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叫人意外的「拜訪」真的令她有點驚訝。
「還沒,有事嗎?」。敖雪知道他一定有事,只是她在逃避他的「事」。
黑澤希雙手放入褲袋里,不是很耐煩地清了清喉子再道,
「我們可以不要這麼陌生嗎?」。他沒有時間再與她「培養」感情,他的哥哥們三天後就回來。他務必要演一場好戲,還要爭取那筆財產,所以他沒有時間是她周旋在培養感情的路上。
「那、那你什麼時候要?」敖雪還是問道了,那是他把她買回來的目的。
話落,黑澤希再一個深呼吸,感覺此刻宛似在「召.妓」。雖然感覺惡俗,但他們只見反正就是沒有感情,所以也不需要婉轉,直接會更好。
「我很忙,但今晚我有時間。」黑澤希這個大忙人是好不容易才在這一晚抽到時間。
他說了今晚,敖雪知道是自己要「敬業」的時候了。她有點緊張,畢竟她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雖然她在他的印象里,是個潦倒,貪錢,為了錢可以賣身的女人,但其實她不是。她答應他的賣身,除了是他幫她還了那筆債,還有的就是她不再愛護自己,她的男人都不要她了,她就干脆自己賣了算了。
敖雪緊攥的手指慢慢張開,再道,
「要、要在這里嗎?」。那幾個字,宛似很艱難地從她嘴里問道。
在哪里對他來說,沒有分別,整個大宅都是他的。黑澤希再一步踏入她的睡房
那是他第一次踏入她的睡房。
「我听盧媽說,你的月事過了,是最好的受孕期。」他也想一擊即中,省得大家要多尷尬。
他也做了準備,特地就在這一晚,推了所有工事,來配合她的易孕期。
敖雪真的很緊張,感覺掌心的冷汗都沁濕了整個手板。
「是、是的」她支支吾吾地,還是承認道,這的確是她最好受孕的時候。
黑澤希確定了,他又再邁前一步,來到她房里。他除下了外套,吊掛在一旁的衣架上。
他身邊的女人很多,從「上.床」到「下床」,他從來都做得爽快、利落。偏偏是這個女人,他有點不自在,或許他介意她以前是當陪酒的女郎。他有潔癖,只踫干淨的女人。
但干淨的女人又怎麼會答應當代孕女人呢?所以他義無反顧選擇了她。
除下外套後,黑澤希來到她床邊,他先坐下,再抬眸一看她,發現她還站在哪里,像個踢一下,動一下的木呆子。
「你不是打算站在哪里做吧?」他也干脆直接問道,難道她是要站在門口哪里「做」嗎?
敖雪听了,馬上回過神,也只好閉起房門。好讓房里只有他們倆。
她一步一步來到他身邊,看著他熟練的動作,解開了領帶,再解開了紐扣和皮帶
「我」敖雪突然有話想說,可嘴角開了,卻不知道要說什麼,難道給他說,她不要?她沒有這個權利。
黑澤希停下了動作,看著她那也很窘狀的表情,他突兀覺得自己好像在逼良為昌。但她本來就是陪酒女郎,干什麼做到好像初嘗禁果的女人?
「坐下來。」黑澤希一句話,好似命令地要她坐下來。
敖雪只好坐在他側邊,可仍舊不敢對視著他。
「看著我。」黑澤希又下了第二個命令。
敖雪緊攥了一下掌心,感覺心跳的頻率已經越過了正常,她這一晚要把自己獻給她其實不愛的男人,還要懷上他的孩子。她其實沒有那麼隨便,縱使她曾經是陪酒女郎,但她沒有陪身的經驗——
第五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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