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騙子、騙子!所有的男人都是騙子。她這輩子不要再相信男人
她再舉起第四杯威士忌,一灌入肚,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後,敖雪打從心底里打了一聲深促的「呃——」
「小姐,你還是別喝了。壯實的男人連喝三杯威士忌都撐不住,更何況你這個嬌小的女人喝了四杯。」酒吧看著她一副還不滿意,似乎還要再叫第五杯的模樣而替她揪心。
「你不做我生意是嗎?好,我不在你們這里喝,我去別家酒吧喝!多少錢,你說!我付完錢就走!」敖雪努力從那高腳椅移落身子。
酒保听了,嘆嘆氣,這個女人實在冥頑不靈,他也只好別理會,任由她去別個酒吧再喝。
「小姐,一共千五。」
什麼?喝了幾杯酒居然要千五?原來連借酒消愁也要付出那麼昂貴的代價。豈有此理,不僅是男人騙她,連酒也要騙她!喝了那麼多,心還在痛,卻還要付那麼貴的酒費。
敖雪站起來,單手撐著桌子,頭越來越暈,胸口的酒氣涌上喉間,看來她真的不行了。
敖雪勉強把另一只手伸入褲袋里,才訝然發現,她只有五百。
實在潦倒,她連付酒費的錢也沒有。她沒錢,她男人又不要她,女人之中,數她最倒霉。
「小姐,一共千五。」酒保怕她醉得沒听清楚,再重復了那個酒價。
話落,她腦子突然晃得很厲害,整個人兒好似漂浮著,估計是酒暈發作了。
「小姐,你怎麼了?」酒保發現她的臉色些許不對勁。
「我、我」敖雪的話未說完,已經不支地朝後一跌——
下一刻,一只結實的大掌一伸,及時在她跌落那刻,墊住了她縴.細的腰.桿——
「她的酒費我付。」一把沉厚好听的男人聲從她身後揚出。
可女人已經不省人事地躺落在她也不知道是誰的胸間里,只是她微微感覺到那胸肌很結實寬偉,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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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敖雪小姐已經安好地在房里熟睡了。」管家盧媽對著眼前那個高大健碩的男人道。
「她怎樣了?」黑澤希冷冷的語氣問道。
沒錯,就是這男人把醉得似一片爛泥的敖雪給帶回來。這女人實在太不像樣了,那已經是他第三次從酒吧里把她撿回來。
「敖雪小姐喝了很多酒,剛剛給她喝了杯參茶解酒氣。明天一早應該沒事。」管家盧媽點頭道。
「叫她明天一早醒了來見我。」黑澤希刻歷地下道,眸間透著他的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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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陽光都曬到日上三竿了,敖雪才緩緩地在她酒夢中蘇醒。
睜開眸子一看,發現自己回來了,躺在那張舒雅寬大的棉床上,床旁的小桌子還有半杯參茶,敖雪緊捏著太陽穴,迷迷糊糊的知覺中想起,昨天好似又是他把自己從酒吧里撿回來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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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