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她好怕黑。
陸佳凝下意識的又向後靠去,讓自己整個背脊都貼向床頭。而就因為她這個動作,讓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了窸窣聲。
「誰在房間里?」一道寒冷如冰霜的嗓音,在黑暗的房間里響起。
她顫抖的環緊自己,似乎這樣會讓自己安全些,溫暖些。
「該死,給我說話!」這次的質問聲不再平靜,明顯帶著不耐煩的語氣。
足有半分鐘的屏住呼吸,讓她的身體無力承受,雖然很恐懼但她也不得不開始大口的呼吸。
沉靜的房間里又響起了,急促的嬌喘呼吸聲……
「該死的,你是啞巴嗎?」。憑借著習慣和記憶,挑高的男子一個箭步走向床畔,順著聲響的來源準確的抓到窩在床頭的人。
「啊——」陸佳凝發出淒慘的叫喊聲,小手下意識的覆在正揪著她頭發的大手上。什麼也看不到的唐皓,當感受到手中的一片順滑柔軟的觸感時,稍稍松了力道,但是並沒有完全松開她。
頭上不在那麼疼痛,小凝慢慢的將手放。他的手,好硬……
一股化妝品的香味竄入到他的鼻息之中,那是獨屬于女性的一種勾人的誘惑。原來,這就是他老爸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了?
雖然這是一個很‘大膽’的禮物,但是不可否認卻是一很‘有用’的禮物。冷漠的嘴角輕輕勾起,不過不是笑,只是極度的嘲諷。
唐皓的另一只手如彈鋼琴般,撫模上她的小臉,一把攫取住她的下顎。「叫什麼名字?嗯?」他的聲音如來自地獄里的魔音一樣,反正陰森的冷冽。
「啊……」下顎處傳來的疼痛,讓小凝不得不揚起臉頰,面對著來自黑暗里的‘壓迫感’。等待半晌也沒等到回應的唐皓,帶著微怒的譏諷的道︰「我老爸可真有想法,找個啞巴給我‘玩’。呵呵,也對啊,你的作用只限于床上,只要你能‘嗯嗯啊啊’就好!」
這句露骨的嘲諷像是一巴掌,毫不留情的甩在年僅十七歲稚女敕的臉上,頓時臉頰上泛起難堪的火辣,還有更多仿佛瀕臨死亡的恐懼。
恐懼、難堪和羞澀同時控制了她的而情緒,晶瑩了兩道淚水流淌在又變得冰冷的臉頰上。不過,極度的害怕讓她失去了發出聲音的能力,帶著體溫的眼淚只能是無聲的流淌。
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流進他的手里,修長的手指感覺一片的濕熱,而這只是換來了唐皓更大的諷刺。「小啞巴很調節情趣哦?怎麼要扮演‘小可憐’嗎?你喜歡這個玩法的?嗯?」
十七歲的佳凝根本不明白他說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他的問題。
「哈哈……」黑暗的房間里發出一道陰冷的笑聲,隨後戛然而止。
唐皓加重了握著她下巴的力道,隨後毫無溫度的說︰「我最討厭虛偽的女人,既然都出來當婊子了,就不要弄得委委屈屈的,會讓我倒胃口!」
女人都是水性楊花、毫無感情可言的東西。惡心,這個流著眼淚的女人更是虛偽女人中最虛偽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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