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捂住一顆「砰砰」跳動的心,提筆給尉遲風回信,這些日子,邊關不寧,匈奴挑釁,尉遲風奉命平亂,可是百忙之中,卻仍舊沒有忘記她,仍舊派人潛力迢迢送信給他,
信中那些思念的話語,離歌全都記在了心里,反復吟詠,心中涌出的都是甜蜜,都是溫馨。
她臉頰兒發燙,火燒雲漫過一般。
都說男兒粗心,可是她的尉遲風卻是多麼細致啊!百戰間隙,騎在馬背上,躺在帳篷里,卻還用匕首給她做了這把犛牛骨的小梳子。
梳子貼著面龐,手中的筆卻寫不出字來,夢里的千言萬語,到了此時,卻又不知說什麼才好。
思來想去,離歌有了主意。
「來人,拿剪刀來。」
「公主,您?」一個小宮婢不知她要做什麼,卻還是乖巧地遞上了剪刀。
離歌對著精致的銅鏡,一張秀麗的面龐倒映其中,眼中的幸福漾漾。
她輕柔地解開發髻,一頭烏黑的頭發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
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挑出一縷,放在唇邊輕吻了片刻。
「 嚓」
還沒等旁邊的婢女晃過神來,一縷青絲已經落到了妝台之上。
「公主,您?」
離歌沒有言語,打開了那個空錦囊,將那縷青絲裝了進去。
小婢女笑了——
景王府
聲樂齊鳴,幾名曼妙的女子正在跳著胡旋舞,景王一手端著一個酒瓶,另一只手摟著一名妖媚的女子,那女子在他的懷里諂媚地笑著。
「紅兒,月兌,月兌,月兌!」景王命令著,還不停地往嘴里灌著酒。
那個女子哪里敢違抗,解開了身上的紗衣,露出了紅色的胸衣,雪白的胸脯大半個暴露在外面。
「好,好,妙妙!」接著月兌,接著月兌,本王要,要!」景王的一只手不停地揉搓著女子嬌女敕的玲瓏,力道越來越重,白皙的皮肉在景王的指縫間擠了出來。
叫紅兒的女子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輕輕地叫了聲,「景王」。
景王不但沒有松手,力道反而更重了,疼得那個女子嬌媚地申吟起來。
景王爺索性一把抱起了紅兒,走到了舞妓當中。
那些舞妓知趣地迅速圍成了一個圈,臉朝外,伸出長長的水袖,構成了一道紗簾,將景王爺和紅兒圍在了里面。
「啊!啊!啊!」圈內傳來紅兒的申吟。
「叫,叫,叫啊!大聲叫!本王就是喜歡听!越叫本王越是開心!」
男子沉重的喘息聲隨即傳來
「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吧!」圈內的小紅開始求饒。
圍圈的女子臉上露出膽怯,現在是紅兒,下一個還不知道是誰呢!
景王爺今日一定是又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又開始折磨他弄來的這些個奴婢了。
「混蛋,沒趣的東西。」景王怒喝一聲。
隨著聲音,景王將chi。luo的紅兒踢了出去。
紅兒緊緊捂住胸口,低著頭跑了。
景王隨手一抓,一名舞妓便被他扯到了身下。
申吟,女子痛苦的申吟;喘息,粗重的男子的喘息迅速彌漫了整個王府。
「美人,美人,等我,等我,別走,別走!「圈內傳來景王的喃喃之音。
也就是在這個夜晚,這個時候,瑾貴妃承香殿的地宮之中卻上演著一出慘不忍賭的悲催——
三位帥氣的男豬,一位可憐哀婉的女子,究竟花落誰家,敬請期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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