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人民警察,正義與直接就是她的風範,听著那流雲無根無據地詆毀那個帥得掉渣的魔頭,白爾爾就是不服氣。可是話一出口,讓眾人倒抽一口冷氣,流雲身為天山派的師叔,好像貌似,連掌門都沒有罵過他…
「你說什麼?」流雲一轉目,那眼神冰冷得嚇人,「你說老夫是狗?」
「沒有啊!」白爾爾可不是嚇大的,一向都是她嚇別人。「我說的是‘瘋狗’。」
「你…!」流雲氣得頭頂冒煙,幾乎想要吐血。被一個陌生女子當眾侮辱,叫他情何以堪!
「我怎麼我?事實勝于雄辯!」白爾爾不服地反駁。「這里的人又不是瞎子,明明看見的就是那花冥一揮指尖就殺掉了所有怪物,你在這里站著說話不腰疼,虧人家都還叫你一聲‘師叔’。如果真的是花冥所為,那他為什麼又要把那些怪物統統殺死?你以為他有病?」
……
一大堆犀利的道理月兌口而出,在最後一個字節畫上句號時令眾人一片啞然,整個空間安靜得落針可聞。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家伙,就算幾個大師一起出口,多怕也不是她的對手。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看著流雲,差點沒有被氣死。而白爾爾說的極為自然,說那花冥一揮指尖就殺掉了所有毒尸,這無疑讓堂堂掌門下不了台子。試想仙界那麼多人物聚集,竟不抵人家一個魔頭?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妄下評斷!」流雲心中升起一團怒火。
這樣的氣氛是白爾爾沒有考慮過的,之前心中只想著如何挽回花冥的正義形象,全然沒有想到大家都像是看怪物一般看她。隨後她立馬意識到自己犯了低級錯誤,仙魔勢不兩立這是一種不可更改的形式,她現在站在劍仙的地盤上卻幫著魔道老大說話,這分明就是變相的公然挑釁!
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丫頭,白名流暗暗擰起了眉。
花冥——讓人忌憚的名字,死與生都在極冷、極險的冰窟炎,早就傳聞他對其他反抗之士毫不在意,那些想反抗的人都死在他的噬魂刀下。不管多少強敵,他總是高高在上毫不動搖,噬魂刀一出,他就在血腥中變得瘋狂。
雖然仙魔因為千百年之前的那件事早已勢不兩立,但千百年來他們河水不犯井水,為何花冥突然來到天山派?還有如此多的毒尸?這真的是花冥所為嗎?魔力高強的冷漠王尊,會帶來區區毒尸?若是花冥帶來還好,若不是的話那麼毒尸會是誰派出的?目的又是什麼?
毒尸事件確實讓白名流有些悶悶不樂,天山派的弟子們拼死戰斗卻無濟于事,魔頭一來毒尸就全部滅亡,這多多少少讓白名流覺得有些沒面子。但白爾爾的分析很理性,而且句句見血。花冥要是想闖入天山派何須讓那麼毒尸來開道,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見白爾爾不說話,流雲火上澆油,「不說話就是心虛,是不是魔道的探子!」
這個死老頭,不是都已經終止談話了嗎,非要觸踫她白爾爾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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