後,我已經沒資格再請求被原諒。
用力揉捏著太陽穴,我該怎麼辦?真的要放棄哲辛遠走他方嗎?真的要放棄嗎?我們之間就沒有別的出路了嗎?
江慕舍……
江慕舍……
江慕舍……
我反復反復低喃著這三個字,江慕舍,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的不幸福真的就讓你那麼開心嗎?到底是哪里出了錯?讓你如此如此恨我?
頭痛欲裂。
不知過了多久,傳來清脆的敲門聲,我渾身無力,輕輕應了聲,「進來。」
門,無聲地開了。
小圖柔柔的聲音,「蘇姐,您的咖啡。」這是我的習慣,每天一杯現磨黑咖,不加糖不加女乃。
我沒有睜眼,「放著吧。」
小圖躊躇著,似乎有話要說。
「什麼事?」我勉強睜開疲乏的雙眼,這兩天一直沒睡好,「說吧。」
「有位小姐想見您。」小圖有些擔憂地看著我的面色,「蘇姐好像沒休息好,要不我幫您回了她吧?」
「不礙事,我去見見她吧,她人呢?」我坐直身子,端起咖啡,咽下一大口苦澀。
「在前廳看畫。」
「我隨你去。」放下杯子,我站起身。
第一次看到江妤薇,她站在一幅畫面前,側影曼妙,已經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當她轉過身時,我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有絕美如璧畫的女子,那種美,不若陶靜的潔白恬美,不若果果的艷麗四射,不若任何一個俗世中人的或明艷或清麗或純淨或嬌美,她清雅素淡地仿佛一幅水墨畫,每一個顰眉,每一抹微笑都是一幅幅精致的風景線,她不耀眼狐媚,卻讓所有人移不開視線。
小圖推了推呆若木雞的我,小聲提醒,「就是這位江小姐想見您。」
女子伸出縴細素白的玉手,「你好,我叫江妤薇。」她淡淡地微笑,唇角微微上勾,唇色明媚如花,嘴角的弧度恰到好處,優雅迷人,像一尊精致的瓷女圭女圭,挑不出半絲瑕疵。
「你好,我叫蘇染讓,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江小姐效勞的嗎?」我輕輕握了下她的縴縴玉手,只覺素手女敕滑,柔若無骨,竟讓人無端生出憐香惜玉之心來。
這般女子,連女人都為之神迷,何況男人?
江妤薇宛然一笑,回眸看了一眼方才望著的畫,對我說,「蘇小姐,我想認識下這幅畫的作者,能煩請蘇小姐為我引見一下嗎?」
方才未注意她在看哪幅畫,現在定楮細看,心頭不禁微微吃驚,這幅畫是我十六歲那年的夏天所繪,當時學畫不過一年有余,筆法生澀,意境不明,此畫掛在店中很久,一直乏人問津,我也無心出賣,不過留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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