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大有啥米吩咐?」許不暖皮笑肉不笑,再傻也听得出來他語氣中的慍怒。
「你去相親了!!」不是疑惑是肯定!
「木有!只是踫巧和副總遇上了,就順便吃了一個飯!!」許不暖飛快的回答道,說謊連眼楮都不眨的說。
「我最討厭說謊的女人了!」程擎寒的聲音更加的冷了。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話,許不暖差不多已經被他的眼神給碎尸萬段了。
「呃……我只是想體驗一下不一樣的人生際遇!!」許不暖猶豫了一下,很抽象的說道。
程擎寒沒有說話,第一次在辦公室里自己站了起來,走到了許不暖的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冽的聲音道︰「別給我耍花招,你只是我的奴隸!!」
呃……許不暖下巴都快被他捏斷了,看著他陰沉的臉,實在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了。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拒絕做他的女人,所以惱羞成怒了?
「咳咳……老大,雖然做不成你的女人,但素一日是老大終生你都素我的老大。」奴隸這兩個字怎麼听怎麼刺耳!
「做我的女人?」程擎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松開了許不暖無比厭惡的說道︰「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許不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心里熊熊烈火燃燒了……你丫丫個呸!就算發神經也要有個限度吧,他到底是受了啥米刺激了?我是殺了你爹還是你媽呀?有必要醬紫瞧不起人嗎?
「我的確沒有資格!」
程擎寒看著她眼楮里明明有怒火卻很快的消失不見了,有些猜不透她的內心里究竟是在想些啥米。這個女人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呢?
「沒事,我先出去了。」許不暖瞥了他一眼,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
「你怎麼了?」夏輕見許不暖從辦公室走出來,臉色非常不好,上前關心一下。
「沒事,某人三天沒有拉粑粑便秘了。」許不暖生氣的一坐在了椅子上,椅子啪嗒的一聲就散架了,許不暖的與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周圍發出了竊喜的笑聲。
夏輕見許不暖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了,連忙上前拉起來她問道︰「沒事吧?有沒有摔傷?」
許不暖站了起來,臉色陰沉了下來,目光冷冽的從幾個女人身上掃過。走到了某一個女人的面前,揚起了手左右開打,啪……啪……兩連續兩聲落在了她的左右兩邊臉上,力氣絕對有了十分,原本粉女敕的臉立刻腫的和豬頭一樣。
女人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看著許不暖︰「你居然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我是好脾氣不是沒脾氣,!」許不暖冷冷的說道。這樣的小把戲從她被程擎寒帶回公司後就沒有間斷過,以前她睜只眼閉只眼就全當看不見,不過她們是越來越過分了。加上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爽,需要找人發泄一樣,有人自動送上門,何樂而不為呢?
「你一定搞錯了,不是我做的。」女人眼楮泛紅,仿佛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呵!」許不暖嘴角泛起了冷冷的笑意,抓起了她的手,手指上貼著ok蹦,諷刺的說道︰「連拆椅子都會弄傷自己的笨女人,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演技很差!!」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怨恨的眼神瞪著許不暖道︰「姓許的,你少得意!總裁只是一時間被你迷惑了。也不照照鏡子,自己長的風騷樣,總裁不過是玩玩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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