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時說‘愛你’,並非真的想表達他愛你的心情,而是想給你一起走下去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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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辛的手臂微微一緊,他低頭看我,眼神亮如夜貓,熠熠生輝,他突然彎腰猛地將我打橫抱起,然後輕輕放到床上,沉重的身體迅速壓過來,沐浴花香令我微微沉醉,他俯子輕輕舌忝咬著我的耳垂,兩手利落地解開我的睡衣,「老婆……」他飛快地撤去我們之間所有的束縛,然後進入,沒有任何前奏,我吃痛,驚叫出聲,旋即一腳踹過去,怒斥,「林哲辛,你干什麼?強暴啊?」他從未對我如此粗魯過,特別這幾年,他溫柔得仿佛過去的林哲辛已經不復存在。
林哲辛也感覺到自己失態,忙緊緊將我拉進懷里,連連道歉,「老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原諒我好嗎?」他不斷親吻著我。
見他如此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心頭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笨蛋!這有什麼原不原諒的?一點小事我怎麼會真的生氣?倒是我剛剛力氣大了,有沒有踹疼你?」揉揉他被我踹了的大腿。
「老婆……」
「嗯?」
「我愛你。」
我驚訝地抬頭看他,林哲辛從來不會把甜言蜜語掛在嘴邊,上一次說愛我,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因為隔得太久遠了,「你今天怎麼了?」我覺得不對勁極了,自打他送完陶靜,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透著一股說不來的古怪,難道是陶靜給他下了什麼藥?
他不說話,只是吻著我的唇,輕淺而纏綿地吻著,吻得我漸漸忘記剛剛要問什麼了,我們纏綿著,他的掌心掠過我身上每一寸肌膚,溫柔而纏綿,我腦中突然很不適宜地浮現出陶靜的臉,那落寞的神色,我忙抱住林哲辛的腰,將身子緊緊貼近他,林哲辛微微一震,埋來,我輕輕閉上眼楮,心跳加速,放空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只想沉浸在短暫的歡愉中,室內一片春意盎然,他伸過火熱而潮濕的大掌撫模著我的眉眼,滿滿的溫柔和疼惜,「老婆,我們要個寶寶吧。」
寶寶?
我一驚,渾身僵硬,驀地一緊,不,我們不能要寶寶,孩子是無辜的!
林哲辛笑了,低頭親吻著我的眼瞼,微微指責,「老婆,你‘咬’我……」
我領悟過來他的意思,小臉微微燙起來,渾身都變得敏感了,感覺他又燙了,忙推他,「快起來!拿紙巾!」心中暗暗算了下,松了口氣,今天剛好是我的安全期。
林哲辛不清不願地離開我的體內,從床頭櫃上拿來紙巾,抽了兩張紙幫我擦拭,邊擦還邊埋怨,「不帶這樣利用完人家的**就踹老遠的……」儼然一副小媳婦的口吻。
我笑了,按住他的手,「我自己來。」抽了兩張紙巾遞給他,「你也擦擦。」
他居然躺下來,大言不慚地說,「你幫我擦。」
我把紙巾往他胸口一拍,正待發作,突然想到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不多了,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後一次,心下微微酸澀,又重新拿起紙巾,輕輕替他擦拭著,很溫柔,很認真,很專注,正準備擦第三遍的時候,林哲辛卻猛地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聲音低啞而急促,「別踫了!再踫又要來一次了!」他的手心滾燙滾燙。
我忙縮回手,可不想惹火上身。
「染讓……」靜默了一會兒,林哲辛將我圈入懷中。
「恩。」蹭著他的胸口,聞著熟悉的氣息,這個男人我如何舍得放手?
「我最近總有種心神不安的感覺……」他的大掌撫著我的額發,一遍一遍,無限溫柔,「心里七上八下的,就連上班的時候也常常分神,染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這幾天是怎麼了?自從訂婚宴之後我總覺得你心神恍惚,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將臉埋進他懷中,林哲辛問我出了什麼事?我如何能告訴他出了什麼事。
「染讓?」他以為我睡著了。
我依然不吭聲。
林哲辛輕嘆了口氣,「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等你什麼時候願意告訴我的時候再說吧。」他一向給我空間,並尊重我的心意。
我的唇輕輕吻在他肩胛的半塊紋身上,那是一個印度語的「日」,而我胸口的是個「月」,我們兩個合在一起便是整塊圖案,林哲辛當時看到這個圖案便眼前一亮,說,「很有感覺。」見我不以為然的樣子,忙又說,「這個寓意也不錯,‘日’‘月’,代表著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
我為他的油嘴滑舌啼笑皆非,最終拗不過他的死纏爛打,陪著他一起去紋身,听他口氣說像是被小蟲子咬,一點也不痛,結果害我痛了一個禮拜,也跟他結了一個禮拜的仇……
那個時候,我們笑得多開心多燦爛,太陽也不及我們的笑容溫暖。
阿辛,你知道嗎?這輩子,我也不會有願意告訴你的那個時候。
我不能傷害你,這個世上我最不能傷害的人就是你,哪怕傷害我自己,也不能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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