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空闊的主人室里,空調溫度適中,大片的落地窗,把窗外明媚的光線照射入房。
黑澤希的大房里很寬大遼闊。除了一張白色的大床外,還有一張書桌和一件他私人更衣室。他不喜歡在房里擺放太多東西,所以他的房一直很清亮、寬敞。
他的床也從來沒有女人躺過。他雖然是個不羈的花心男人,但他有潔癖,一個人的時候,他不喜歡枕邊還帶有狐.媚的女人味道。他不需要女人的時候,他要一切關于女人的味道、衣著全部都遠離他。
所以,他帶回來的女人都只睡客房。他的房除了每日負責打掃的盧媽踏進來以外,其他佣人都不敢踏入他的房。
「三太子,要聯絡方醫生嗎?」。盧媽剛踏入他的大房,發現黑澤希臉色不佳,估計是胃痛因酒氣而發作。
「不需要了。」黑澤希說完,站起來,高大寬碩的身子走向一旁的陽台。
他房里的陽台很大,幾乎環繞著整個大房的邊,讓他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黑澤府的後花園,停車庫,大門等。而他樓下,正是那一個買回來的假情.人——敖雪的房間。
想起昨夜,他真的喝得太多了,他不否認自己是個喝了酒,會失去理性,會暴力的男人。但那又如何?他從來只做壞人,從找她簽下那「過橋抽板」的合約時,他已經打算把這個壞人做到底了。
他要是不壞,他如何在這個龐大的黑澤家族里,以非正室所生的兒子立足。他要是不壞,他如何管理龐大的夜總會集團。他要是不壞,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又怎麼會尊敬他?
所以他從小就把自己當著一個壞人來訓練。只有壞人才能站得穩,坐得好。
壞人是不需要感情、不懂得愛情、不給予同情。
黑澤希揚眸一看陽台外那青山綠草的美景,只可惜他這個壞人從來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欣賞風景。
「給我準備車子,我待會兒要出去處理些事。」黑澤希冷冷的語氣道。
「三太子,你看似臉色不好。不然叫武義代替好了。」盧媽跟在黑澤希身邊多年,她知道他對酒有敏感,喝了酒會引起胃痛。
「沒事,給我備車。」話落,黑澤希冷冽的語氣,踏入房里,執起外套。
盧媽听了,只好按照吩咐行事。她知道黑澤希也是個倔強的人,他說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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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的敖雪看著黑澤希御用的黑色商務車離開了黑澤府,知道他出門了,她才原意從房里踏出來。
經過昨夜那荒.霪之夜後,她突然覺得很尷尬,甚至不敢面對他。他玩過、睡過、上過無數的女人,他自信、自然、自傲。但她不是,那個貫穿她身體的感覺,她還歷歷在目。他的身體很健碩,他的氣息很霸道。
敖雪徒步來到後花園處,訝然听到兩把聲音——
周五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