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的背包!」尚承尊對著允凱心,下了一道不能違逆的軍令。
看著她背著背包那副模樣,就像個學生情人那樣。他是個二十八歲,血氣方剛的男人。他要的是,可以火激他男人細胞的成熟女人。而不是眼前這戰戰兢兢、輒是低眸望地的小學生情人。
允凱心只好不舍的慢慢放下她的背包。放在一旁的桌上。
「坐過來這里!」尚承尊再一聲道。
她總像個呆若的木頭一樣,他說一句,她動一下。
聞言,她才抬眸一看他。他說的是他的側邊
允凱心咽下一口卡在喉嚨的口水,總希望自己此刻是在做夢。是一場夢,夢會很短促,只要他滿足了,她的夢就會醒了。
來到他側邊,尚承尊已經壓忍不住,一把就抓住了她的秀發——
「第一次?」他一眼就看出來是她的第一次。那笨呆的動作與眼神,不難猜測是她的第一次。
允凱心不敢對著他的冽眸,她一直含著眸子,點頭。
「那是不是你自願的?」他很想知道此刻她是否自願。他雖不是個好人,但也不會是個強逼她人的壞人。
那問題很婉諷,若允許,她是不是真的可以一走了之?
允凱心依舊低下眸子回道,
「我我自願的」
「那就好,給我倒杯酒——」
「嗯——」允凱心總不會婉拒他的意思,他要酒,她就倒。他要人,她也給。
允凱心雙手捧著一杯烈酒,酒影之中,她看見此刻如此卑賤的自己。她的眼淚總不自覺地在眼眸里打滾。
「你的酒——」
「你喝——」他卻對著她道。那杯酒竟然不是給他,是給她?
「我我不會喝酒」允凱心支支吾吾地道。
「你不喝酒,如何暖身?」尚承尊已經看出她此刻的兢栗與蹙驚。
酒帶有催情與催眠的作用。也許酒後,她不會那麼理智。也許酒後,她會更放蕩。
他要她喝酒,好吧!她不會推拒他的意思。因為是他,是他把自己救了回來。
允凱心戰兢的雙手握著水晶玻璃杯子,咽下最後一口氣,舉起杯子再傾著嘴里而入——
酒的味道很苦澀,猶如她此刻的窘狀一樣的苦,她差點把嘴里的酒給吐了出來——
「給我按摩——」尚承尊再下一道指示。
「嗯——」對于他的吩咐,她只有一聲點頭。
「今年幾歲?」尚承尊總覺得眼前的她很年輕,也許是好奇,他問了。
允凱心斂下眸子,下巴都快低到胸口去,
「十七」
十七?!
尚承尊這才馬上從床上彈身起來——
嚴格上,她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尚承尊不能相信,此刻,他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會和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搞上關系。那絕對不是他意想之中的荒謬之事。
下一刻,一把冷冽的語氣劃過她耳邊——
「馬上給我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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