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敖雪小姐,不要那麼大聲。三太子最忌別人提起他母親的事。再說,二太太也過世那麼久了,就不要提起三太子不喜歡的事。」盧媽連忙豎起食指,示出一副安靜的模樣。
瞧見盧媽那麼慌張的反應,不難猜測,她說的,是對了。
盧媽再繼續,
「敖雪小姐,其實三太子不壞」
不壞?!一個打女人的男人,一個換女人如換衣服的男人,一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一個為了家族利益而不惜欺騙他人的男人也可以說成,是一個「不壞」的男人。那麼真正壞男人的定義又在哪里?
「對他,我很了解。」敖雪冷冷地道,被他狠摑了幾個耳光,被他昨晚那樣的對待,她已經了解他。
「敖雪小姐,我不多說了。三太子不喜歡我多說關于他的事。如果敖雪小姐和三太子有緣,你就會了解他。」盧媽的那句話里,好似話中有話。
「我只不過是他找回來代孕女人,我想我們之間的緣分就只有一場交易。」敖雪不否認自己那卑.賤的代孕身份。
「啊是的,敖雪小姐。這藥膏很好,你拿去涂吧!女人的樣貌最重要,這個去瘀傷的藥膏很有效,不用幾天就可以見效。」盧媽宛似才想起剛剛進房里時,是有東西要交給她。
敖雪拿過盧媽手上的藥膏,再捂模著臉頰的傷,那兩個耳光真的很疼,嘴角幾乎僵硬,溢出血來。也叫她緊記他的兩個吩咐,一︰不要不听從他的指示。二︰不要說他不喜歡听的話。
「謝謝你。」傲雪忍住眼角的淚水,對盧媽下了一聲謝謝。
「那我出去辦事了。」說完,盧媽就走了。
這一晚,難得清靜的夜晚,敖雪決定一整晚都留在房里,看電視節目也好,看夜空也好,她都情可留在這里,不去面對大家。
這麼寬大的豪宅里,唯一容她之處,哪怕就只有這一個房間。
吃過晚餐後,敖雪不自覺地有執起她的日記。那是她在這里的點點滴滴
沒有傾述的對象,她習慣每晚都對著日記「交談」。
「談」得累了,她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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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一大清早,一陣噪音在走廊門外傳出。
敖雪爬起身來,才發現自己坐在躺椅上,睡了一整個晚上,要不是那陣噪音,她還在睡夢中。
是什麼聲音了?敖雪站起來,披上了一件睡袍
還沒拽開房門,就听見另一把女人聲
「這麼早,就要趕人家走了嗎?」。那把聲音很嬌媚。是誰?
怎麼在她房門外傳出來?
敖雪一陣好奇之下,馬上打開房門一看————
周一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