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的極品女人 【113】 小高潮

作者 ︰

美美帶著怒氣,那充滿殺氣的手掌撲向白爾爾的臉頰,白爾爾那如扇的睫毛幾乎都被一股妖風吹動起來。

尼瑪,被一只雞一樣的蜘蛛精殺了,真是丟臉!

「啊!紅毛雞,你不得好死,本小姐就是下了地獄也要拔了你的毛、毛、毛!!」

這句話實在是太狠毒了,氣得美美真就覺得她的腿毛多!這臨死之前,白爾爾緊閉雙眼抱著頭還不忘逞口舌之狠,有一絲的恐怖,讓她在心中不斷的重復著兩個字︰‘花冥’。一遍一遍喊著花冥的名字,好似那樣死去也不枉來到仙界一遭。大大魔,這輩子最可悲的就是…沒有和你xxoo就掛了!

然後,那猛烈的一掌之差0.01毫米就落在了白爾爾的頭上,而在這0.01毫米的檔上,白爾爾的整個身體被一層淡紅色的光包裹著,讓所有東西都無法靠近,包括不知死活的美美也因踫觸到那層紅光被無情的彈起,再重重的摔倒在石塌之上,又狠狠跌下來。頓時,美美的心如同巨石重壓,差點就碎開。

「怎麼會…?」‘噗’的一下,美美滿口鮮血噴出來,那些奇怪的石頭頓時被染得通紅。

抱著頭的白爾爾听見響動,又感覺美美久久沒有動靜,睜開一只眼楮四下探尋,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才睜開眼見就看見美美受傷嚴重倒在地上,那雙眼楮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期待。

「紅毛雞?」白爾爾疑惑的看著地上不得動彈的美美。

「魔、魔氣!」

魔氣?

身子發軟的白爾爾心中一顫,急切的睜開另一只眼楮在這個山洞中尋找那令人深深思念身影。

山洞依舊是山洞,只是沒有了原本的那絲潮潤,仿佛因為花冥的出現而就成了一座溫暖的城堡。

在山洞口處,一道紅光微亮,那高大如山的影子幾乎將整個洞口都填滿了。光線從外向里散發開來,將他的面龐陷入一片漆黑之中,但是盡管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卻也能感應到從他身上肆無忌憚傳遞出來的霸氣和威嚴。

長袍垂至他的腳後跟,手中的噬魂刀發著令人膽寒的紅光,然後他輕輕的、不屑的抬起手,鋒銳的噬魂刀尖就對準了重傷在地的妖王美美。

她竟然傷害到了他在乎的女人!絕對,不可饒恕!不過,這個他魔尊花冥想要保護的女人穿著誰的衣服?!

心中的莫名怒火猛的燃燒起來,噬魂刀的寒意瞬間刺透妖艷的美美,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戰。花冥,她心中的魔尊花冥!為何會‘舍得’對她下如此重的手?

凜冽的目光如刀一樣割破美美光滑的肌膚,花冥微微喘著氣,那微微敞開的衣襟有規律的起伏。被雨水濕潤的黑色長發輕貼在他的肩頭,渾圓的水珠兒曖昧的滑過他的鎖骨,再緩緩流向他的胸膛,致命的性感在這山洞中蔓延開來。

「大大魔,怎麼是你?」白爾爾的聲音竟然在那一刻變得沙啞起來。

神啊,為什麼這個男人‘濕濕’的模樣會這樣誘人,要是沒有第三人在場,白爾爾真恨不得撲向他就扯開他的衣裳。然而白爾爾小姐一興奮,那潛伏在血管內的毒黑絲就像一小截一小截的螞蝗,也跟著興奮的流竄,疼得白爾爾即刻將那少兒不宜的畫面揮掃得一干二淨…停!現在應該是生死關頭,怎麼能想著如何吃掉大大魔?

體內的毒黑絲在緩慢延展開來,渾身的疼痛讓白爾爾的冷汗直冒,然而當對上花冥冷冷的目光,她卻咧開嘴笑了起來。

那不讓花冥為此擔憂而故意笑得如花一樣的模樣,讓花冥看了更加的不是滋味。

「魔尊花冥…為何?」見花冥的噬魂刀始終沒有放下,地上的美美有些艱難的爬了起來,擠破腦袋也想不來花冥對她動手的理由。

「你,只有死!」

說著,噬魂刀冷光一閃,驚得美美深吸一口氣半天也吐不出來。

「等等!」

就在噬魂刀已經落在了驚嚇得都忘記眨眼的美美頭上之時,白爾爾大叫一聲,腦中一熱,激動的往前邁出了一步。而因為渾身都如同軟泥,加上被毒黑絲所傷,那腳尖抬起才要放下就覺得力不從心,身子一軟就往地板上跌下去。「撲通」一聲,白爾爾的雙膝不受控制的跪在了濕冷的地上,而那軟綿綿的身體也跟著向前傾倒下去。

瞥眼一看白爾爾,殺意盛起的花冥一愣,毫不猶豫的一收噬魂刀。只是眨眼間的功夫,洞口的他就移到了白爾爾的跟前,而令美美大驚失色的是,從來都是那般驕傲的魔尊花冥,那般尊貴的他,竟會為了這個短發的女人單膝跪在了地上!

長長的衣袍因為他單膝落在地面,如同蓮花一般散開,那冷傲的神情在某一時刻竟然變得憂色重重。一雙如峰的濃眉因為他心中的焦慮而輕輕寧在一起,只當白爾爾的香甜的身體靠在了他的懷中、濕潤的頭發抵在了他的下顎處,他那顆慌亂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左手修長的指尖溫暖的穿過棕黃色的發絲,花冥下意識的將那顆小腦袋朝著自己的懷里推進一點,仿佛這樣,他才會覺得舒坦。

這樣的舒坦不止花冥,還有那將整張臉都埋在他結實懷中的白爾爾。

不太均勻的呼吸噴出燥熱的氣息,白爾爾的心跳加速,就像火箭發射一般停不下來。「撲通、撲通」…耳朵附在花冥的心髒處,清晰的听見那顆熱熱的心跳動的聲音,白爾爾的身體明明有些發冷,但是她的內心卻是火燒火燎,讓她唇角干裂,直咽口水。

花冥,這樣高傲的人竟然會為了她白爾爾不被摔死委屈了他的身份,兩人曖昧的動作讓身側受傷的美美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一雙眼楮瞪得大如銅鈴,一股絕望油然而生。

「魔尊花冥,你真的知道在做什麼嗎?」。美美一激動,又是一股鮮血流出,然而她似乎並不在乎那些鮮紅,只是皺緊眉頭聲音幾近撕裂,「為了這個什麼也不是女人,你居然…」

「本尊只說一遍,你的命,本尊終究會拿走!」

「大大魔,不要殺她…」依靠在花冥懷中的白爾爾聲音虛弱,但卻是無比堅定。「放過她。」

「你可憐我?我是妖王,只有我才配得上魔尊花冥!只有我美美!」美美咆哮起來。

女人,不論那種類型的女人,只要是為了心中的喜歡就會偶爾失去理智,更何況是生活在自己幻想之中的妖界之王。

美美腦中一熱,也不管白爾爾是不是被花冥護佑著,狠狠的一揮手,那衣袖就迅速擴張。一股一股的蛛絲瘋狂扭動起來,在美美凶神惡煞的眼神中瘋狂的沖著白爾爾而去。花冥心中異常憤怒,他緊握噬魂刀狠狠將刀尖插在地縫之中,而托著白爾爾的左手卻是溫柔之極。

「大大魔…」

懷中的人兒呢喃低喚,就如同一股暖流緩慢侵入他的心田。握刀的手指微微一松,將那鋒銳的刀光硬生生收斂不少。反握刀柄向後一劃,濃烈魔氣如野獸一般包裹著抵住他們背部的蛛絲。‘滋滋’的聲響,那看似凶殘的蛛絲被魔氣燒得脆生生的響,最後竟化為了虛無。這一燒,使得美美仿佛清醒不少,喘著粗氣楞愕的倒退一步,那顆心懸在喉嚨中間讓她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不要殺了她,因為…咳咳…因為二毛的毒性受到美美控制,美美死了的話,二毛就沒救了。」白爾爾的頭異常沉重,賴在花冥的懷中,那眼皮也開始打起架來。

二毛,早已失去知覺變成了蝙蝠的二毛靜靜躺在地上,白爾爾的滿腦子里都想著他會不會就那麼死掉,她絕不會讓二毛就那麼死掉!只是她的身體還是那般疼痛,她的血管幾乎就要爆裂,整個身體軟弱無力就像廢了一樣。

「不要…」爾爾抬起頭來重復著自己的心願。

那慘白的臉瞬間映入花冥的瞳仁中,她的嘴唇干裂,眼神雖然依舊那般明亮卻叫花冥看得失神。輕輕撩開她額前的濕潤發絲,蒙蒙細汗便滑落下來,而在白爾爾光滑的額頭上,花冥清晰的看著好些黑色的絲線若隱若現的在她的皮膚里面流竄。

「怎麼回事?」森冷的口氣幾乎要把人凍僵。

輕輕托起白爾爾的腦袋,花冥一轉頭,將那道犀利的目光抵向美美。被魔氣所傷的美美心中七上八下沒有地兒,見他並無殺掉她的心,便收斂蛛絲趁機轉過身帶上離開山洞。然而當花冥那鋒銳的目光傳來,美美愣是狠狠的呼吸了一口,生怕下一秒就沒有機會再有這般清新的氣息。

捂著胸口回過頭,美美的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哈哈哈,毒黑絲會慢慢折磨她,到最後她就只會剩下一塊皮。除非你魔尊花冥消耗你的魔功,否則就算華佗再世也救治不得。」

「…」白爾爾覺得渾渾噩噩,但是美美的話卻听得一清二楚,這死妖婦竟想以此來傷害花冥?「死紅毛雞,休想得逞。」

「不許說話!」

看著懷中的人兒越來越虛弱,花冥冷冷的命令道,等再將視線移到洞口的時候,早已沒有了美美的身影。山洞內蜘蛛毒無處不在,而白爾爾受到毒黑絲的控制更是傷上加傷,收好噬魂刀一把抱起軟如一灘泥的白爾爾,花冥的膝蓋離地轉首就要離開。

「二毛、二毛。」勾著花冥的脖子,白爾爾還不忘低喚地上的小蝙蝠精。

「他在。」

話說這些事情,花冥是從來都不會去做,也不屑去做,然而卻因為白爾爾他不假思索的攤開右手掌,對著躺在地上手掌大的蝙蝠虛空一抓,昏迷的二毛就落入他的掌心。昏昏沉沉之中看見蝙蝠,白爾爾竟有些難過的伸出手撫模著二毛的小小腦袋。

「你等爾爾,一定想辦法救你。」

看著白爾爾那發紅的雙眼和蒼白的臉,花冥第一次嘗試到什麼叫‘糾結’,那顆心被什麼東西扯來扯去,全然不像以往那般跟隨著他魔尊花冥的想法而正常跳動。眉目一擰,花冥迅速卷起一團魔氣消失在這蜘蛛毒聚集的地方

天空之中,蒙蒙細雨曖昧的濕潤花冥的頭發、眉心,他的手緊緊護著懷中的小身子,那震怒的魔氣使得雨水都不敢隨意去侵犯微閉雙眼的白爾爾。而爾爾一手護著沒有意識的二毛,一手用力的抱著花冥的腰際,那細長的指尖還下意識的扯緊花冥濕濕的衣衫。

「大大魔,謝謝你在我身邊。」白爾爾將微燙的小臉埋在那結實的懷中,無限的安全感使得她感覺自己身處天堂一般。「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你!」

「…」頭頂上傳來重重的呼吸。

「你想不想我?」虛弱的聲音卻那麼黏人。

「…不要說話。」

「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你快回答我。」

「死?你的命,是本尊說了算!」

「不要岔開話題,你快回答我。」

听著那急切的聲音,花冥的臉竟然微微發燙,在漆黑的夜空中雖無人看見,可是他那顆不听使喚的心髒出賣了他的情緒。懷中的白爾爾仔細數著他心跳的節拍,雖未得到回答卻也興奮得幾乎要一躍而起。只是那毒黑絲因為爾爾的興奮也活躍起來,更加緊密的貼在那一根根血管上刺激著白爾爾的神經。

「有本尊在,你就是安全的。」花冥說得毫無感情,只是那不由自主加快的語速體現出了他的決心。

有你在,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都會升起五顏六色的煙火;有你在,時光仿佛就停留在了那溫暖的春季;有你在,就算是閉上雙眼身處黑暗也能感覺到無比的安全。

花冥,永遠都是那樣霸道,卻在霸道之中將關懷與溫柔自然融入。

這樣的感覺是獨一無二的,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喜歡很多人,但是卻只能愛一個人。白爾爾不知道這算不算愛,她喜歡藍、喜歡夏卿、喜歡師父、大叔、喜歡師兄師妹,但是唯獨對大大魔的感覺是那麼強烈和與眾不同。沒見到的時候,她瘋狂的思念花冥,見了面,她更加的想他。

所以綜上所訴,她對大大魔的情感是遠遠超過了‘喜歡’吧?

像師兄師弟這樣,就是單純的喜歡。

對了,師兄師弟!

猛的,白爾爾剛剛還情意綿綿,現在一下子變得超級敏感,沐風還在大殿里面!鬼王暗夜黎說過,午夜一到,殿中就會發生危險,她白爾爾消失了那麼久,大師兄會繼續等著還是去尋她去?要是走了還好,不走的話,怎麼辦?

躺在那溫暖的懷中一個勁的搖頭,白爾爾的小手扯著花冥的衣角想要止住他繼續前行。拉扯中,猛的看見花冥的手腕上那串七彩珠子,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襲來,讓白爾爾體內的毒黑絲也跟著活躍,疼得她咬緊牙,卻還是控制不住那股喜悅。

難道花冥就這樣一直帶著她的七彩珠子?

「大大魔…快去、快去…」哎喲,嗓子好痛,白爾爾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在冒煙了,干燥得想要喝掉整條長江的水。

天空中的魔氣停了下來,花冥的指尖踫觸到了白爾爾的額頭,竟是滾燙!

「不要說話,來,提升真氣保持力氣。」冷冷的聲線卻帶著溫暖,花冥只想盡快到達安穩的地方去除白爾爾體內的毒黑絲。

消耗魔功?就算是要花冥的半條命,花冥都是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因為他不要讓白爾爾有事,一點也不可以。

「大大魔,去大殿,我師弟還在。」白爾爾邊說邊照著花冥的說法去做,體內如刀割的疼痛果真得到了緩解。

毒黑絲一小截一小截的在血管中流竄,讓低下眼簾的花冥看在眼中,怒在心頭。然而白爾爾的心願如此,花冥迅速掉轉方向,朝著白爾爾的手指方向閃去。

在茫茫薄霧中,一幢殿宇若隱若現,在花冥腳尖落地以後,揮掌破開那緊閉的大門,然後抱著白爾爾踏步進入殿宇之中。前腳才一落地,身後的大門就‘嘎吱’一聲緊緊合攏,門上的兩個圓環因為重力抬起又垂落,敲打在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股書墨味淡淡飄來,聞著這香氣,躺在花冥懷中的白爾爾努力扯了扯眼皮,這周圍漆黑一片,放到以前,她早就心跳加速恐懼劇增,然而現在,就在這個高大冷傲的男人懷中,她無比安然。

微微低下那高貴的頭顱,花冥注視著白爾爾的一舉一動,他知道白爾爾害怕黑暗,而他要給她的是光明!即刻燃起一團紅色魔氣,將她映照得紅艷可人,但是那本就蒼白的臉上依舊毫無血色。

「沐風!」白爾爾喚著林榮泰和沐風,但想想又覺得大大魔抱著她雖然舒服之極,可那曖昧的模樣沐風肯定是接受不了。「大大魔,你放我下來,我已經好很多了。」

好了很多?為什麼她總愛睜著眼楮說瞎話?那身體虛弱得連站立都是一個問題,更別說要放她下去走,只是白爾爾執意如此,他輕輕松開指頭不多言的讓白爾爾的腳尖觸踫到地面。

「靠著本尊。」看她那軟綿綿的模樣,花冥冷冷的命令。

「遵命!」穩穩站住腳跟,白爾爾嚴肅的舉起手行了個禮,看得花冥心中溫暖異常。

輕輕靠著花冥,二人從大殿的後門進入,繞過玉石砌成的文案台來到殿中。此刻的文案台已不再發亮,殿宇四周除了花冥散發出的紅色魔氣之外再無其他光源,而早先被沐風堆積起來的柴火已經冷卻了下來,有的木柴還未被燒盡就踩滅了,難道是沐風遇到了什麼危險?

「師弟?」

驚慌之中,白爾爾向前跨出一步,腳下一軟就撲到在地,那撲起來的柴灰調皮的鑽進她的鼻腔中,引得白爾爾似受到刺激一般咳嗽起來。「阿嚏」、「咳咳」…!

眉頭一皺,花冥心中一緊,恨不得一下子捏死這個冒冒失失的女人。上前兩步,花冥單手扶起白爾爾,看了一眼那張滿臉是灰的臉,花冥不再松開。手中燃起一團紅色的魔氣,花冥將蝙蝠精二毛的小身體用魔氣隱去,然後捧著白爾爾的臉頰,用拇指輕輕揉掉那臉上的白灰,那雙冷傲的眼中充滿了責備。

「二毛!」不見了二毛,白爾爾顧不得灰叫到。「大大魔,你把二毛弄到哪里去了?」

「在魔界空間內,放心,很安全。」花冥道,環顧了一下四周,「他已經走了。」

「走了?對對,這房里沒有打斗的痕跡,他肯定是出去找我啦,我們在這里等一會,他肯定會回來。」白爾爾伸手撓了撓濕淋淋的頭發,隨意抹去了眉上沾上的柴灰。

這丫頭,燒得如此厲害這觀察的還很細致。

然而正在花冥目不轉楮的看著白爾爾的同時,白爾爾也晃悠著腦袋看向花冥。黑漆漆的四周,紅色的魔氣顯得異常曖昧,兩人四目相對,都在對方的黑色眼珠中看見了自己濕淋淋的倒影。因為剛剛淋過雨,兩人的頭發都有些濕潤,貼在臉頰處的發絲還微微滴著水珠。看著眼前這個冷酷的霸王,白爾爾的視線悄然從他的眼眸下滑到那敞開的衣襟里面,一股色色的念頭在這個處于‘死亡邊緣’的人的腦中赫然升起,咽了一下口水,某女開始計劃著她的偉大行動!

在這下著蒙蒙細雨的荒山野嶺中,孤男寡女共處在四周一片黑暗的大殿里面,兩人的衣衫都已經濕透,無數曖昧的因子在空氣中騰飛,繞過梁木又飄落回來,糾糾纏纏將兩顆心髒的跳動頻率都打斷。

花冥的袍子雖然是深色,但是貼在他的肌膚上,隱約就能感覺到那誘人的胸肌和月復肌;而白爾爾雖然穿著紅色的遮雨袍,但是她里面的衣衫早就濕透,紅色衣袍果出一塊,那雪白的肌膚就若隱若現,看得令人著迷。

所以白爾爾這個來至二十一世紀的高級人類深深的思索了一番,既然大大魔這家伙始終是按兵不動,那白爾爾就來一個先發制人。總之,在這曖昧的夜晚,她是一定要和大大魔轟轟烈烈一場,這樣就算死在毒黑絲之下也是死而無憾了。但是花冥這樣的冷傲君王不是一兩下就能拿下的,所以必須要想個非常精良的‘降魔’方針。

直接告訴花冥想要吃掉他,然後邀請他躺上那玉石砌成的文案台上,美美的享受一番魔界大哥的清純滋味。完事後再點一根煙不耐煩地揮手道︰「別哭了,我會負責」?no,no,no,多半‘要吃掉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大大魔就不見了蹤影!

那麼就學習唐僧師父手持一串佛珠講一大堆大道理,要為國家做貢獻,做到計劃生育的標準,所以這個不計劃哪來的生育?為了祖國的未來更加繁榮昌盛,他們有義務去孕育可愛的小花朵。自古英雄配美人,花冥既是英雄又是帥哥,白爾爾既是美女又是豪杰,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對。男歡女愛本就是最正常的事,他花冥應該考慮一下白爾爾的感受,解救那顆沉醉的心……這樣的辦法估計不等白爾爾說完她自己就先口吐白沫而亡,更別說這個不愛吵鬧的大魔王!

就只有最後的遺言,哭哭啼啼說著被美美重傷的緞子,然後深情款款看著冷傲的魔尊,希望他能在最關鍵的時刻伸出援助之手,完成她成為女人的遺願。左模一把淚、右模一把淚,終于騙的花冥的同情,在被抱走的時候悄然拭去淚痕露出潔白的牙齒。

然而,白爾爾這些鬼馬思想都被花冥一覽無余,雖然不明白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具體的東西,但是從那雙閃閃發亮的眼眸中可以看出,她準又是在想些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火辣辣的眼神掃過花冥的每寸肌膚,他怎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花冥很難理解,白爾爾身中毒黑絲的毒,怎麼就還有這般精神去想那些花花綠綠的事情?

當然花冥也想,想著擁她在懷中,听她說一些有的沒的故事,好像那樣就是最最快樂的事情。他也想佔有她,她只能成為他的女人,至少不會讓他再看見她穿著別人的衣服在他的面前晃悠!

只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辦法把潛藏在白爾爾血管內的毒黑絲清除掉,這樣放任毒黑絲在她體內的話,不出幾個時辰就會香消玉損。

「坐下。」忽略掉那礙眼的紅色袍子,花冥眉心一擰冷冷的命令到。

坐下?蓮花式?

白爾爾盯著花冥那雙深黑的眸子,心中欲火頓升。果然這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竟然還會想到這樣新奇的招式,白爾爾真是覺得自愧不如。

「還不坐?」看著白爾爾那古怪的表情,花冥一手按著她的肩,一邊提高聲貝。

「坐…坐!不過,你輕點…!」媽的,她還是一朵小花蕾,這麼直接的就開放了?

白爾爾滿腦子都是黑白天使在抗戰,黑的就邪惡地慫恿她白爾爾老老實實的享受花冥給她帶來的快感,白的就假裝純潔的要她白爾爾保持清高的姿態。使得那張本來就蒼白的小臉變得有些扭曲,看她那極為痛苦的樣子還真讓人模不著頭腦。

「力度不大,對你無用。」見白爾爾那慢吞吞欲坐不坐的模樣,花冥一把抓過她的肩膀就按坐在地上。

花冥竟然說力度不大對她白爾爾無效,他怎麼就那麼了解她心中的饑渴?不對不對…怎麼能這麼露骨呢?就算了解也不用這樣嚴肅的說出來吧?傳說中那片薄膜一旦被刺破,不禁是流血,還是鑽心的痛。

「…你!」好狂野!沒想到白爾爾在此刻卻反抗了起來,她抓扯著花冥的衣袖,想要站起來,「我不要,不要,我害怕!」

「必須要!」不容白爾爾的抓扯,花冥將魔氣聚于掌心,在白爾爾還沒反映過來就要拍向于她。「過程會有些痛,不過本尊不會讓你痛太久。」

天哪,那有這樣的人,還逼迫…掌心向下,爾爾條件反射一偏頭,兩只手一下子抓住彎身下來的花冥的衣襟,身子一軟就向後倒去。那麼高大的身體也隨著這股牽扯力順勢撲倒在白爾爾懷中,而他以魔氣清除毒黑絲的想法就此流產。

等兩人纏在一塊的時候白爾爾終于明白花冥是想要幫她解毒,白爾爾還以為花冥是想要……只是所謂的正事一瞬間就被叫這幾乎忘記呼吸的曖昧所替代,盡管花冥單手撐著他結實的身體,可是那月復肌還是輕輕貼在了身下人兒的小月復上,月復部以下就因為支撐的力度而越貼越緊…兩雙眼楮在紅色的魔氣中直直對視,楞愕得忘記了該如何避開。白爾爾縴長的指尖死死拉著花冥的衣襟,使得花冥一吸氣,結實的胸膛就抵觸到她的柔軟……

從來都是暗暗的在心中想著與花冥緊緊貼在一起的場景,然而現在真的就這樣實現了,白爾爾的身體卻是僵硬到猶如一具尸體,被壓得動彈不得。

十分近的距離觀察他,叫人是饑渴難耐。有型的眉峰之間瓖嵌著令人忌憚的紅色焰嗜,一雙深黑深邃的眼眸上是密如扇狀的長睫毛,微挺的鼻梁修飾著那兩片薄薄的微紅唇瓣,整個輪廓完美到無可挑剔!

短短的數秒,兩人的呼吸在大殿之中變得不安起來,白爾爾的一呼一吸都影響著花冥的正確判斷意識。挺起的雙峰在不經意間就帶動著花冥從理智走向瘋狂,她的嘴唇雖然有些干裂,可是卻依舊誘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含在雙唇之間,他想用手指輕輕撫動她的眉、她的長睫毛…這樣的沖動卻在看見白爾爾額頭上出現的幾條毒黑絲而終止下來。

照這樣的進度來看,要是用功力逼出毒黑絲的話也不見得會成功,但還有一個方法便是以口相吸,將毒黑絲以他的內力從白爾爾的體內吸走,同時灌入魔功控制她的血液順暢流通。

「本尊用口吸走毒黑絲,痛的時候本尊會用魔功壓住你的倒血液,我來了。」看著這個充滿幻想的女人,花冥最終還是克制著自己的躁動,單手撐起身體再拉起白爾爾。

兩人相對而坐,白爾爾看著花冥一言不發,因為她還處于僵硬之中沒有軟化過來。不容再多想,花冥在那雙充滿期待的大眼楮中輕輕將他的唇印了上去。白爾爾的瞳仁中是花冥濕潤的長發,輕輕貼著他的額頭、垂落在他的雙肩,那冰涼的唇瓣溫柔的含住她的嘴,隨之有一股清涼的氣流滑進白爾爾的喉道,讓白爾爾瞬間感覺到心中的火苗在急速上竄。

血管內猶如鋒銳刀片的毒黑絲本在悠閑的繼續深陷,卻想這股清涼的氣流一竄入,它們就似受到某種控制被狠狠吸住往外拉扯。毒黑絲潛藏與血管內如同一枚枚細小的鉤子勾住皮肉,一旦被外力扯走,就是疼痛萬分,而花冥將魔功順著氣流逼入白爾爾的體內,等毒黑絲一月兌落,魔氣就貼服在血管之上,慢慢止住那鑽心的疼痛。

在唇與唇的交接之處,一絲一絲的毒黑絲被花冥吸進他的體內,而那些毒黑絲在花冥的月復中就顯得如此不堪一擊,連掙扎的余地也沒有就慢慢變為了虛無。爾爾的心髒不時的抽痛,可是花冥的魔氣沁入心肺之後又覺得酥酥麻麻,卻又因正邪之氣對踫攪得體內天翻地覆,總之在那一刻,白爾爾的心中是亂得一塌糊涂,唯一清晰的是她的感覺!

雖然沒有深吻,可是那不安的躁動越演越烈!看似冰涼的唇瓣卻帶著溫熱慢慢佔據白爾爾的心田,甘甜的氣息猶如清泉一樣涌來,最終將那激情點燃,再也無法熄滅!該死,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親上去再說!

一用力,本就貼在一起的雙唇就更顯緊湊,當把最後一根毒黑絲化盡的時候,花冥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猛的一愣。就在這楞愕之間,白爾爾就反擊過來咬住花冥的唇,渾身猶如火燒一般。

高傲的花冥放下眼簾看著這輕微皺著眉頭的女人愣是覺得想笑,她這親上來卻停止了動作,該不會是不知道怎麼算是接吻吧?就像之前偷親他一樣!

果然,擠眉弄眼的白爾爾在心中狠狠抓扯啊,糟糕,下一步是什麼?都怪穿越之前,自己只顧埋頭查案,都忘記要去學習一下吻技,哪里知道還有那麼多步驟?可是現在是她白爾爾發起的進攻,萬一新手身份露陷,那不被花冥笑死!況且如何對得起她這個穿越人的身份?

「哎喲!」剛想著該怎麼辦,胸口被外力所壓擠,一陣刺痛使得白爾爾即刻停了嘴離開花冥。

伸手朝著衣服內一模,原來是懷中的仙蝶花所致。因為被白爾爾保護的較好,仙蝶花就只濕潤了一小塊,其他地方都算是干燥。只是此刻被白爾爾拿出來的仙蝶花竟然散發出銳利的光線,仿佛是在生氣一樣。

「小花你這是做什麼?」白爾爾狠狠責備這不更事的仙蝶花,因為她害的白爾爾的如意算盤就這麼落空了。

「仙蝶花?!」看著白爾爾手中的仙蝶花,花冥一下子就想到了那輕挑的洛兮。

仙蝶花是洛兮的生命之物,他竟然能把這樣貴重的東西交給白爾爾?還記得在墨黑鎮的時候,花冥親眼見著洛兮擁著白爾爾的腰肢,那眼中流露出的溫柔毫不掩飾!微微捏拳,此刻的花冥怒頓時感覺怒火中燒,再看看白爾爾身上長長的紅色衣袍,剛剛一直擔心她的傷勢並未刻意去計較,現在想來真是一肚子火氣!

在五尾蛇怪山洞的時候,她那麼自然就將手探進他的衣襟里,不知怎麼的,現在花冥即刻想到了當時若換成洛兮,那她白爾爾會不會也這樣?!

「你也知道仙蝶花?答應這死青蛙照顧好仙蝶花,可是這東西怎麼老是和我做對!」白爾爾睜著一雙明亮的眸子,看上去是那麼清純無辜。

看著白爾爾無辜的臉,花冥的心中努力壓制的情感一瞬間崩塌,該死的!難道她不知道這是洛兮對她表示喜歡的一種方式?他花冥在乎的人,怎麼能讓別人去喜歡!更別說是洛兮!

她白爾爾,只能是他花冥的!

這樣一句話從腦海飄過後就再也抹不掉,從而更加肯定了花冥佔有白爾爾的想法,看著那雙無辜的眼楮,花冥伸出五指一把圈住白爾爾的後腦,往前一用力,花冥狠狠的就吻上了那張薄唇……

噬魂刀與龍刀成交叉狀乖乖的立在地面上,雙刀都散發著微紅的光亮,而它們的前方則是糾纏的兩人。

如火一般的吻使得白爾爾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睜大瞳仁全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手中的仙蝶花狠狠散發著光亮,映得兩人的左臉仿若是一個整體。握著仙蝶花的手部傳來刺痛的感覺,可惜白爾爾已經完全陷入了茫然之中,輕輕一松指尖,任由仙蝶花就這般無聲的墜落在大殿的坑窪之中。散著光亮的仙蝶花顯出一張人臉,五官焦急的盯著白爾爾和花冥,而白爾爾的眼眸之中,卻只有微微閉上雙眼的大大魔花冥!

唇齒微張,花冥急迫的撬開白爾爾的貝齒,輕輕咬著她的舌尖,讓她的身子在自己的懷里一點一點微微顫抖開來。他的手指溫柔的穿過她的發絲,掌心輕輕著她的耳根,白爾爾全身如觸電般的酥麻,整個身體都似酥軟在花冥的懷中。

這個霸道的君王直接狠狠的佔有著白爾爾的一切,他咬著她略顯躲閃的舌尖,將所有的溫暖都傳遞過去。

吻,原來這才叫吻?

腦中一片茫然的白爾爾反咬住花冥的舌尖,露出壞壞的笑,「大大魔,不要小看人,我可是高手!」

她用貝齒咬住他的唇,卻使得他揚起了嘴角,溫柔道。「我讓你知道,什麼是高手。」

我,花冥說‘我’,但卻依舊是那麼霸氣。

激情排山倒海而來,仿佛在他們的世界之中,這黑暗的大殿早就變成了花朵綻放、鳥兒齊飛的神仙之地。花冥緊緊扣著白爾爾的小腦袋,而白爾爾漲紅臉死死環著花冥的腰,兩條濕滑的小蛇在口中瘋狂的糾纏、追逐。

「嗯……」她忍不住輕吟出聲,瑟縮著,顫抖著,身如蕩在浪尖之上,是那般欲罷不能。「大大魔…」

這從齒縫中發出的申吟使得花冥內心更加澎湃,他從來沒有想過竟會有這樣一個讓自己不能自控的女人。她的接吻技術是那麼生澀,可是她就像是一粒毒藥,只要含在嘴里之後就會忘掉一切,身不由己。狂吻之中,花冥依舊壓制著自己的瘋狂,可卻想越是吻她就越是停不下來…到最後使得自己都沉淪下去!

爾爾…爾爾…

花冥在心中喚著白爾爾的名字,感受著如同綿羊一般的她賴在他的懷中,他喜歡這樣的她,喜歡這樣為他花冥淪陷的她。

忘乎所以、飄飄欲仙,波濤洶涌、一浪勝過一浪,當濕吻成為一個橋段,那激情便不可控制。強悍的爾爾順勢撲倒花冥,香軟的身體反壓著花冥結實的身體,白爾爾嘴上狠狠的與花冥糾纏,那手指卻是不安分的滑進他敞開的衣襟內。

柔軟的山峰不安的在他胸上起伏,修長的手指如蛇蠍一般繞過他的胸口,停留在他的心髒處探索,使得花冥竟忍不住喘著氣來。

「花冥….」白爾爾呢喃著花冥的名字,手指不安份的順著他的月復肌開始下滑…

這女人,明明是什麼都不會,還故意學著如此很自然,花冥敏銳的神經被挑起,反客為主伸手扣住白爾爾的手腕,一個翻身就將白爾爾壓在身下。

努力從她的嘴里解月兌出來,男性的粗聲喘息和女性的誘人呢喃親密的踫撞,花冥與爾爾就這樣對視著。花冥微潤的長發輕輕垂下,落在白爾爾的肩頭,而那雙深黑的眸子就如同閃亮的星星,將眉心間似火的焰嗜修飾得無限完美。

白爾爾的雙眼水光盈盈,裹在她身上的紅色袍子帶子已經松開,從一肩滑落下來,露出未干透的里衫,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朦朧之間,那不斷起伏的胸口讓人看得意亂情迷。

不行…他不能這樣!狠狠一咬唇,花冥重重的喘著氣竟按捺著不動。

這可急壞了白爾爾,哪有人這樣的,挑起人家的又要中途停止?這都已經進入‘煮米’階段了,怎麼還不讓熟的道理?

的輕微踫觸讓白爾爾的是細胞一下子膨脹、活躍起來,片刻的僵硬之後用雙手勾住花冥的脖子,仰起頭沖著花冥低聲道。

「大大魔,你只能是爾爾的,爾爾喜歡你,喜歡你…」

溫柔的聲線如同無數只細長的指尖,輕輕撩動著花冥的耳根,然而直接伸向他的內心深處,越向控制就越發不能。喜歡他,他是白爾爾的,同樣,花冥也是那麼在意白爾爾!這樣干脆的表白在這壞境之下就像是點燃了一枚炸彈,瞬間就爆破開來,再也沒能控制著那沖的。

白爾爾勾著花冥的脖子微笑著吻上去,面對那柔軟得像果凍一樣的唇瓣,花冥輕啄之後立刻迎合。他想要這樣佔有她,讓她成為他懷中的可人兒,這一吻就越發激烈。兩人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舌尖瘋狂的交結、抵觸,空穴之中都已經被填滿,唇齒相依,忘記了一切。

寬大的手掌輕輕捧著那張微燙的小臉,溫熱的嘴唇移開,從白爾爾的嘴角吻向敏感的耳垂,再順著耳垂緩慢下滑至細女敕的香脖。身下的人兒一顫,縴細的手指輕輕滑進他的發絲,白爾爾的頭部不由自主的微揚,嘴里呢喃的叫著他的名字。

「花冥…大大魔….」

內心的狂躁如火燒一般無法熄滅,而隨著白爾爾的呢喃,那股就越發的強烈,使得他忘情的伸出手扯開了她的里衫。雪白的臂膀半果開來,有一小截黑色的蕾絲邊露出,性感緩慢延伸。

再次如同吸毒一般吻著白爾爾的櫻桃小嘴,花冥火熱的指尖輕輕的、輕輕的撫著白爾爾微微抬起的肩頭,然後順著那細滑的香肩輕微探進……

狂狼似火,白爾爾伸出手一手扯開花冥腰間的綢帶,那本就靠著帶子和著的袍子一下子散開,結實的胸肌和六塊月復肌頓時毫無遮攔的映入眼簾。平坦的小月復抵觸著花冥的月復肌,性感的三角溝也隨著呼吸在曖昧的一上一下,所有的一切都在指尖融化,就要合為一體……

強烈的悸動讓爾爾一顫,嘴里用力,竟咬住了花冥如蛇一般靈動的濕滑舌尖。瘋狂地擁吻下,花冥感覺到輕微一疼,嘴里便嘗到一絲血腥。

這微弱的疼痛就像是長河中的一道刺眼光亮,猛的劃過花冥的腦海,本就拉住了白爾爾的黑色蕾絲邊的手一停,花冥喘著粗氣與白爾爾分開。雙手支撐著地面跪起來,著上身仔細盯著地上那讓他不能自已的女人。

淪陷!若是再被她吻下去,他就會無法自拔!

魔鬼!白爾爾就是魔鬼!!

看著花冥停歇下來,白爾爾焦躁不安,好像花冥一離開,她的渾身就冷得發抖。白爾爾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男人的身體可以如此的誘人,她感覺著頭部都有些發暈。

「抱抱…」

伴隨著動人的聲音,白爾爾伸出兩只小手抱著花冥的腰,接著他的力量仰起小臉貼在他的月復部上,頓時,滾熱的溫度傳來,幾乎都快把花冥燒著。

花冥單手撫著白爾爾的發絲,將她輕輕揉在懷里,安靜一下,他們都需要安靜一下。可是懷里的白爾爾口中雖然喃喃自語,但還真的就安靜了,而那貼著花冥月復部的臉頰越發的滾燙,好容易緩和過來的花冥瞬間意識到不對,捧著白爾爾的臉低下眼。

「大大魔…」白爾爾雙眼微微閉著還一直喚著花冥,那張小臉漲得通紅,意識都似有些迷糊。

「爾爾?」花冥舌忝舌忝唇問。

「冷…」艱難的睜開雙眼,白爾爾再次將頭靠向了花冥的月復中。

冷?明明身上滾燙,怎麼會冷?毒黑絲已經被花冥洗干淨,就算是留下什麼後癥也不會中什麼劇毒,那麼白爾爾難道是因為淋了雨受了風寒?

該死!

一想到這里,花冥真恨自己竟沒有注意到,還扯開了她的衣服!低下眼簾,白爾爾露出的香肩依舊誘人,但是花冥一心想著白爾爾的風寒,伸手細致的給白爾爾穿好里衫,再把滑落的袍子又重新披在白爾爾的身上。

而殿外,朦朧的天色已經告示著進入了午夜,原本陰雨的天空竟出現一輪若隱若現的明月,暗淡的月光透過薄紗似的霧氣照射在大殿之上。大殿的頂端如同活了一般微微一顫,繼而又安靜下來。

殿中,花冥覺得給爾爾穿好了衣服還是不放心,就伸出手溫柔的抱著她,爾爾仰起頭就看見花冥的下顎,等花冥再低下頭來時,兩張唇瓣就又踫在一起。爾爾揚起唇朝著那張溫熱的唇瓣上就是一親,讓花冥無限疼愛的將唇印在她的額頭上。

仿似又有一場潮浪就要襲來……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殿中坑窪之地竟然開始抖動起來,開始是微妙的一震,而後居然是起起伏伏。亂石踫觸在一起發出‘砰砰’的敲擊聲,而在大殿長廊上的他們幾乎都沒有感覺到變化,可是花冥卻發現了不對,這殿宇在變!

當散著光亮的仙蝶花從邊緣移向中央,側目而視的白爾爾也疑惑起來,是她腦子燒糊了,還是被花冥吻傻了?或者是仙蝶花自己動了起來?

「小花你站住!」

眼看仙蝶花就要被一塊石頭所埋沒,白爾爾心中一急,就將重力往大殿中央一側,與同伸手一把將她扯入懷中的花冥一齊滾落了下來。因為有花冥的魔氣保護,加上她整個人都被花冥護在懷里,所以白爾爾並沒有落在石頭上該有的痛感。

神奇的是大殿中央,竟會是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著。在仙蝶花就要沉下去的一刻白爾爾奮力一抓抓在了手心中,可是等他們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由魔氣結成的結界四周哪還是什麼大殿,完完全全就是幽藍的海水!

那種從激吻中一下子變為沉溺在水里的感覺讓白爾爾一時間有些喘不過氣來,軟得一塌糊涂的身體就要向後傾倒下去,花冥一覽白爾爾的腰肢將她抱在懷里,一掌用力結出空間更大的結界。

源源涌來的流水從結界兩邊分開而行,而海風呼嘯而來,揚起花冥的黑色微卷長發,在水中不斷舞蹈。那隨意裹著的衣袍被吹的‘呼呼’作響,領口處不斷外翻,露出那誘人的滑女敕肌膚,但是花冥的神色從盯著由黑變明的海底世界已經變得無比嚴厲。

他用結實的臂膀為白爾爾擋住風浪,只為讓她在他懷中更加暖和。

露出兩只眼楮,白爾爾看著他們急速下落,眼眸中是瘋狂涌動的海水,可是在這深海之中卻沒有一條生物,連一根雜草都難以見到。

這是哪里?

白爾爾深吸一口氣努力回想,在與花冥糾纏著的時刻,大殿就開始變化,地表如還上的波浪一浪一浪的不斷起伏,除了原本碎亂的石塊,只要活物站在地上就會跌落在這個空間,那這樣說來,大殿之下就是這狂狼之海?

怪不得大殿中央的地表會是亂石,原來就是因為地下的海水涌動產生的擠壓造成的。現在想想山夫說的話,活人進來大殿就再也出不去。這應該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無端進入到了暗夜黎的領域迷了路,而後被潛伏在這里的美美洗干淨了血液,所以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而是在午夜,地下海水涌動最為厲害的時候,不小心走在了大殿中央,就被這奇異的地表翻動而淪陷進這個海底世界,或許等白爾爾他們下去還能見著好些個同類!

但是這個海底世界又通向哪里?難道他們就只能淹死在這里?

「大大魔,這是什麼地方?」白爾爾圈著花冥的脖子,嘴唇幾乎就挨著了他的臉頰。

花冥傲然的昂著頭,冷冷的注視前方,因為他害怕一低頭就又吻上了她毒藥一般的嘴唇。

「死亡海城。」簡簡單單四個字卻充滿了力量,而更多的是讓人無限的遐想。

死亡海城?

「那我們只有等死了嗎?」。

「不會。」有我在!

仰起頭,看著那雙堅定的眸子,白爾爾的心中一陣溫暖。

話音剛落,頭頂就出現兩道相互交錯的紅光,等紅光貼近之時才看清楚那是噬魂刀和龍刀。雙刀滑過兩人的身邊,直直沖向海底,然後插在地表層。神奇的是隨著他們的滑落,周遭的壞境逐漸改變,原本是黑暗的海水,在花冥腳尖落地之後居然成了明亮的陸地,只是空氣較為稀薄。

他們站立的地方是寂靜無聲的陸地,頭頂之上是洶涌澎湃的海浪,在海浪的上頭又是陸地,這神奇的構造實在令人大嘆不止!

頭上涌動的海水理應是洶涌澎湃,可是這死亡海城四周卻是落針可聞,安靜得不像話!俗話說暴風雨前的安寧,這越是安靜潛藏的危險就越發的大,白爾爾感覺著他們每邁進一步,就越是接近一種令人心跳加速的危險境地。

落地後的花冥一手環著白爾爾的腰,一手朝著噬魂刀與龍刀虛空一抓,雙刀就拖曳著紅色尾巴紛紛落入花冥的手中。支撐著身體離開花冥的懷中,渾身滾燙的白爾爾用手背輕輕拂去額上的汗珠,下細觀察著四處。

「大大魔,這是什麼海?」呼吸略顯困難,白爾爾體內的真氣似乎使用過度,使得她渾身都不自在。

「回天海。」見白爾爾呼吸不順暢,花冥溫柔的將魔氣灌入指尖,再順著擁著白爾爾腰際的指尖傳遞到白爾爾的身上。

如同一股一股的清泉流過血脈,白爾爾感覺輕松了許多。但是沒想到這海居然是仙界與人道相連的回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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