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軒轅徹即將揭開錦被的那一剎那,德公公匆匆忙忙地跑來了。
「皇上,皇上,景王爺來了,他要見您!」
軒轅徹心里好心煩,這個弟弟,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來?真是不巧。
「讓他在外面候著,朕一會就去見他。」
軒轅徹仍舊不肯放過那一縷幽香。
瑾妃的臉慘白。
「皇兄,怎麼回事啊?怎麼等了這麼久都還不讓我覲見啊?」
隨著聲音,景王大模大樣地走了進來,一身紫袍,頭戴紫金冠,一雙濃眉,鼻直口方,本是挺端正的模樣,可是眼中卻偏偏露出邪魅的光,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軒轅徹的眉頭緊鎖,眼中露出不悅。
這若是放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那必定是殺頭之罪,哼,應該是車裂,五馬分尸才對。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不同,這是他的同胞兄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想起兒時與弟弟在宮中相依為命的那些日子,軒轅徹無論如何也不會對這個弟弟痛下殺手的,正是由于他對這個弟弟的過分寵愛,所以軒轅景可以自由出入後宮禁地。
當著他兄弟軒轅景的面,他總不好揭開他愛妃的被子,讓他愛妃的身體暴露在兄弟面前吧!
軒轅徹強忍心中的愛戀,放開了手。
「景王,你這麼急著找朕,有何事?」
「哎呀,皇兄,貴妃嫂嫂病了?你怎麼也沒告訴兄弟一聲,我也好給嫂嫂帶些上好的人參補補身子啊!」
軒轅景沒有回答軒轅徹的話,徑直往床邊走去。
香!淡淡的香味飄入了軒轅景的鼻息,這香味讓他歡喜,讓他興奮,他日日穿梭流連于花街柳巷,可謂是閱人無數,左擁右抱了那麼多的美女,卻從來沒有聞過如此淡雅迷人的香氣。
「貴妃嫂嫂,你身上這是燻的什麼香啊?怎麼這麼奇特啊?我還是第一次聞到呢!真香!讓我聞聞!」軒轅景說著,就將鼻子湊近了瑾貴妃的臉。
寢宮內的宮婢想笑卻又不敢笑,這個景王爺,膽子也太大了,什麼女人都敢湊近,這個可是皇上最最寵愛的貴妃娘娘。
軒轅徹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忙叫住了景王︰「景王,你不是有急事找朕嘛,那就跟朕去御書房說吧!」
景王听出了軒轅徹話語里的不悅,雖然留戀,卻也只好乖乖地跟在軒轅徹後面走開了。
看到軒轅徹遠去了,床上的瑾貴妃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額頭上已是冷汗一片,她顧不得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支開了奴婢,這才揭開了錦被。
原來,錦被里另有乾坤。
夕落的嘴被堵住了,嬌小的身子躺在瑾貴妃的旁邊,瑾貴妃的身下墊上了幾塊木板,所以外面比里面高,瑾貴妃的身體完全擋住了夕落的身體,若不是揭開錦被,根本看不出里面還藏著一個人。
剛才第一次伸出的胳膊,當然是瑾貴妃的,所以,吳太醫探脈,也當然就不是喜脈。
這第二次嘛,伸出的胳膊,卻是夕落的,夕落確實有孕在身,那個孫太醫當然也就探到了喜脈。
瑾貴妃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心里道︰「高玉鳳,你想和我斗,還女敕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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